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鬧鬧一陣之後,都哈哈大笑。
開着車往市區回去。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還要再回來接韓天樂。
“什麼時候將弟妹帶出來讓我們幾個看看?”朱宏遠說道。
說實話他還是挺好奇的,舒付找到的老婆長什麼樣子的。
“明天,等老韓也到了,去我家喝酒去,老胡那邊還有很多好酒藏着呢。”舒付開着車說道。
他們五個人坐一輛車,至於胡楊開來的車,就先留在機場這邊。
後面還要用到的。
舒付這個提議也挺好的,他們也都挺贊同的。
“不過你的見面禮準備好了沒?不然到時候丟臉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啊。”舒付看了眼副駕駛上的朱宏遠打趣道。
“這個你放心,剛剛從國外飛回來,能沒有禮物嗎?”
一路上說說笑笑的。
“哎呀,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女朋友叫什麼?”年愛陽暉忽然問道。
朱宏遠和黃學文也看着舒付。
胡楊忽然笑了起來。
這樣讓朱宏遠他們大爲好奇。
“小楊,你笑什麼?”朱宏遠疑惑道。
他們在問舒付的女朋友叫什麼名字,胡楊怎麼突然就笑了呢?
“咳咳!沒什麼,就是想到點好笑的事情。”他自然不會說了。
然而,舒付卻知道胡楊在笑什麼。
“你們叫她玉華弟妹或者嫂子就行了。”舒付似乎毫不在意道。
聽到他的話,朱宏遠他們也就不再問了。
話題開始轉移。
“想當年咱們六個也是央音一霸,現在除了老胡重新跑回來搞音樂外,其他五個現在乾的和音樂沒有半毛錢關係。”黃學文看着車內幾個人感慨道。
的確如此。
朱宏遠是他們六個中年紀最大的,也就是胡楊口中的朱老大,當初也是最照顧他的。
爲了他媳婦,硬生生從一個音樂才子變成了現在的律政強人。
還是一個擁有多國律師牌照的律師。
年愛陽暉和黃學文不用說了,他們在畢業後就直接進部隊,一當就是十年。
舒付畢業後倒還是玩了一年多音樂,結果一個人太孤單,在音樂這條路上一事無成。
被迫無奈之下,只能聽阿姨的話。
老老實實的回家繼承他們老舒家的家族產業了。
還沒回來的韓天樂和舒付有些類似,只不過他由於家庭原因只能到海外去,最後也繼承一部分家裡的產業。
胡楊那更不用說了,剛剛拿到畢業證就和宋文嫺結婚,度完蜜月之後就去藏區支教。
直到上個月纔回京城。
“切,有什麼好感慨的,想玩音樂,當初就別下野戰部隊,聽嬸的話,去文工團,不也挺好的嗎?說不定比你現在還能高一級。”年愛陽暉倒沒覺得什麼。
畢竟這些都是自己選擇的。
大學的時候讀音樂,那不過是自己的愛好而已。
但以後的路,除非你真的準備一直走這條路,否則的話越早換一條路越好。
時間不饒人!
“怎麼不見你去?非得哭着鬧着要去裝甲部隊?”對年愛陽暉的話,黃學文就不認同了。
“呵呵,男人就該霸氣,開着坦克,可以碾壓一切不服!”年愛陽暉霸氣道。
“可以打飛機嗎?”舒付忽然來了一句。
瞬間,車內的變得沉默起來。
這是要將天給聊死的節奏。
不,是已經聊死了。
“舒付,如果方向盤不是在你手上,你現在就已經跪地求饒了。”年愛陽暉咬牙切齒道。
不管是那個世界,陸軍對於空軍和海軍有種難言的感覺。
說不需要他們吧,那肯定是不行的。
有他們在頭頂和身後,有種心安的感覺。
但又不想被他們看低。
舒付這句話能不讓年愛陽暉和黃學文惱火嗎?
“切,還好意思說碾壓一切不服。”他嘀咕道。
不過也不敢再撩撥他們兩個了。
他開着車去酒店。
當然不是讓朱宏遠住酒店啦,而是大家都還沒吃飯呢。
都是自己人,也沒有那麼多客氣的話。
上完菜之後就開吃。
酒倒沒有喝。
因爲再過幾個小時後還要去接韓天樂,所以大家先忍着,等六人齊聚之後再喝個痛快。
嗯,雖然胡楊是什麼都吃的粵省人,但喝酒這個東西還真看人的。
相對而言,粵省人的酒量肯定是沒有北方人大。
然而這玩意真的講究天賦和個人的,胡楊能夠喝一斤多到兩斤。
只不過他一般能不喝盡量不喝的。
“小楊,你嫂子還有侄女在《華國新歌聲》巔峰之夜去鳥巢現場看看,給幾張票我唄,可是帶着你嫂子給我的政治任務來的。”吃飯的時候朱宏遠對胡楊說道。
胡楊聳聳肩,雙手一攤說:“我現在手上也沒有票,不過半決賽之後,會有一些票分到我手上,到時候給你留三張。”
“給我也留十張,你嫂子說她那幾個閨蜜沒搶到票。”年愛陽暉說道。
“我也要十張!”黃學文跟着說道。
對於他們兩個獅子大開口,胡楊有些無奈。
“你們要那麼多?我怎麼給你們搞到?難道你以爲鳥巢是我家的嗎?”胡楊翻着白眼無語道。
按照他的估計,自己大概能夠分到二十張左右,再多的可能就要付出一定的人情了。
然後將自己的預估告訴他們。
不是不給,而是真的沒有那麼多。
如果是他們的老婆孩子或者父母想去看,那麼胡楊欠下人情也要給他們搞到票。
將情況說清楚後,年愛陽暉他們肯定不會讓胡楊爲難的啊。
“真的這麼緊缺?”這種盛景很難見到的。
“不然呢?要是能夠在官網買到票,我還會開口問小楊要?”朱宏遠鄙視的看着年愛陽暉他們兩個。
他又不缺這點錢。
當然了,這也是將胡楊真的當成兄弟。
否則的話,他完全可以偷偷的向黃牛買票,而不是問胡楊要。
“我先給你們兩個一人預留兩張,如果真的需要,再給我打電話,這樣?”
等總決賽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回部隊了。
就剩下老婆孩子在京城。
“行,真有需要的話,你嫂子回打電話的。”黃旭文舉起茶杯說道。
五個人輕輕的碰了下。
喝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