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生病了,不舒服,儘量更新,各位莫拍。
兩百年前,得天淵塔者得天下 兩百年後,得紫海星者得天下 陳鷲說,天下是我的! 警花,教師,女強人還有可愛的學妹,一次次的離奇豔遇 這是陳鷲的成長史,也是豔麗的風流帳
聽到她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黑硬是抹成白,他的臉色由陰沉變得鐵青,大跨步過去一把抓過她的手,拖着她向前走去,衆人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他們就已進入電梯,留下一句:“會議明天再開,今天到此爲止。”衆人面面相覷,呆若木雞。
電梯門一關上,陳靜宜就甩開他的手,嗔怒道:“你我非親非故,下次請雷先生不要這麼隨便!”
雷少晨也不說話,直直地看着她,良久才蹦出一句:“你瘦了。”
靜宜一陣錯愕,這是什麼跟什麼!他現在是在關心她嗎?這婚都離了,現在的關心是否有點多餘?那一份簽有兩個人名字的離婚協議書早就公諸於衆了,雖然剛剛自己把話說得那麼曖昧不清,但是那只是演戲,爲了凱圖,爲了爸爸,她咬牙切齒忍聲吞氣才能把那一番話說得婉轉悠揚,其實,她的心,早已零落一片。天知道,她鼓起多大的勇氣與毅力,才練落這一身的故作堅強,才散發這幾分的巾幗不讓鬚眉的氣概,天知道,爲了這一刻的淡定安然,她對着鏡子練習了多少次的微笑,那恰到好處的一笑一顰,都是經過雕磨與演練,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睡覺的時候,嘴角竟然都可以不自覺地彎成那完美的弧度。
冷然地轉過頭,淡淡出聲:“現在流行骨感美,讓雷先生見笑了。”不卑不亢的語氣,一下子把他們之間的關係隔出一道鴻溝。
“你恨我是應該的,但是請不要折磨自己,”雷少晨說到這,望了一眼她的肚子,目光深沉繼續道:“吃多點,寶寶才健康。”
“謝謝你的關心,如果沒什麼其它的事情,我先回去了。“擡頭望了一眼電梯閃動的數字,馬上就到一樓,與其這樣不痛不癢地聊着,不如乘早分開,免得惹禍上身,張欣夢她還不想招惹,爲情癡狂的女人,又擁有絕對的本事,是號危險人物,之前多次的出言恐嚇恐怕不是空穴來風,她是真的想要對她不利。
“靜宜,記住我們在雲海之端的對話,好好疼愛我們的寶寶,明天見。”雷少晨說完的那一刻電梯剛好打開,他大踏步地走出電梯,留下一臉詫異的陳靜宜,呆呆地站在電梯裡,連電梯的門再次合上都渾然不知,直到門再次在50層打開,周力學悅耳的那一聲“董事長”才把她拉回現實,搖搖頭,甩掉大腦裡的胡思亂想,暫且放下心中的不解,恢復原先的冷靜,朝衆人燦爛一笑,說:“今天大家辛苦了,明天咱們再過來,現在大家就先下班吧。”
“好的,董事長,那我們先走了。”周力學帶着雀躍的心情朝陳靜宜點點頭,然後帶着大家進入了另一部電梯,離開。靜宜看到大家離開了,也關好電梯打算回去。
回家換下一套運動裝,帶好手機和錢包轉身出門,又到了每天的必修課:找軒轅凡練習防身技巧,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她已經掌握了普通槍支的使用以及一些基本的反守,接着就該學習如何進攻了,現在懷有接近四個月身孕的她,肚子稍微有一點見長,雖然骨架瘦小的她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來,但是身體的細微變化自己是最清楚的,估計再過些日子肚子再長大些想要繼續跟着軒轅凡練習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最近得抓緊時間把一些基本的技巧學到手,等過段時間再學習暗器的使用和困境求生技巧,這些是軒轅凡硬逼着她學的內容,還口口聲聲說既然師承於他就要按照他的規則來,不到可以過關的那一天都不能半途而廢!
兩個小時的練習結束後,軒轅凡並沒有嚮往常一樣讓靜宜回家,遣散了所有的員工和其他的部下,讓助手端上兩杯果汁,一疊小點心,示意靜宜坐下來。靜宜微微笑笑,擦了擦剛剛訓練冒出的汗珠,豪爽地坐了下來,開門見山問道:“看你一臉凝重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該不會是要我出去執行什麼任務吧?”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調,輕鬆乾脆。
軒轅凡搖搖頭,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我打探到血鑽的下落了。”
陳靜宜皺了皺眉,血鑽?“這是一個好消息啊!”
“但是它現在很有可能在雷家。”軒轅凡一邊說一邊看陳靜宜的表情,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也知道了靜宜和雷家的一些事情,所以要讓他說出接下來的一番話顯得有點爲難。
“你的意思是,讓我回去偷?”陳靜宜不確定地問出口。
“要進入雷宅並沒有那麼容易,而你現在懷有他們家的骨肉,想必和他們家還有些情分,能否藉口回去看看那位老爺子順便查探一下?或者找家裡的下人幫忙留意?”軒轅凡說出自己的想法。
聽完軒轅凡的話,陳靜宜的臉色變得尷尬起來:“軒轅學長,並不是我不肯幫你,你也知道,我前段時間就是因爲盜竊才被趕了出來,現在回去,恐怕不適合查找所謂的血鑽,萬一被人看到我東翻西查的,只怕會加深誤會,更加讓人認爲我就是貪財的小人。現在我和他連離婚協議書都簽好公佈於衆了,還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雷家呢?更何況雷家還有張欣夢,只要我一出現,恐怕她又要對我冷嘲熱諷一番吧!”
軒轅凡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但是如果血鑽被張欣夢找到,交給傭兵界,那麼傭兵界必定會在A市稱雄稱霸,到時候恐怕你我都逃脫不了關係!”
“這麼嚴重?血鑽裡到底有什麼?”陳靜宜被軒轅凡的話嚇了一大跳,據她瞭解,這血鑽不過就是一條舉世無雙豔麗奢華的項鍊而已,怎麼會有如此的威力,難道另有隱情?
軒轅凡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解釋道:“這血鑽不僅是一條獨一無二的寶石項鍊,那切割獨特的鑽石裡面還藏有一種新型的武器方案,據說這武器的威力巨大無比,連現在國防的所有武器加起來都不夠它的十分之一,它在1982年一出現就遭到大家的爭相搶奪,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銷聲匿跡了,直到最近整個黑道又掀起了一陣搶奪血鑽之風,吹得大家人心惶惶又驚恐不安,可血鑽萬一落在像傭兵界這樣的組織手裡,世界必然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沒有人研製出其它類似的武器?”靜宜一陣詫異。
“沒有,研製出這個武器的人叫費羅蒙,他是武器天才,五歲的時候就手動打造了第一把手槍,他在讀博士期間又瘋狂迷上了化學這一門學科,並且發了好幾篇影響力超高的論文,所以世人都在猜測,一個機械天才,又頗懂化學結構的高手,他研製出來的武器必定是強悍無可匹敵的!”軒轅凡解釋完了之後,停頓一下,說“不管傳聞是真是假,我們都要與傭兵界一起進行這場角逐,不能掉以輕心。”
靜宜點點頭,忽然又想到一個關鍵性的問題:“你們是怎麼知道這條血鑽在雷家?”
軒轅凡也不直接回答她的問話,直接打開電腦,點開一個圖片,看着圖片上清麗的面孔,眉眼之間那抹熟悉的氣息,靜宜驚訝不已:“這不是雷樂樂?血鑽怎麼會戴在她身上?”
“你認識雷樂樂?”這回換軒轅凡吃驚。
“我在照片上看過她,不過雷少晨說她十年前已經失蹤了,至今下落未明。”
“哦,原來如此!”軒轅凡一副我明白的模樣。
“可是怎麼血鑽會戴在她的身上?”
“按我的瞭解,有兩種可能,第一,這是一條假的血鑽,只是形似而已;第二,這血鑽是真的,或許她和這血鑽之間有某種聯繫。”
“某種聯繫?”靜宜詫異地嘀咕。
“恩,按照目前獲得的消息,費羅蒙夫婦一生無子無女,或許收養雷樂樂作爲他們的女兒也不足爲怪!”軒轅凡推測。
“收養?可是雷樂樂本身就是孤兒,她是被雷少晨的大伯收養的女孩。”
“什麼?”軒轅凡顯然被這樣的消息嚇一大跳,雷家一直把這一條消息隱藏得滴水不漏,外界無從得知,卻也從不懷疑!如果說雷樂樂是雷家收養的孩子,那雷樂樂的生父生母是誰?會不會是費羅蒙夫婦的孩子?可是光從照片看,雷樂樂長得一點都不像費羅蒙!至於費羅蒙的妻子,誰都沒有見過,這些都是未知的信息......
“你該不會覺得雷樂樂就是費羅蒙的女兒,然後他們把傳家之寶給了女兒,所以雷樂樂會有這條血鑽吧?”看着軒轅凡發愣的表情,靜宜挪揄道。
可是軒轅凡沒有一點嬉鬧的表情,嚴肅地回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啊你,什麼時候都不忘發揮你偵探家的本性,我倒覺得他們不會有什麼血緣關係,你試想想,血鑽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東西,人們爭相廝殺搶奪,天下間有哪個父母會把這麼危險的東西交給女兒,讓她陷入危險之中?”
“對了,這張照片的場景是在哪裡?看起來似是很眼熟!”靜宜掃了一眼電腦裡面的照片繼續問道。
“這是雷家的院子,你當然覺得眼熟,這也是我們覺得血鑽會在雷家的原因,你真的不打算回雷家找找?”軒轅凡不死心地追問。
“我也不知道,容我好好想想,明天再答覆你吧。”事關重大,她豈能一口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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