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蘇洵與冥皇會談了一次,冥皇答應蘇洵,冥州與中天軍進行更加深度的融合。
畢竟,藉助中天軍的聲勢,冥州可以從中獲取最大化的利益,這也是冥皇改變態度的根本原因。
當然,倘若中天軍征伐汴皇失敗,冥皇也會聯手其他島的島主對蘇洵出手。
畢竟,利益當頭,誰都會爲了自己爭取最大化利益。
中天軍奪下汴州後,無論是趙豐運還是東極太皇,聽到這個消息後,都是面色大變。
這意味着瀛州和四島與中天的戰爭一觸即發。
更爲重要的是,中天軍奪下汴州,便等於將中天與兩州連成一體,形成掎角之勢,進可攻,退可守。
現在的中天軍,比當初要強盛太多,因爲中天融合了冥州與汴州兩大州的修士。
單單是府宮境修士便有數十人。
更有許真君、廖帥在這半年裡突破成爲府宮境修士。
當然,也有一些讓蘇洵忙着焦頭爛額的事情,那就是這大半年,洛璃的肚子只鼓了一點點,雖然已經足足七個月,她的腹中也有生命跡象,但卻很微弱。
璃兒,剛纔還有一些動靜,這活兒一點動靜都沒了,蘇洵翻着大白眼,不停的停留在洛璃的腹部聽着腹中的動靜。
都已經七個月了,按道理說,應該大一些纔是,洛璃看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有些愁緒的開口。
大夫說,十月懷胎,眼下數數,已經過去七個月,等到了十月,按照這種情況怕是……洛璃的眼中閃過一絲焦慮之色。
等唄,也有老人說,懷的越久,以後生出來越聰明,蘇洵憨憨一笑。
恰在此時,蘇慕煙走進兩人的房內。
她的面色微微一變,咳嗽一聲,道:“外面有人找你。”
蘇姐姐,洛璃雀躍的跑到蘇慕煙的身邊,牽着蘇慕煙的手。
蘇慕煙淡然一笑,道:“都是懷孕的人,要多多休息纔是,哪裡還能這麼活蹦亂跳。”
旋即,她有些面色不善的看着蘇洵。
蘇洵看着蘇慕煙的表情,疑惑道:“姐姐爲何如此怪的看着我。”
蘇慕煙看了一眼洛璃,欲言欲止,又有些頹然道:“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找我喚進來便是,蘇洵淡然道。
可是這個人有些特殊……蘇慕煙有些遲疑。
特殊,是個什麼樣的人,蘇洵坐在椅子上,輕抿了口茶水,漫不經心的問道。
她是一個年齡約莫十來歲的女孩,她說來到這裡找他的父親。
找父親,怎麼找到這裡來了,蘇洵疑惑的開口。
在蘇慕煙身旁的洛璃臉上也是帶着一絲怪異之色,看向蘇慕煙。
蘇慕煙咬了咬牙,道:“那女孩說,她的父親叫蘇洵。”
噗……蘇洵一聽這話,口中的茶水噴涌而出,原本坐在桌椅上的他,差點栽倒。
蘇姐姐,你一定是搞錯了吧!我怎麼會有一個十來歲的女兒,這不是瞎扯淡嗎?
一定是你們弄錯了,如今我中天日益強盛,總會有人潑髒水和刻意抹黑我,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這種事,是不會成立的,蘇洵鄭重的開口。
以後這種流言蜚語,姐姐不要管便可。
起初我也是這麼理解的,不過誰知道是不是你小子惹下的風流債,那女孩的容顏倒是與你有幾分相似,蘇慕煙大大咧咧的開口。
蘇洵目光朝着蘇慕煙掃去,陡然間他覺得一股凌厲的“殺氣”向着自己襲來,好冷,蘇洵打了個寒顫,洛璃正笑眯眯的看着蘇洵。
璃兒,連你也不相信我的爲人,這些年,我與你朝夕相處,我待你如何,你心中也應該明白,蘇洵信誓旦旦的開口道:“我肯定,這個女孩不是我的女兒。”
洛璃將信半疑的點了點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蘇姐姐是否弄錯了,夫君的爲人……還是蠻老實的,應該不會胡來。”
她小聲的開口道,顯然也沒有底氣。
妹妹,莫要爲這小子開脫,我們將那小姑娘叫進來一問便知。
恩,洛璃輕聲囈語。
小子,不錯啊,沒想到你不僅僅有弟妹,還懂得在外風流留種,一聲哈哈大笑傳遞到蘇洵的耳邊。
廖帥和許真君、寧致遠、屍王魔波旬以及黑道人一行人走了進來。
蘇洵攤了攤手,有些無奈道:“廖帥大哥,別開我玩笑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
廖帥走到了蘇洵的身邊,一本正經的開口道:“老弟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很清楚的。”
不過……那小女孩真的很像你,廖帥大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蘇洵。
如果是你的,就應該向弟妹道個歉,認個錯,男人嗎?風流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只要態度好,弟妹也一定會原諒你的,廖帥拍了拍蘇洵的肩膀,寬慰道。
黑道人也是齜牙咧嘴的看了一眼蘇洵,幸災樂禍的笑道:“恭喜主人,喜得一女。”
蘇洵一聽,想要解釋,卻發現這一雙雙眼睛都怪異的打量着自己。
小子,身正不怕影子歪,既然你說那女孩不是你的,你見上一面,是與不是,不就很清楚了嗎?屍王魔波旬緩緩開口。
蘇洵點了點頭,開口道:“就依岳父之言,反正我心胸坦蕩。”
我去把那小姑娘帶過來,蘇慕煙緩緩開口。
約莫過了一會兒工夫,一名梳着馬尾辮的小女孩緩緩的走了進來。
小女孩年齡約莫十來歲,在她那瓜子臉的臉龐上鑲嵌了一對彎彎的眉毛,一雙明眸勾魂攝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
雖然只有十來歲,但小女孩已經具備了美人坯子的模樣,亭亭玉立,她的身材有些修長,她那靈動的眼眸倒是與蘇洵有幾分相像。
蘇洵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這小女孩。
衆人打量着小女孩一眼,而後又打量着蘇洵。
像,實在是太像了,這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愧是父女二人,許真君小聲的開口。
洛璃嘴角微微抽搐,她眼眸中帶着幾分楚楚動人,看向蘇洵,冷然道:“姓蘇的,我平日裡也待你不薄,這是你和外面那個女人生的孩子。”
她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蘇洵,又摸了摸腹部的小生命,眼中滿是楚楚淚光。
妹妹,別哭了,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花天酒地,什麼都幹,在外面四處拈花惹草,也是常事,妹妹莫要哭壞了身子,蘇慕煙輕輕的拍着洛璃的後背,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