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宇龍見夏侯淵老老實實鑽進了陰冥鬼屋,立馬將陰冥鬼屋收進衣兜,隨即佈置一個小型的掩氣陣在鬼屋上面,掩蓋鬼屋的森森陰氣。
這個時候,天也快大亮了。
隨即,夏侯宇龍笑着說道:“青兒,將陣法撤去吧。
今日大家都辛苦了大家盤膝好好恢復一下吧,我來給你們護法。”
衆人都累了一晚上,也不矯情,紛紛打坐運功。
夏侯宇龍走到水芸的面前,柔聲說道:“芸兒,暫且不要運功,我來爲你調養一番。”
說完,不待水芸反應,一把抓住水芸的右手,緩緩運轉道氣,爲她調理。
水芸俏臉紅撲撲的,漂亮的杏眼忽閃忽閃,目光時不時瞟一瞟盤膝運功的衆人,就好像做了賊一般。
而夏侯宇龍見到衆人盤膝打坐,閉目運功,又看到水芸如此羞澀的模樣頓時心癢難耐。
龍大少將道氣導入水芸的身體,用神魂控制着自行運轉,將水芸扶起,並且一把抱住,在水芸觸不及防之下,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水芸那嬌小的櫻桃小嘴兒。
“唔……”
水芸頓時一驚,立馬想到還有這麼多人在看着,頓時止住聲音,漂亮的杏眼哀求的看着夏侯宇龍。
夏侯宇龍眼中閃過戲謔的目光,右手在水芸挺翹的臀部上一捏。
夏侯宇龍這一捏相當有技巧,既不會讓水芸感到疼痛,又讓水芸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感襲來。
水芸頓時準備驚呼,但是張開了貝齒,便再無聲息了。
龍大少已經把握好時機進攻了。
水芸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碩大的雙峰被擠成兩個完美的橢圓形。
但隨着心跳加速,仍然可以看到雙峰的抖動。
此時水芸眼中除了哀求之外,還有着焦急,不斷掙扎着,企圖逃開夏侯宇龍的魔抓。
但是水芸越掙扎,越扭動,卻是感覺到自己越發的無力。
龍大少可是不會放開水芸的,都箭在弦上了,還能不發麼,那怎麼行。
龍大少完美的把握住了機會,就在水芸張開貝齒的那一瞬間,嘴中大龍立馬出動,一股腦的衝進了水芸的嘴中。
大龍彼一進去,就發現慌亂躲閃的小靈舌,於是立馬衝上去,將靈舌捲起,帶着靈舌翻雲覆雨。
靈舌雖在不斷躲閃逃避,但是卻是無法逃脫大龍的糾纏,而且隨着大龍的糾纏,靈舌越發覺得無力。
最後,靈舌也淪陷了,徹底的丟盔棄甲,任由大龍欺負。
可是戰到後來,靈舌也不甘示弱,十分笨拙的主動與大龍糾纏,大龍不斷引領者靈舌糾纏,潛移默化的指導着靈舌該如何翻雲覆雨。
夏侯宇龍則是不斷品嚐着水芸的香津玉液,而水芸眼中哀求和焦急的目光卻是越來越淡。
最後哀求和焦急終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迷醉和享受,顯然,還是龍大少技高一籌,讓水芸徹底淪陷了。
這一吻,足足持續了兩分多鐘,而到了後來,水芸眼中卻是閃現着不服氣,主動將戰場轉移到夏侯宇龍的嘴巴中。
夏侯宇龍自然樂得她這麼主動,帶着靈舌不斷糾纏,不斷指導着她的技巧。
兩分多鐘之後,兩人才緩緩分開脣瓣,輕輕的喘息着。
他們的這一吻怎麼能逃過在座的各位,葛嬛這丫頭卻是老早就注意到了。
可這丫頭倒是個鬼精的傢伙,不僅不出聲默默的觀察着,還用傳音通知大家一起觀看,還囑咐大家不要出聲。
而夏侯宇龍和水芸四目相對,濃情蜜意,真是羨煞旁人,葛嬛眼中滿是羨慕和欣喜。
夏初臨則是十分羨慕,端木青一臉似笑非笑,但是全然沒有生氣。
而夏侯韜,此時爲老不尊的盯着他們二人,眼中閃過擔憂,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夏侯韜十分擔憂夏侯宇龍陷入了溫柔鄉,又十分擔心夏侯宇龍女人太多,引發後宮之亂,同時夏侯韜還有着一些其他的擔憂,但是想來想去,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們去吧。”
夏侯韜心中嘆息道,如今侄兒已經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無論在哪一方面都是妖孽的表現。
夏侯韜也徹底教不了夏侯宇龍什麼了,反而,夏侯韜還有着太多的東西要向夏侯宇龍學習呢。
而水芸這時候回過神來,方纔被夏侯宇龍吻得神魂顛倒的,現在回過神來,驀然一驚,立馬將頭埋在夏侯宇龍懷裡,俏臉已經是紅的滴血了。
“怎麼辦啊,這叫我怎麼去見人啊,他們……
他們居然都看到了,怎麼辦怎麼辦?
哼,臭宇龍,都怪你,害得本姑娘這麼丟臉,我……
我咬你!”
水芸心中十分不堪的想到,想到就立馬實施,張開櫻桃小嘴,露出貝齒,在夏侯宇龍的肩頭咬了下去。
而夏侯宇龍自然是樂得水芸這般,他們看到了就看到了,不就是接吻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僅如此,龍大少還一臉自豪的望着衆人。
但隨即,臉色就僵硬了。
因爲,芸兒已經下口了。
“額……啊!!!!”
龍大少頓時驚叫出聲,鬼哭神嚎,將衆人嚇了一跳。
水芸也嚇了一跳,立馬放口,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
不過好在,方纔龍大少已經對水芸訓練了一番,這會兒倒是派上用場了。
聽到這聲慘叫,在座的衆人都是一臉古怪的神色。
隨即“噗嗤”一聲,葛嬛這丫頭當先忍不住笑了出來,連帶着夏初臨也眯起眼睛笑了起來。
端木青也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夏侯宇龍,夏侯韜搖頭微笑。
“芸兒,你輕點兒啊。”
夏侯宇龍頓時說道,鬧得水芸更加不敢擡起頭來,此時的水芸就像一個鴕鳥一般,窩在夏侯宇龍的懷中,死死不擡頭,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你,你還說……
都是你害得,這叫人家怎麼去見人啊?!”
水芸心中十分羞怒地罵道,明面上卻是沒有聲息,同時水芸心裡還是有些心疼的。
方纔夏侯宇龍的慘叫不像是作假,水芸頓時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真的把夏侯宇龍傷了。
可是現在的情形,水芸還是選擇老老實實地躲着。
而這一聲慘叫,還是被人聽到了。
因爲這個時候,一衆蜀山的道士恰好趕來許州城,飛在天上,不斷打量着許州城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