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用,究竟是幹什麼的!”
一個男人平坦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睛已經泛白,沒有了呼吸,一個穿着薄紗裙子的女人正一腳腳的踢打着男人,屋子裡有不少疑似刑具的物件,還有另外三個女人,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她們都穿着皮衣,脖子上還戴着項圈。
“琉璃小姐,怎麼辦?”
叫琉璃的女人撩撥着頭髮。
“報案啊,還能怎麼辦?你們給我找的什麼東西,這麼沒用,這麼下就死了。”
琉璃火大的蹲下身,在已經死掉的男人身上蹭了幾下後,點燃了一根菸,坐在他背上。
“都給我滾出去,幫我再找個健壯點的來,我現在渾身是火。”
一陣後琉璃拿起了電話。
“普羅米修斯先生,我這邊遇到點麻煩了,希望你幫我出個主意。”
一陣後琉璃把一切告訴了普羅米修斯,很快普羅米修斯就給出了辦法。
琉璃眉開眼笑的點點頭。
“我知道了,那一切就交給你了普羅米修斯先生,真的謝謝你了,琉璃很願意報答你,你想要怎麼樣都可以,要不我們見個面?”
“琉璃小姐,你這番話要是被族長知道的話,會死的。”
琉璃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人家只是和你開個玩笑。”
琉璃掛掉了電話後,鬆了口氣,站起身來有些火大的走到了門口。
“人找到沒有?”
“小姐,在青龍街上,我們只能到那邊去。”
琉璃舉着手。
“那還不快點幫我換衣服,今晚的興致都被你們這三個廢物破壞了。”
凌晨2點19分
位於中層的一處安靜的宅邸外,冉智點頭哈腰的笑着,看着車內的一個男人。
“真的非常感謝你的配合,冉智先生,很快你的殯葬公司就可以得到大額度的注資,合作愉快。”
男人伸出了一隻戴着皮手套的手,冉智握了過去,有些心驚膽戰的笑着。
“放心好了冉智先生,我們希爾曼家族對於你這樣的朋友,是非常喜歡的。”
冉智點點頭,轉身走了起來,他回望了一眼身後的房屋,冷笑了起來,裡面的商人今晚凶多吉少,那個仗着自己有錢,經常嘲弄自己的傢伙,冉智稍微推了他一把,結果他真的敢拿走了希爾曼家族旗下的一小塊蛋糕。
“皮特先生,我真的不敢了,求你們放過我。”
此時戴着黑手套的男人踩着黑色的腳套走入了屋內,一個已經被折磨得遍體凌傷的男人痛苦的搖着頭,皮特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對於某些敢於忤逆我們王族者,我們希爾曼家族是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
地上的男人想要叫喊,但卻被捂住了嘴巴,皮特走了過去,用男人家裡的菜刀,一點點的刺入了他的心臟,慢慢的在旁邊人的指導下,以及一件儀表器的指導下,把刀子刺入了心臟。
“皮特大人,感覺如何?”
旁邊的一個黑衣男人問道,皮特點點頭,看了一眼慢慢死去的男人。
“接下去就交給你們了,記得錄下樓上女人的視頻,我可是很喜歡這類視頻的。”
皮特說着轉身走出了屋子,一陣女人的聲音剛響起便戛然而止了。
冉智茫然的走在夜晚滿是醉漢的街頭,雙手還在顫抖着,微光下,他的眼球上佈滿了血絲,腳也開始發軟了起來。
冉智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爲那個商人在某次宴會上,說起了自己妻子過去的那件事,整個會場的人都笑了起來,冉智在那一瞬間腦中一片血紅,瞬間一套怎麼樣剔出那商人佔有自己殯葬公司的計劃,以及後續如何讓他完蛋的計劃,瞬間就想到了。
事後那傢伙稱自己當晚喝醉了,說自己不記得怎麼了,但這件事讓冉智在整個圈子裡淪爲了笑柄,不少人嘲弄自己早該換老婆了。
冉智很清楚,他們怎麼說自己無所謂,但言語上侮辱嘲弄自己最愛的女人,是他憤怒的點。
計劃行雲流水的成功了,那個男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
冉智露出了詭異而略帶悲傷的笑容,踩住別人的腦袋往上爬,本就是這世間再正常不過的真諦了,多少次冉智都想要嘗試,但卻一次又一次的被內心裡的良心遏止了。
很快冉智回到了家裡,客廳裡的燈還亮着,妻子趴在沙發上,正在睡覺,手裡還有一件沒有織好的毛衣。
冉智躡手躡腳的給妻子拉上了毛毯,但妻子驚醒了過來。
“怎麼那麼晚纔回來?”
冉智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搖搖頭。
“稍微和陳先生喝了幾杯。”
“你還和那傢伙來往?”
丁蔓蔓有些不滿,但嘆了口氣,起身抱住了冉智。
“小丘和小禹明天要回來,小禹會帶男朋友,似乎終於有個定性了,要是你覺得合適我覺得讓他結婚比較好,這樣她起碼也稍微安定點。”
冉智嗯了一聲。
“先看看那小夥子的爲人好了。”
冉智微笑着,突然間抱起了妻子來,丁蔓蔓紅着臉。
“幹嘛,都老夫老妻的了。”
冉智微笑着抱着妻子上樓,妻子還在說着兒女們的事,冉智此時看着腳下的一臺臺樓梯,嘴角不易察覺的揚起了一絲興奮的笑容。
凌晨4點整
寒冷的氣溫席捲了城市的大部分地方,幾個管理員把兩個醉漢擡上了車子,這樣的寒夜中,不少人都不願意巡邏,但沒辦法,因爲近年來每年都會出現有人在這樣的寒夜中因爲醉酒被凍死的案例。
國會每到過年就會開始勸解大家適度飲酒,並且如果看到有人醉倒在街頭,請報案讓管理員來處理,加上不少管理員都在街頭巡邏,畢竟區域內死人的話,當地的管理官要擔責的。
呼
一口熱氣吐了出來,馬濤眼神有些迷濛的看着自己一根根被掰斷的手指頭,流出的血液已經在額頭上凝固了,他靜靜的看着周圍的10名黑衣人,他們在半小時前突入了自己的住所,馬濤想要和他們戰鬥,但卻輕而易舉的被制服了。
已經有幾個人在僞造現場,彷彿是有人來找什麼一般,自己的小金庫也被找到打開了。
馬濤的雙手雙腳都無法動了,此時他被拽了起來,按在了一把椅子上,幾個巴掌打了過來,馬濤吞嚥了一口,血沫子伴隨着飛出來的牙齒流了出來,嘴巴里火辣辣的,馬濤看着自己的一顆牙齒直接被打飛出了陽臺,瞬間已經放棄了希望。
他斜眼盯着屋子裡的情況,對方已經在僞造現場,僞造成某個底層暴力團伙因爲馬濤供述出了一些他們的信息來換取免於刑法,來實施的報復。
此時眼前的男人拿了一根繩子,冷冷的笑着。
“你選吧,是勒死,還是毒死,或者從這裡掉下去也行,要麼溺亡也可以。”
10人眼神興奮的看着馬濤,馬濤很清楚他們已經做過這樣的事不止一次兩次了,他苦澀的笑了笑。
“給你1分鐘考慮怎麼樣?”
爲首的黑衣人說着,另外兩人拿出了一塊顯示屏,正要打開的瞬間,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瞬間屋子裡的10人都靜靜的看向了門,馬上跑了過去,很快調出了馬濤家的視頻系統,很快就看到了門口一個穿着大衣,戴着兜帽的人,低着頭,不停的敲門按門鈴。
一個黑衣人站在門口,瞬間爲首的黑衣人和其他人使了使眼色,從來人的制服上可以判斷出,應該是一名管理者。
馬濤的嘴巴已經被堵住了,他有些激動,但很快脖子就被勒住了,他想要掙扎,然而卻被念動力死死的按住。
砰
伴隨着一陣強烈的踢擊,瞬間門板後面的黑衣人便連人帶門板直接被踢飛,瞬間兩側的其他幾個人就開始使用了念動力,一粒粒紅色的粒子瞬間圍堵了過去,然而伴隨着掉落的大衣,一個快如閃電的靚麗身影已經在念動力抓住她的瞬間,移動到了馬濤的旁邊。
正勒着馬濤脖子的男人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他的手已經被一隻猶如鉗子一般的手夾住,他驚叫了起來,但伴隨着來人落地瞬間敲出的肘擊直接扣在了他的胸肌上。
砰
伴隨着紅色結痂物的粉碎,勒住馬濤脖子的黑衣人直接被擊飛,砸穿了牆壁,阿爾法怔怔的看着屋子裡瞬間朝着自己攻過來的9人。
“你們被逮捕了,以謀殺未遂的罪名!”
馬濤震驚的看着阿爾法,她轉過頭來,手心裡握着一顆還沾着鮮血的牙齒。
“小........”
馬濤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阿爾法,9人瞬間滯空了,伸着的拳頭沒有擊打上來,而是直接被鉗在了空氣中,此時9人的眼中透着驚恐,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到了空氣中飄過的青色粒子。
阿爾法掏出了一根菸,左眼處閃爍着青色的粒子,右眼處閃爍着紫色的粒子。
“我不想和你們廢話。”
砰砰聲作響,一瞬間馬濤便看到9人在空中彷彿被無數只拳頭毆打一般,瞬間身體不斷的彎折起來,很快伴隨着一陣陣沉沉的落地聲響起,9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阿爾法拿出了光影電話,打開了光影屏幕。
“吉爾,動作快點,已經逮到希爾曼家族的小尾巴了。”
然而在阿爾法話音的瞬間,她聽到了一陣陣輕微的響動,就好像是塑料氣墊上的小氣囊被壓爆的聲音,她回過頭去馬上奔向了最近的一個黑衣人,扯下了他的面紗,他身體開始劇烈的痙攣起來,其他幾個人也是如此,不一會地面上以及旁邊房間躺着的男人,全都變成了屍體。
殷紅的血液慢慢的從這些男人的後腦勺處益了出來,阿爾法翻過了一個男人,後腦勺被爆破是他們的直接死亡原因。
此時門口響起了陣陣聲音,吉爾帶着一堆理事官衝了進來,瞬間所有人都看向了阿爾法。
“會長,下手太重了。”
阿爾法站起身來,走到了馬濤的身邊。
“白癡!”
阿爾法馬上撥通了男朋友挪亞的電話,說明了情況後,原本有些迷糊的挪亞表示馬上會帶着大量的設備過來的,隨後阿爾法又通知了4科的科長阿基米,他聽到後表示最多5分鐘會趕到,讓阿爾法他們不要破壞現場。
“都注意點。”
吉爾說着,一個個5科的人跳過了客廳,直接來到了陽臺處,開始幫奄奄一息的馬濤處理着傷口。
一個學生從廚房裡拿到了大量的筷子來,伴隨着陣陣骨骼作響的聲音,馬濤痛苦的慘叫了起來,他被掰斷的手指被擰了回去,一些地方在醫療機械的檢測下已經開裂了,很快馬濤的手就被筷子固定住了,治療在短短的15分鐘裡就完成了。
4科和10科的人已經過來了,諾亞靜靜的看着阿基米從一個死者的後腦勺裡取出來的一團已經完全燒焦的東西,放在器皿裡遞給了門口的諾亞,外圍的地方已經被趕來的管理員們封鎖了。
“應該是從未見過的新型技術,究竟是從哪裡來的,恐怕也無從得知,畢竟他們的大腦都已經被爆炸衝擊破壞了。”
挪亞正在調查着一塊普通的平板電腦裡的一切數據,只不過是一臺正常的平板電腦,購買日期也無法查到,因爲是失竊物,而他們爲什麼拿着平板電腦,這一點衆人暫時沒想到。
阿爾法坐在馬濤的旁邊。
“阿爾法大人,謝謝你,你們真的很厲害,不過我沒想到你那麼快就會趕來。”
阿爾法吐出了一口煙氣,笑了起來,而後拿出了電話。
“阿爾法你打算做什麼?”
看着阿爾法按下了0002的號碼,挪亞警覺了起來。
“還用說嗎?當然是帶人突入希爾曼家,進行徹底的搜查,一旦發現任何的東西,直接逮捕就完事了,先讓2科帶人封鎖第一大道,然後讓奧斯曼直接帶隊封鎖家族領地,任何和希爾曼家族有關者,我都絕對不會........”
“喂喂喂,會長這不是開玩笑的。”
馬上幾個科的學生們都跑了過來,聚在了阿爾法的身邊。
“監獄裡的那檔子事,根據莫小懶的分析,死掉的人中,有200多人都是和希爾曼家族有直接聯繫的,或者說是幫希爾曼家族頂包的。”
挪亞轉身直接瞬間跳到了諾亞的旁邊,朝着他使了使眼色。
很快挪亞就來到了遠一些的地方,他很清楚,如果阿爾法真的要做的話,12個科的學生們都會照辦的,只不過現在不能這麼做,他馬上撥通了吉恩的號碼。
一堆人還在勸解着阿爾法,這事情沒有決定性的證據,這樣的做法會讓整個管理層在明天出現大問題的。
阿爾法憤怒的站起身來。
“難道就放任他們繼續如此猖獗嗎?”
此時電話響了起來,阿爾法看了一眼號碼,瞬間秒懂了。
“挪亞你這個混蛋傢伙。”
站在門口的挪亞靠在牆壁上,旁邊正在檢測着這些黑色燒焦物質的諾亞微笑着擺擺手。
“校長!”
阿爾法看着光影屏幕裡的吉恩,站直了身子,其他的學生們也站到了一旁,揹着雙手。
“什麼都不要做,在沒有確鑿有效的證據之前。”
吉恩的聲音有些冰涼,阿爾法攥緊了拳頭。
“那至少把莫小懶叫過來。”
吉恩微笑着點點頭。
“辛苦你們大家了,這件事調查結束後,由我親自處理,你們不需要管,聽清楚了嗎,這是命令!”
通話結束的瞬間,阿爾法的拳頭敲打在了牆壁上,瞬間整塊牆壁直接崩壞,但卻沒有碎石飛濺。
幾個女學生們把阿爾法拽出了房間,勸解着她,挪亞也暫時不敢過去,只能在遠處尷尬的笑着。
“還真是強啊,阿爾法大人。”
馬濤感慨了一句,此時正在陽臺處採集血液的阿基米笑了起來。
“這種程度的變異人,會長可以輕鬆解決數百個都沒有任何問題。”
凌晨4點29分
雷德靜靜的跪在地上,眼前的愛迪穿着睡衣,手裡端着一杯酒,眼中帶着笑意。
“怎麼了雷德?爲什麼要去做那種事,是家裡的女人們不好嗎?還是說覺得自己有能力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雷德不敢吭聲,只是低着頭,而此時愛迪的房間門被推開了,一個白髮老頭跑了進來。
“愛迪,雷德還年輕,他只是不懂事,你.......”
“我讓你進來了嗎?”
雷德祈求般的看着老頭,但很快老頭只能眼神悲切的退了出去,屋外站着不少人,連琉璃也在,她此時有些害怕,正抱着手臂顫抖着。
“叔叔,我知道錯了,求求你........”
“我們希爾曼家族的每一位成員,都要有爲家族的一切獻身的覺悟,你有這種覺悟嗎?”
雷德驚恐的看着走過來的愛迪不斷的求饒了起來。
愛迪撓着頭髮,微笑着蹲在了雷德的面前。
“你的事情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家族的聲譽,如果沒有暴露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加上今晚的計劃行動失敗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雷德面色蒼白的看着愛迪,跪着挪了過去,抱住了愛迪的腿。
“叔叔,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我坐牢都可以,我求你了。”
愛迪喝了一口酒,隨後打了個響指,很快兩名黑衣人過來架住了雷德。
“給他準備好遺書,以及悔過認罪的書面文件,明天我需要緊急的召開一個新聞會,聽清楚了嗎?”
此時房間門再次被打開,剛剛的老人跑了進來,跪在了地上,祈求道。
“愛迪,我願意爲兒子的一切負責,我求你.......”
“你需要負什麼責?把問題暴露出來的是你的兒子而不是你,死有些時候可以很好的解決一些問題,你們大家也聽好了,我不管你們做什麼,但不要給我找麻煩,不要給希爾曼家族找麻煩,聽清楚了嗎!”
雷德被人強硬的拖拽着離開了房間,他不斷的哭喊着,此時長長的走廊裡,所有的人都低着頭,琉璃臉色驚恐的看着離去的表哥,但很快她就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房間裡只剩下了愛迪一個人的時候,X從牆壁裡走了出來。
“真的非常果斷,普羅米修斯,和你很像愛迪。”
愛迪微笑着點點頭,自己派出去的死士都在普羅米修斯的監控下,一旦判定他們失誤了,立馬就會爆破在他們腦袋裡的腦控晶片,直接殺死他們。
“最近得小心點才行愛迪,你們家裡年輕的這一代是在太猖狂了一些。”
愛迪點點頭。
“明天新聞發佈會後,我會好好和他們說明的,這次雷德的事也能夠給他們提個醒。”
凌晨5點11分
阿基米剛剛完成了DNA比對,房間裡的10個男人,總計和39起案子有關,其中21起是未造成搶劫殺人侵犯了女性屋主的案子。
“我是不是該告訴弗萊!兇手找到了。”
阿基米說着,旁邊的馬庫斯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這事情不要再提了。”
阿基米無奈的嘆了口氣,此時挪亞走了過來,阿基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現在阿爾法就好像個火藥桶,好不容易在莫小懶的勸說下才安靜了下來,聽着莫小懶在分析。
這房間裡的10名變異人都是黑戶,沒有登陸過身份信息,而且容貌也是未知的,因爲進行過整容手術,只能通過他們的DNA和過去案件中從女性死者身體裡採集出來的DNA,以及散落在現場的死去的異化細胞DNA進行比對。
甚至在監控裡也無法找到他們的蹤影,可以肯定他們是某個傢伙秘密訓練培養的變異人,有一定戰鬥能力,只不過無法和他們神之學院的學生們相提並論。
特別是過去娜貝和庫爾醫生的慘案中,根據比利和惠特的具體調查,娜貝是被人先刺中,還未死亡的時候遭到了侵犯,之後莫小懶看過了具體的調查報告和文件後又推斷出了一點,娜貝應該是先被逼迫着寫某些東西,但被兇手發現東西可能是假的後,兇手氣急敗壞之下,直接刺中了娜貝,但必須得僞造才行,兇手們只能馬上在娜貝還未死去的時候,侵犯了她。
所以娜貝的屍檢中,遺傳物質的殘留纔會有異狀,之後莫小懶補上了調查遺漏的地方,娜貝應該是死前被逼迫着寫下了新藥的合成化學式,這一電是從庫爾娜貝曾經和一些醫生談起過新藥的事情上推斷出來的。
阿基米通過屍檢,從其中三人的手上查到了浸入皮膚表層的微量藥物,以及他們虎口,包括指節處明顯的老繭,可以肯定他們三人是經驗豐富的醫生,做過不少的外科手術。
現如今很多起兇案現場的沒有錄入到數據庫裡的NDA已經得到了對比。
“那就真的沒辦法了嗎小懶。”
阿爾法火大的說着,莫小懶擺擺手。
“沒辦法的阿爾法,除非校長允許我們直接衝入希爾曼家族進行搜查,否則的話,現在我們沒辦法找到任何證據的。”
“已經不用調查了。”
吉爾微笑着舉着光影屏幕,是一條夜間的新聞,一個宅邸的面前,剛過5點,希爾曼家族的成員之一,雷德希爾曼在家裡上吊自殺,從宅邸裡搜出了大量的犯罪視頻,以及很多犯罪用的工具,包括一份認罪書,以及悔過書,還有一份遺書。
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阿爾法靜靜的看着新聞,大量的記者正在採訪着雷德的父親,他聲淚俱下的說是自己沒有教育好兒子,而且還指責某些兒子認識的朋友,教壞了兒子。
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問題的矛頭直接指向了家族的犯罪成員雷德的身上,而希爾曼家族的族長愛迪也直接發了一份申明,表示對於家族成員裡出了犯罪者感覺到十分心痛,明天會召開新聞發佈會,希爾曼家族會爲因爲家族成員雷德的犯罪而傷害到的受害者們負全責。
“不過有一種手段或許可以解決。”
莫小懶表情冰冷的說道。
“怎麼做?”
但很快莫小懶又搖頭了,阿爾法轉過身拽着她。
“說。”
一時間挪亞急忙過去按着阿爾法。
“故意讓人找希爾曼家的茬,然後設下陷阱,剛剛諾亞不是說了嗎,這種植入體內的特殊合成晶體,應該是一個信號發送器,甚至這種東西可能已經達到了連接到視覺神經的水平,而幕後的傢伙一旦發現不對勁,就會啓動子彈程序,而晶體內雖然微量但卻高效的爆炸物,會直接炸燬腦袋,所以必須在一個絕對不能有信號的地方進行抓捕,但現如今的技術太難以實現,對吧諾亞?”
諾亞點點頭。
“的確,現如今光信號,電信號,量子信號等等的信號太多太多,現如今這些晶體毀掉了,我們無法確定它究竟是靠什麼發出信號的,又或者是自我的判斷,計劃很大程度會失敗的。”
“那就沒有一點辦法嗎?”
阿爾法問了一句,莫小懶撓着頭。
“有了,知情者,既然他們做了那麼多案件,肯定會存在一部分知情者,只要找到人證就行。”
莫小懶話音剛落,馬上吉爾就笑了起來。
“今晚還發生了一起中層的富豪家庭被入室搶劫案,根據檔案,他們最近進駐到了移動支付這一塊,通過一些放款手段,搶走了希爾曼家族的大部分移動支付客戶。”
阿爾法瞪大了眼睛。
“查,從這件事開始查,他們究竟是怎麼進駐虛擬支付的,找和這個商人相關的一切人進行詢問調查。”
莫小懶尷尬的看着周圍的不少瞪着自己的同學,吐了吐舌頭。
此時伴隨着一架起降機劃過,很快弗萊就臉色煞白的跑了過來,阿基米看了一眼馬庫斯。
“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傢伙。”
馬庫斯搖了搖頭。
“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弗萊比較好,畢竟這是困擾着他多年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