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秀聽了,搖搖頭,道:“沒說,只說是去辦事,也不告訴我是什麼事!”
唐茗悠放下信,問:“秀秀,你哥哥現在在哪兒?”
“在書院,他一直都在書院讀書啊!”鄭秀秀道。
“你給你哥哥去一封信,讓他先回家一趟,想辦法找找你爹的下落!”唐茗悠道。
鄭秀秀問:“我爹在信中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只讓你們好好的!”唐茗悠輕描淡寫地道。
鄭秀秀顯然不相信,道:“不可能,我爹不會無緣無故給你留信的,他是不是出事兒了?”
“信上直說如果他回不來,就讓我照顧你和你哥哥,帶你們回京。”唐茗悠道。
鄭秀秀傻眼了,問:“他回不來?什麼叫回不來?”
唐茗悠看着她,露出無奈的神色,這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回不來,自然就是出事了。
鄭秀秀驚慌失措地求道:“表姐,你想辦法救救我爹,你幫幫我吧!”
“我怎麼幫你呢?我都不知道你爹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他見了什麼人,出了什麼事!”唐茗悠無奈地攤攤手。
鄭秀秀左思右想,道:“我爹除了官府和紅葉會,根本沒有得罪任何人,他沒有被官府抓走,就是被紅葉會的人抓走了!”
“不論他得罪了哪一方,我想我都沒有能力救他,抱歉,秀秀!”
唐茗悠嘆了一口氣,她是真的無能爲力。
鄭秀秀哇地一聲就哭了,眼淚像是決堤一般。
“怎麼辦,那怎麼辦?”鄭秀秀六神無主地問。
唐茗悠想要安慰她,也無從安慰,她是真的對此無能爲力。
鄭楠選擇和紅葉會牽扯上關係的那一刻,就註定會有這麼一天的。
他並非是亡命之徒,只是想通過紅葉會牟利,無異於與虎謀皮,遲早要被虎所傷。
唐茗悠向,鄭楠應該是去找紅葉會的人了,或者是去替紅葉會做什麼事了。
“秀秀,你別這樣,這是你爹自己的選擇,他留下這封信,說明已經料到會有什麼結果!”唐茗悠道。
鄭秀秀淚眼模糊,哽咽道:“我不要我爹出事,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他有事,嗚嗚……都怪我,都怪我!”
唐茗悠不解地看着鄭秀秀,道:“表舅的事情,怎麼能怪你呢,秀秀,我理解你的心情,但這真的不怪你!”
“都怪我,你不知道,都怪我!”鄭秀秀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蓋,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唐茗悠皺眉,不懂她到底什麼意思。
“秀秀,你在說什麼?”唐茗悠問。
鄭秀秀哽咽不止,說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兒地抽泣。
唐茗悠見她情緒太激動,也沒辦法問出什麼,便只好動用催眠術了。
鄭秀秀這樣的小姑娘,實在太容易催眠了,很快她就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唐茗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