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我也沒看到,負什麼責任啊?”
“你想耍賴是不是?”餘菲菲突然撲進他的懷裡,掐着他的腰,不依不饒道,“是你弄掉的浴巾,當然就是你看到了,哼,你要耍賴,我就告訴我外婆去。”
陳子州苦笑不已,低頭望着懷裡的大美女,粉臉緋紅,眼眸意亂,原來這丫頭是動情了。
少女時代的情竇初開,讓餘菲菲對陳子州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印象,現在長大了,又見陳子州那麼俊朗帥氣,雖然工作地方不好,但卻是敢作敢爲的英雄男子,所以,經過剛纔無意的刺激,餘菲菲已是情不自禁地對陳子州情動了。
面對餘菲菲的嬌柔蠻橫,陳子州很是無奈,還真是怕她說到楊婆婆那裡。
雖然她的情意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但她是富貴之家的千金大小姐,他既不敢奢望,也沒想害這少年時代的伴侶,只先應付着:“菲菲,我不會耍賴的,你也別鬧了,我先運功一下。”
推開溫香軟玉的大美女,陳子州趕緊深吸一口氣,壓住被她胸峰摩擦挑起的反應,然後盤坐在地上,擺好姿勢,閉上眼睛,開始按照拈花神功的內功心法,運行丹田之氣,進行大小週天的運功。
武林遺老已經在紙上寫得很明白,必須日練一次,方有長進,陳子州自然不敢怠慢。
隨着大小週天的交替運行,頭上冒出絲絲熱氣,整個人也進入到物我相忘天人合一的境界。
餘菲菲雖然已經知道他的奇遇,但親眼得見,在旁邊還是看得目瞪口呆,也越發來了興趣,這傳說中的武林神功,還真是厲害,她知道練武之人運功之時,是不能打擾的,就一直靜靜地守在旁邊。
一個小時候,三十六週天運行完畢,陳子州一躍而起,感覺身體穩重而有力,從未這樣精神飽滿過,他朝餘菲菲一笑:“好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餘菲菲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古靈精怪地想了想,拉起他的手說:“子州哥哥,反正也要到吃晚飯的時候了,我們去我外婆家,看看她老人家吧,好不好?”
想起楊婆婆對自己一直都有關愛之心,陳子州點點頭,買了點東西,兩人就打車到了黃桷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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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姥姥,”人才到屋外,餘菲菲就嬌滴滴地大喊起來。
意外見到兩人到來,楊婆婆滿是皺紋的臉笑得很開心,打量着站在一起的俊男美女,一個勁地點頭:“小州子,菲菲,你們這一對都長這麼大了,站在一起還真是郎才女貌,好,好呀。”
陳子州聽得一愣,難道楊婆婆也看中自己,他卻不好意思:“楊婆婆,我和菲菲都是您的孫兒,是您看着長大的,我們兄妹以後經常來看您。”
“什麼兄妹,小州子啊,菲菲可是不把你當兄長的,以後呀,你們得多在一起,你也要多關心一下菲菲纔好”楊婆婆笑着糾正道。
“還是姥姥最疼我,”餘菲菲撲進楊婆婆懷裡撒嬌,回頭瞪了一眼陳子州,得意地翹起一個淺笑。
跟楊婆婆嘮叨着,吃了晚飯,兩人就告別。
楊婆婆叮囑道:“小州子,在外面耍,菲菲調皮得很,你要保護好她啊。”
“嗯,楊婆婆,您老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菲菲的。”
揮揮手,陳子州本來想回酒店,約上滕子峰談談蘭草的事情,餘菲菲卻硬拉着他打車到解放碑步行街廣場,溜達去了。
步行街人山人海,陳子州本來不喜歡這樣的熱鬧,可餘菲菲卻開心得很,挽着他的胳膊,漫步在人羣中,或者林蔭道上,幸福得像一個熱戀中的小女人。
看着身邊這個大美女,還時不時摩擦着她的乳側,陳子州真的很擔心今晚再發生點什麼,別看這個從小嬌弱的丫頭,現在可是開放大膽地很,要真是發生意外,那她龐大的家庭,可是自己惹不起的。
走到一處人跡較少的林蔭道,最裡面的一張木椅上,昏暗不明的陰影裡,有兩個男人鬼鬼祟祟地說着什麼。
“菲菲,我想去找滕子峰談談正事,今晚你就先回去吧,好嗎?”陳子州正在勸餘菲菲回家,話音才落,突然,砰砰的幾聲嘈雜腳步聲猛地傳來,剛纔坐在木椅上的那兩個男子,呼啦啦一下從兩人身邊飛快竄過。
“站住,站住!”
陳子州還沒反應過來,剛驚詫地轉身,一個迅疾的黑影飛快的追了上去,他不由橫跨一步,想走過去保護受驚的餘菲菲,可立刻,又一個疾跑而來的人把他撞得踉蹌幾步,差點跌倒。
回頭一看,他傻眼了,同樣被撞得踉蹌的,居然是前次那個兇狠的漂亮女警。
“混蛋,又是你!”漂亮女警顯然也認出了他,一跺腳,一臉憤怒地道,“你就在這給我等我,要是跑了罪犯,我回頭拿你是問。”
看着一陣風追過去的便衣女警,陳子州也氣憤起來,媽媽的,憑什麼怪罪到我的頭上,看了一眼罪犯逃跑的方向,陳子州突然涌出了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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