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省郎坊一家銷售公司,趙力穎遞交了她的辭呈,準備參加由雅虎搜索網,浙省衛視和華宜兄弟聯合主辦的雅虎搜星比賽。
趙力穎公司的老總很看重她,數次高薪挽留,然而趙力穎心中有一個演員夢,所以,她要爲自己的夢想去追求。
雅虎搜星這次的冠軍不但可以出演馮小剛導演執導的千萬廣告《跪族篇》的女主角,還有希望簽下華宜兄弟,正式的進軍娛樂圈。
趙力穎曉得,自己身在貧窮的家庭,做明星是百日做夢,但她覺得自己還是要試一試。
當天辭職後,趙力穎就去了京城,到網點報名參加雅虎搜星後,她的資料也第一次被記錄下來。
江陽,張樂,顧濤,都在準備着五月五號跟其他成員的見面,跟着江陽去冒險迫在眉睫,如果不提早見面確定拍攝事宜,後續的合作衛視,廣告招商都會有所延誤。最關鍵的,下半年,明星們的戲約,活動都會增多,如果上半年不完成拍攝,下半年肯定會耽誤錄製的進程。
張樂發出通告,可是娛樂圈卻少有反饋,一直等不到這個趙力穎,顧濤覺得,真的不能在等下去了。
江陽深鎖雙眉,他總覺得這一世好像哪裡出了問題,前世雅虎搜星的冠軍是在5月份誕生的,可如今五月初上,雅虎搜星的選手中,壓根就沒有趙力穎這麼一號人物。
難道說,歷史出現了偏差?
正當江陽憂愁時分,他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的是浙省衛視顧月明的電話,江陽猜想,是這個浙省衛視的節目總監想要先下手爲強,拿下跟着江陽去冒險的合作權了。
江陽明明跟他說好了要等到六號,所以看到電話,江陽有幾分反感,不過很快,江陽還是把電話拿了起來。
“顧總監,找我有什麼事嗎?”
“江陽。我看到你的團隊發出了尋找一個女孩的通稿,這個女孩的名字叫趙力穎。而我們和雅虎搜索網合作的雅虎搜星比賽,今天恰好有個叫趙力穎的女孩報名,這女孩長得很樸素乾淨,我猜想,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所以就給你打電話了。”
聽到顧月明說起雅虎搜星新報名了一個叫趙力穎的女孩,江陽確定,歷史沒有改變,在前世,趙力穎便是參加了雅虎搜星獲得冠軍出道,這肯定差不了了。
“太好了。”江陽興奮地拍了下大腿,讓張樂顧濤他們等自己,走出了辦公室,道:“顧總監,真的太謝謝你了,你這個消息實在是讓我振奮,那您能不能把她留在你們節目的聯繫方式告知我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一個當紅的主持人,製片人,還是歌手,江陽要尋找一個默默無聞,娛樂圈十八線都算不上的姑娘。
顧月明覺得稀奇。
可是,他不介意通過幫江陽這個忙,建立這份友好。
“當然沒問題了,我馬上把她的資料發到你手機上。”
兩人通話結束,顧月明沒有提及一點他們臺想要爭取節目播出權的話,這更加讓江陽感覺到,顧月明的城府有多深。
浙省衛視,要不會在前世趕超芒果,他們一直在積累着這方面的資源,而且,姿態沒有芒果臺的那麼高。
一分鐘後,江陽的手機上冒出了趙力穎的電話,家庭住址,包括身高,體重,三圍…
進入娛樂圈,這些必然是要曝光的,身爲藝人,或許她的身體再沒有了隱私權,當紅後,更加要時刻注意言行,否則就會被狗仔緊緊跟上。
趙力穎找了京城一家地下室住,雖然免去了和人合租的尷尬,可地下室的陰暗,與老鼠,蟑螂在一起,趙力穎躺在十幾平方空間角落的一張單人牀上,顯得有點嬌小可憐。
京城,有她的夢想,和所有北漂的人一樣,她渴望獲得成功,她希望能有老天爺的眷顧。
可是比自己條件優越的那麼多人,在京城年復一年的打拼,努力,都沒有機會出人頭地,她趙力穎又憑什麼跟人家競爭?
還有,娛樂圈是個大染缸,父母早說了,不要進去。進去了往往不能潔身自好,掉進那個漩渦中,就只能沉淪和隨波逐流了。
要是,要是有人潛規則怎麼辦?趙力穎想到了很多很多,她惴惴不安,甚至有些惶恐,她開始害怕起來,第一次,她有點不確定這樣的人生是不是對的。
“海浪無聲將夜幕深深淹沒,漫過天空盡頭的角落,大魚在夢境的縫隙裡遊過,凝望你沉睡的輪廓。”
趙力穎想的有點困了,她剛要把眼睛閉上,手機這會卻叫了起來。
趙力穎的手機鈴聲便是設置的江陽的這首大魚,同爲河省人,江陽實際上是她的偶像,爲什麼執着去進入娛樂圈,說白了,趙力穎也想和江陽一樣,在熒光燈下被燈光照亮,向江陽一樣,成爲家鄉的驕傲,更爲這個社會做出貢獻。
一個陌生號碼,肯定是騷擾電話。
趙力穎第一次按掉了。然而,這個電話接着又打了進來。
該不會是節目組的吧?
趙力穎辭職後,很多以前的客戶都會電話騷擾她,原來在其位,趙力穎不好意思撕破臉皮,可辭職了,她肯定不會伺候那些人。不過,趙力穎忘記了她報名了雅虎搜星,想到可能是節目組的人,趙力穎忙拿起了電話。
“喂,你好。”
和前世那個熟悉的聲音有些相似,只不過這個聲音還稚嫩和生澀,帶着未知的那種彷徨,江陽能夠聽出她在京城過的並不好。
“你好,請問你是趙力穎嗎?”
“我是,您是雅虎搜星節目組的?”趙力穎以爲證實了她的判斷,有點驚喜。
“對不起,我不是。”
“不是啊,那你是?”趙力穎有點失望,她還以爲是節目組發現了她。
“我是江陽。河省衛視的主持人。”江陽說真的,並不曉得說自己哪個身份合適,所以他隨便說了是河省的主持人。
說出後,電話那邊沒有了聲音,靜的如凌晨三四點的夜,江陽繼續對着電話說,喂喂喂,卻依然沒有回答。
“在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