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在他的折磨下愈發驕人的傲挺,脣角掠過一抹譏誚:“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要,你捨得嗎……”
西雅哭得更兇了。
男人一把扯掉她的長裙,手指探入:“這裡了,他碰了嗎?” www• ttκā n• c ○
西雅真的怕了,連忙搖頭:“沒有,真的沒有,顧維希,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會乖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會再反抗了!”
所以,別這麼對我,我真的很難受,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騙子,你這麼溼,明明是被人碰過了……”
男人的聲音,如最毒的眼鏡蛇一般,冰冷、嘶啞、怨毒……
緊接着,他將酒瓶塞了進去……
西雅身體驟然僵硬,她躺在桌子上,絕望地……閉上了眼!
好半天,在西雅以爲自己已經死掉的時候,顧維希倏然探手,撫上了她的臉頰:“西雅,既然你對用口這麼感興趣,那我……教你好了……”
“不……唔……”
她絕望地吶喊,卻最終徹底無聲。
眼淚,無聲地滑落,卻激得男人,愈發的瘋狂。
一夜,折磨。
等顧維希停止,等西雅恢復了力氣,已然是第二天下午。
她艱難地拖着自己渾身青紫的身體來到盥洗室,她扶着盥洗臺一遍遍地嘔吐着,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好惡心,好惡心……
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顧維希聽到動靜,醒了過來,赤着身體走入盥洗室,看着那個拼命吐的女人,眼底瞬間寫滿冷漠。
“很噁心嗎?你服侍姜陌軒的時候,怎麼不噁心了!還是,你喜歡自己掌握主動!”
男人的眼底,浮現出幾許雪一般的寒意。
西雅充耳不聞,噁心,呵呵,她噁心的不是顧維希,而是自己。
昨晚上,她的意志很排斥,但,身體,無節操地爽着!
哪怕幫他含,最初的排斥過後,居然,也接受了!
明明應該痛苦的,明明應該反感的,可,她居然墮落到……爽到了!
西雅覺得這樣的自己,真是夠噁心的,已經賤到無人匹敵了。
顧維希一把抓過她的手腕,逼着她看向自己:“西雅,昨晚,你還是很舒服的,對不對……”
對。
所以很討厭。
兩人的身體,交流了這麼多年,早已經契合得天衣無縫。
她是否快樂,自然瞞不過他。
“西雅,噁心的不是我,而是你,明明叫着不要,身體卻迎了上來!”他一針見血道。
西雅被說中心事,臉色驟然煞白。
男人卻拉過她,扣着她的頭接吻,西雅剛剛吐了一陣子胃酸,滿口都是噁心的氣味,男人卻無所顧忌地吮吸着,其重口程度,西雅不忍直視。
可她沒有拒絕,一如一整晚,她都沒有太過劇烈的抗爭,沒有動手揍人,沒有拿東西打他,她安靜極了……
男人見她並不排斥,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盥洗臺上,開始了新一輪地討伐。
西雅看着面容俊美表情迷離的男人,一時間有些怔忪,待到反應過來,便主動地去吻他,身體,也迎合着他的節奏,討好着他……
承認吧,西雅!
你愛上他了!
所以,哪怕他那樣對你,哪怕他刻意地侮辱你,你都沒有絲毫的怨恨,你只是在他的身下,哭泣和顫抖,爲那個……沉淪的自己……
而此刻,你也只是想……好好吻一吻……你的愛人……
男人感受着她的主動,脣角的嘲諷愈發得深了:“西雅,你還真是……賤啊!”
西雅的眼淚,瞬間便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她一面親,一面哭。
男人強有力地動作着,許久之後,他總結道:“賤到……我都想吐了!”
那一瞬裡,西雅被潮水一般的快感淹沒着,她恍恍惚惚地笑了起來,眼底明明在落淚,她卻在笑。
顧維希卻像是很掃興似的,抽身而出,轉身離開了盥洗室。
西雅背靠在鏡子上,不經意地回頭,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眼睛腫成核桃,妝容全部花了,身上滿滿的青紫和紅痕,身上也仍殘留着酒精的味道和男人那液體的味道……
好醜,好狼狽……
你居然有勇氣吻他,呵呵,呵呵……
她慢慢緩過那陣子,然後,繼續昨晚未做的事情,刷牙,卸妝,洗臉,洗澡……
只是,她剛把臉洗了,男人卻走了進來。
衣冠楚楚男人,身上仍帶着繼續溼意,顯然是剛洗過澡。
他一把將西雅從盥洗室內拽了出來:“西雅,你滾吧,我不想看到你!”
西雅呆呆地,但很快,便慢慢反應過來,撿起自己的裙子,穿上,又自顧自地從顧維希的衣櫥裡,拿出一件襯衫,打算穿上……
“不準碰我的東西!”男人呵道。
西雅如受驚的小鹿一般嚇了一跳。
男人一把將西雅身上的浴巾拽了下來,扔在地上,將西雅往外面推:“給老子滾!”
二十四小時之內,這是她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話。
可頭一回,她穿得還是華倫天奴的高定;這一次,那點薄紗和蕾絲被撕毀,她難道要光着上半身出去……
她沉默了十幾秒鐘,把男人的襯衫放了回去,然後從衣櫥的某個角落裡找出了當初爲男人買的lv限量版。
她突然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將那襯衫套上,塞到下邊的長裙內……
“我說過,不準碰我的東西,西雅,你聽不懂嗎?”顧維希又去扯那件衣服。
西雅拿衣服的時候,發現電腦小票還在,於是,她抽出購物小票,遞了過去。
刷得卡,赫然是西雅的。
顧維希愣了半晌,她什麼時候買的這身衣服,他從來沒看到過,瞄了下日期,那一天,他坐飛機飛往其他城市,飛機上,他終於下定決心和她分開。
“在我的屋子內,就是我的!西雅,帶着你的東西給老子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顧維希冷漠地、不近人情地要求道。
西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確定那個喜歡她的男人已經死掉了,眼前的男人,無情又冷漠,對待她,就像是對待一個嫖過一夜的妓…女。
只是,妓…女還能拿到錢。
可她呢,她只有他的兩句話。
“西雅,你還真是……賤啊!”
“賤到……我都想吐了!”
她微微一笑,把那件t恤脫了下來,把長裙拼命地往上扯,做成抹胸,又用那些破碎的薄紗和蕾絲做成腰帶,輕輕一系,勉強能出門……
把長直髮分好,西雅看着顧維希,蒼白地笑了笑,用沙啞到幾乎無聲的嗓子說:“顧維希,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