“惡魔!十惡不赦的惡魔,就這樣活生生的把一個少女折磨死了,應該千刀萬剮!”看完那段錄像,陳子州悲憤不已,激動地大叫。
劉海豔還有餘恐,呸了一聲:“簡直就是變態!可憐的那個學生妹,就這樣死了。”
“你錄下的只是擡出屍體、清理現場的情況,究竟是怎麼死的?你給我說說,”陳子州問道。
劉海豔重新坐回牀上,靠在陳子州懷裡,抓住他的手抱住自己的小腹,心有餘悸地說:“和那天晚上一樣,姚彬帶着六七個弟兄,到歌廳來喝酒。負責那個包間的服務生說,那些人談論的都是怎樣找你報仇的事情,但姚彬似乎不同意,說是過段時間再動手,就叫了三陪小姐去陪酒。”
“他們一喝酒,就要在那裡亂搞,”劉海豔說到這,臉就紅了,想起姐妹們說的那種贏亂的場景,就羞恥不已。
“後來不知怎麼的,聽說是姚彬那個不行了,很生氣,就讓人送來了一個學生妹。沒想到的是,那個學生妹還是處女,應該是被逼來的,姚彬見到那學生妹反抗,就很生氣,就很變態地用手弄她,居然把她弄得子宮大出血,卻不許叫人送醫院,就那麼悲慘地死了。”
“你不知道,那場面太恐懼了,血淋淋的,好多血,我們被逼着而去打掃現場,水都沖洗了好長時間。姚彬還告誡大家,誰要是走漏一個字,就殺了她全家。子州,我不想去上班了,”劉海豔又是滿臉驚恐。
“不要怕,有我在,這次就絕不讓他再逍遙法外!海豔姐,沒事的,你膽子要大一點,繼續去上班,他們纔不會懷疑你,你放心,等把姚彬抓了以後,我再重新給你找一個工作,”陳子州用力摟了摟她。
這完全就是草菅人命,還是一個初中女生,如此摧殘祖國未來的花朵,這讓陳子州最是受不了的,再次把整個事情想了一下,覺得完全可以利用這事,只要抓住死人事件,就能順藤摸瓜查出很多事情。
明天就去找那死去的女生的家人,姚彬的人應該要去封口,就讓吳依玫帶人找那家人把事情鬧出來就行了。
剛纔還想着從潘霞那裡拿到罪證,沒想到就出了這事,正好是送上門來的罪證,只要事情鬧到社會上去,相信上面一定會有動作的。
“海豔姐,別怕,轉過來,我們該做事了,”嘻嘻一笑,陳子州一手伸進衣服裡握住她的圓乳,一張嘴咬住她冰冷的脣,就開始了好事,他相信,身體的歡樂是消除恐懼的好辦法。
唔唔,劉海豔發出一陣嚶嚀,兩人就很輕車熟路地解衣而戰。
幾番風雨,最後,劉海豔那雪白的臀高高的翹着,承受着陳子州從身後的猛烈衝擊,絲綢般滑嫩的觸感,桃花源一樣的緊緻,讓陳子州不顧一切的下下勇猛。
劉海豔被弄的啊哦唔呀的狂叫着,又圓又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動情的水波在裡面盪漾着,散發着着她平日裡沒有的嫵媚風情,全是梅開幾度後的那種滿足。
第二天早晨,跟劉海豔又做了一次早操運動,陳子州運行一遍拈花神功,才精神抖擻地來到吳依玫家裡。
“什麼事?那麼急,不會是想我吧?”吳依玫笑吟吟地上前來,挽着他的胳膊,就有一種小女人的媚態。
“親愛的,晚上再想你,現在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你幫忙,”陳子州在她臉上溫柔地撫了一下,嚴肅地說,“昨天晚上,姚彬在他自己的貴族歌舞廳,弄死了一個學生妹……”
陳子州就把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把從劉海豔手機上拷下來的那段錄像,又放了一遍。
“太變態了,根本就不是人!這樣的壞蛋,必須受到法律的懲罰,”吳依玫氣得俏臉鐵青,“子州,你看現在怎麼做?”
“有了這個視頻,姚彬就抵賴不成,現在只要把事情鬧出來就好,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那受害者的父母到學校去要人,通過媒體把這事報道出來,自然就引出了姚彬,到時候,我們只需要把手中這個視頻交給你爸爸,相信上面一定會有動作的,”陳子州道。
吳依玫也是一個果斷的女人,立刻道:“好,我馬上和羅高峰聯繫,這種事我們還是挺在行的。子州,你就在家裡等我的消息,放心吧,來,親我一下再走。”
嘴脣啵了一下,吳依玫微微一笑,就穿上警服急忙辦事去了。
去找受害者家屬,讓他們到學校去找人,然後找媒體報道出來,這就是小事,陳子州相信吳依玫一定做得好,如果警察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就太窩囊了。
一個多小時後,吳依玫的電話打來了:“子州,情況有變,那受害者田玲玲母親張小英慘遭毒打,現在已經住進了鄉醫院。”
“怎麼回事?你快說!”陳子州吃了一驚,其實心裡已經猜到是姚彬一夥乾的。
吳依玫說:“我們從村民那裡聽說了,昨晚半夜,就有一羣人來到了張小英家,說是她的女兒跟人到歌廳偷了他們的手機,混亂中失足墜樓摔死了,現在已經火化,只給他們兩千塊安葬費,威脅他家不得鬧事。”
“七狼幫的狠毒,村民們都是知道的,田玲玲父親就不敢說話,可母親張小英心痛女兒,大哭大鬧無論如何就是要討個說法,就說要去找學校,於是,兩邊衝突之下,張小英就被打斷了左腿,這纔不敢再鬧,現在還在醫院裡痛哭不已。”
“他媽的,太無法無天了!”陳子州更加震驚,原以爲他們會用一大筆金錢來賠償,以作封口。很顯然,自己太高估他們的良心了,那姚彬完全是打着七狼幫的幌子,不想出錢,是要硬吃了這家。
吳依玫問:“那現在怎麼辦?”
陳子州想了一想:“這更好辦了,事情的性質越來越惡劣,你們現在直接去找張小英,說明你們的身份,讓記者對他們進行了解,把整個事情報道在網上去,這次姚彬絕對跑不了。”
很快,吳依玫和羅高峰就把整個事情辦妥了,還派人對那一家人進行了保護。
就在網上報道出來的同時,吳依玫帶着證據,急急地回到黔州區,跟父親吳海龍彙報這事去了。
半個小時後,就在網上炒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姚元光氣急敗壞地把姚彬叫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網頁,質問道:“這都是你乾的?”
姚彬看了一會,臉色冷笑一下,並不當做一回事,說:“是我叫手下乾的,但都是打着七狼幫的幌子,這網上也沒寫出我的真名,現場和屍體都已經銷燬了,根本就找不到我頭上來嘛。”
“放你媽的屁!”姚元光氣得發抖,“既然已經被捅到網上去了,那說明別人手裡就有了證據,再說,只要把你派去打人的那幾個抓起來,就不難抓到你的頭上。你好好看看,這網上完全是有些人在操作,這是激起公憤的事情,你就等着完蛋吧!”
姚彬以爲自己做得天衣無縫,被父親這麼一說,還真是怕了起來,把屍體擡出來的時候,都喝醉了,又自以爲是自己的地盤,根本就不注意,歌廳裡的服務員是看見了的,那些派下去威脅砍腿的人也是自己吩咐的,較真的話,還真是很容易就抓到自己了。
“爸,那怎麼辦?你找找姑爺,把網上的東西封了吧?”
姚元光長嘆了一聲:“這都是市級網站和公衆網站,老子無能爲力。我問你,現場和屍體真的銷燬乾淨了?”
“全部毀滅乾淨了,絕對查不出來,”姚彬想想,這一點當時做好了的。
“那好,上面一定會來追查的,你趕緊找人頂罪,至於怎麼做,你自己去想辦法,滾!”姚元光道,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兒子如果完蛋了,說不定就會牽扯到自己身上,既然沒有了現場和屍體,完全可以張冠李戴,這事倒也不難。
“是,我這就去辦,”姚彬急忙走了,心想,出一筆錢,讓打人的那幾個兄弟跑路,把事情屠刀他們身上,讓公安通緝去,這就與自己無關了。
姚元光看着的兒子出了門,搖搖頭,內心從未有過的憂心忡忡,就打了一個電話給李自國,然後匆匆朝李自國的辦公室趕去。
“姐夫,今天早上發生的事,都是彬兒糊塗,沒管住手下人才出了這事,還請你幫我拿個注意,”關好門,姚元光就陪笑着向李自國請示。
鼻子裡冷哼一聲,李自國對於自己這個大舅子是清楚的,坐上了政法委書記的位置後,就不可一世起來,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居然偷偷地跟七狼幫搞在了一起,自己曾經提醒了多次,但都沒有效果,反而是越來越囂張。
李自國就有點後悔當初幫他上位,自己雖然跟黑幫沒有關係,但在金錢和女人的腐敗問題上,確實很大的,本來是想借這次換屆,換一個地方重新洗白,沒想到停滯不前,眼下又有風聲,傳言市裡對縣裡的黑惡勢力在關注了,李自國就有種不詳的預感。
“別蒙哄我了,要不是姚彬乾的,你會來找我?”李自國喝了一口茶,面色嚴峻的道,“元光啊,有些事該收手就得收手,事情越高越大,總有出事的一天。你看,姚彬搞的這事,難道你還捂得住?”
“姐夫,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這次啊,彬兒完了,我也很可能受到牽連啊,有許多事情,都是他具體操辦的,要是頂不住說了出來,我就完了,”姚元光太清楚自己跟七狼幫的嚴重性了,別的不怕,就這事一直懸着的,他甚至都有點後悔自己當初沒有經受得住誘或。
姚元光就被姚彬的事說了一遍,又說了銷燬了所有證據。
“那好吧,你讓姚彬再也不要有任何動作了,否則,誰都保不了,”李自國無奈地說道,他也不想因爲這事把姚元光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