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向南聞言急忙說道:“爲了家族,我願意親自前往。”
楊開泰:“……”
這老東西還真是會看時候,這沒有危險的事情就表現的這麼積極,真是可惡至極。
不過眼下也不是和楊向南算賬的時候,所以他也只能答應下來:“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希望楊管家能夠戴罪立功。”
“要是連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我希望你自己該知道怎麼辦。”
楊開泰看着楊啓超說道,言外之意要是楊向南在把事情給辦砸了,誰來都沒有用。
說完楊開泰直接離開了這裡。
楊啓明淡淡的看了楊啓超一眼沒說話,既然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楊向南攻恭敬的說道:“多謝大少爺救命之恩。”
楊啓超淡淡道:“先別謝的太早,等你完成任務之後再說吧。”
這一次楊向南捅了這麼大的簍子讓他很不滿,如果不是楊向南是他的人,他是不可能費這麼大勁吧楊向南救下來的。
楊向南點了點頭:“放心吧大少爺,一個賤民而已,對付這樣的人很簡單。”
楊啓超沒說話,直接離開了這裡,大廳裡轉眼間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看着四周空無一人的大殿,楊向南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剛纔那短短几分鐘可謂是他這輩子經歷過最驚心動魄的時刻,稍有差池他可能就回不來了。
另一邊,陳淵眼看着事情已經解決了便準備出去逛逛。
這兩人因爲擔心劉子升,所以並沒有好好的看看蘇城的美景,既然劉子昇平安無事,他自然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
王蘭突然想起什麼,驚呼一聲:“對了,子升,爸讓我們晚上去他那裡吃飯。”
劉子升詢問:“什麼,爸讓我們去他那裡吃飯,我沒聽錯吧。”
要知道他的這位老丈人一直看不起他,所以平時連和他見面的心情都沒有。
頂多就是平時有啥好日子的時候會讓他們來一下,但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不過劉子升對此也不在意,反正他是和王蘭在一起過日子,王蘭的父親怎麼看他對於他來說都沒什麼意義。
王蘭回答道:“沒有,我想說的確認過了,他的確是讓我們一起過去。”
對此她也很奇怪,自家父親明明一直都很不待見劉子升的,怎麼會沒什麼事就讓他們回去吃飯呢。
劉子升疑惑道:“這就很奇怪了,我實在是想不出他有任何讓我去吃飯的理由。”
“也許是爸對你的態度有所轉變也說不定。”
“你別想這麼多,事實是什麼咱們回去不就知道了嗎?”
王蘭勸說道。
劉子升笑道:“好吧,難得你爸會主動讓我進一次家門,我就回去看看你爸到底想幹什麼。”
王蘭沒好氣的瞪了劉子升一眼:“怎麼說話的呢,說的我爸是什麼壞人一樣。”
劉子升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撓了撓頭不敢吭聲。
陳淵好笑的看着這一切,很難想象劉子升也有這樣的一面。
“那我們下次再來。”
人家的家事陳淵也不好摻合進去,所以便主動離開這裡。
劉子升笑道:“陳淵,別走啊,跟我一起走一趟吧。”
陳淵擺了擺手:“這不好吧,既然是你們的家宴,我一個外人怎麼好去參加呢。”
要是其他事情倒還沒什麼,但這是劉子升的家宴他確實不好去打擾。
他看得出來劉子升在家裡本來就沒什麼地位,貿然多帶個人回去肯定會讓劉子升更加難做。
劉子升笑道:“你怎麼能叫外人呢,你可是救了我們夫妻倆的大恩人。”
王蘭笑道:“是啊,兄弟,你既然叫我一聲嫂子,咱們不就是一家人嗎。”
陳淵不僅是劉子升的兄弟,更是他們一家的救命恩人,要是就這麼讓陳淵回去了,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雖然她知道陳淵不會有過多的想法,可她自己卻無法說服自己。
“這。”
陳淵一時間反倒不好拒絕了,劉子升兩人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他要是再推辭就顯得有點矯情了。
陳淵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就陪你們去一趟。”
王蘭家的老宅子距離他們家並沒有多遠,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就來到了一個院子前。
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今天王蘭家的門口停了好幾輛豪車。
王蘭疑惑道:“這是什麼情況,難道爸邀請了什麼客人來嗎。”
他可不相信這些車子的主人是隨便停放在這裡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父親的客人。
劉子升笑道:“我就知道是有什麼事情。”
之前他還奇怪王蘭的父親王剛爲什麼會突然讓他們回來吃飯,現在看來這是想讓他在別人面前出醜。
畢竟這些車一看就是家庭條件不錯才能買的起的,正好可以藉機羞辱他一下。
王蘭建議道:“或許是你想多了呢,咱們先進去再說。”
事到如今說再多也沒什麼用,這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麼回去吧。
劉子升對此卻沒有任何反應,這些年來他被這個老丈人明裡暗裡的不知嘲諷了多少遍,如今再加一次自然也沒什麼。
陳淵看着這一切沒有說話,不過直覺告訴他這頓飯恐怕沒這麼容易吃上。
又是一個是非之地啊,陳淵不禁在心裡感慨,本來他還以爲可以一路遊山玩水的去到京城,沒想到卻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導致他的行程一再的被延誤。
正在這時,一名青年突然來到了門口,看着王蘭笑道:“你就是王剛的女兒吧,快進來吧。”
王蘭疑惑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我家。”
青年笑着介紹道:“我是牛少的朋友,我叫胡仁。”
“牛少?哪個牛少。”
王蘭疑惑道,要知道她的朋友都是一些生活在底層的普通人,對於這個牛少還真不認識。
胡仁回答道:“王小姐,你怎麼貴人多忘事呢,還能有哪個牛少呢,當然是牛採文了。”
“牛採文?”
王蘭聽到這個名字突然想到了一個外表比較猥瑣的青年,這個牛採文和她是一個鎮上的人,當年這個牛採文不止一次的追求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