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方的臉彭輝並沒有印象,看來應該是沒紅的演員。很正常,這年頭演員不值錢。
在這樣一個奇特的世界裡,演員真的太多太多了。
彭輝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總之很多。
不過出人預料的是,就在劇組開機之後,正在進行刺殺的劉金水,突然間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纏上了。
兩人你來我往的各種打鬥,端是好看。
不得不說,劉金水這舞蹈出身的底子,拍武戲實在是太帥了。
用一句前世的話來說,應該是又A又颯。
不過彭輝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間聽到導演的怒吼:“那個男人是誰?”
劇組所有人一愣,隨即一下子譁然起來。
“王!不!二!住手!”一個嗲聲嗲氣的彎彎口音的女聲響起。
彭輝轉頭一看。
得,這不是小籠包麼?
呸!
應該是王不二的女上司Angela。
最終,還是王不二作爲男人在體力上有着優勢的情況下,成功將劉金水制服。
然而這一切卻全都是烏龍。
在弄清楚了這一切實際上是在拍戲之後,王不二灰溜溜地被Angela提走了。
當然,自然有督查去管他。
拍攝當然進行不下去了。
劇組乾脆停工。
劉金水和經紀人與彭輝一同去了附近的飯店。
過了一會兒,警局打來了電話,需要劉金水前往警局做一個報告。
雖然有些鬱悶,但劉金水還是答應了。
彭輝也就提出了告辭。
不過兩人卻加了微信。
也是爲了用來商談劇本。
難得來一趟香江,彭輝自然是希望能夠在街上遇到一個什麼美女明星來着。
可惜……
雖然香江不大,但彭輝卻誰也沒有遇到。
倒是走了一圈的情況下,買了一些小飾品。
以彭輝的閱歷,自然不可能被坑,所以都是那種不算多麼名貴,但卻十分具有紀念意義的東西。
基本上就是一串手串,一對阿福之類的東西,也挺好的。
當然,這些購物的錢,都是彭輝自己的。
着實肉疼了半天。
不過想到難得出來一趟旅遊,不花點錢好像有些不對勁。
就忍痛開銷了。
其實前世《吊絲男士》第一季的總成本只有七十萬。
但是誰讓彭輝的這一個版本里,要加上劉金水呢?
偏偏,劉金水正在拍的這一場戲,是一場花費不菲的戰鬥戲。
就算彭輝進行精簡,最終也要多花上二十萬。
再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10年的物價和20年的物價顯然又不一樣。
所以一百萬可能還真的差不多。
換句話說,彭輝的手中其實並沒有什麼閒錢。
好在,他平日裡的開銷並不多。
他是編劇。
是公司的簽約編劇。
現在的房子雖然是公司的,但只要他工作滿十年,這間房子就是他的了。
這是當初合同裡面寫好的。
一般而言,娛樂公司都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拴住編劇的。
這個開銷乍一聽好像很多。
畢竟西虹市的物價並不低。
但話不能這麼說。
首先,彭輝即將成爲導演,這就意味着是嫡系。
而且以他現在的劇本來看,只要彭輝的水平差不多,那麼這部戲就不可能太差。
劇本決定影片的下限,導演決定影片的上限這句話,可是圈子裡一直流行的。
換句話說,這部戲就算再差,虧得一乾二淨,可娛樂業就是這樣,在一部戲真正出來之前,誰也不知道最終會是什麼樣的。
就比如當初彭輝拍得《知否》。
那部戲的劇本很不錯,雖然編劇犯了一些常識性的錯誤,但總體而言,還是不錯的。
可問題是,這部在DVD裡面還可以的劇集,生生的讓芒果臺剪得稀碎!
最後幾集甚至出現了將一集剪成兩集的操作。
更加讓人無語的,就是在播出大結局的晚上,莫名其妙的先播出了下一部戲,而《知否》的大結局,差一點就沒有播完。
也是讓人無語了。
這就非戰之罪了。
彭輝的房子,以當地的物價來說,一套下來差不多要五十萬。
而彭輝的工資按照每天兩餐以及餐補之類的,再加上兩千塊錢的基礎生活費,再算上十年獲得一套五十萬的房子,差不多每個月有六千多,不到七千的收入。
這個收入很高麼?
還可以。
在西虹市屬於比較一般的情況。
也就是不會餓死,但也不會撐飽。
當然,這個合同也是有着彈性的。
在合同裡,也包含了如果彭輝寫出了一個不錯的本子,公司就會以一定價格進行補償。
就比如《吊絲男士》這部戲,彭輝就獲得了兩萬塊的潤筆費。
這筆錢已經很高了。
畢竟彭輝還只是新人編劇而已。
這也是這一次彭輝會來香江的主要原因。
兜裡有了銀子,自然也就無所謂了。
對於金錢,他一般看得很淡。
不過男人嘛,金錢也是身份地位的一種象徵。
所以有錢總比沒錢好。
走走玩玩的,就磨蹭到了晚上。
回到酒店,就聽到手機微信在響。
打開一看,原來是劉金水發來的詢問。
“有空麼?可以對一下劇本麼?”
彭輝看到之後,直接進行了答覆。
“在,可以。”
然後劉金水開啓了視頻通話。
出乎預料的是,劉金水似乎剛剛沐浴過,身上還穿着一件浴衣。
整個人的頭髮還是盤起來的,而且讓人驚訝的是,她竟然還是素顏。
一個女人,尤其還是一個女明星,在一個可以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展現素顏?
她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就算彭輝是一根木頭,此時也應該發芽了一點。
偏偏的,因爲打開攝像頭的緣故,劉金水身上的浴袍有些下落,露出了小半個雪白香肩。
“啊!”打開攝像頭之後,劉金水這才發現身上的異樣,連忙扯過一條毯子將自己包裹住,然後一臉窘迫地退出了鏡頭。
“咳!沒事吧?”彭輝總不能當做沒看到,只能硬着頭皮地問道。
“你……”劉金水一下子窘在了那裡。
她也是迷糊了。
剛剛從浴室出來,看到劇本,就想着對一下來着,卻忘記了此時自己並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