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強做出了格擋的姿勢,不過朱雀依然無動於衷,只見他輕輕一拍,錢強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就被朱雀捏在了手裡。
錢強心裡很恐懼,似乎沒想到出去會這麼厲害,輕而易舉的就像他的小命捏在了手裡。
朱雀看向了李詩詩:“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動手。”
李詩詩剛纔被錢強侵犯一度很絕望,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聽到朱雀的話纔回過神來。
“我自己走。”
李詩詩整理了一下衣衫,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囂張,眼神遊離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就走吧。”
朱雀點了點頭,既然李詩詩那麼識時務那也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朱雀很快就將兩人帶到了一個包廂,陳淵已經提前在這裡擺了一桌酒菜。
陳淵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錢強一陣無語,那還不是你逼我們來的,不然誰想見你,當然他也就是那麼想想而已,這話他可不敢當面說出來。
“你究竟想幹什麼?”
重新獲得自由的錢強瞪直了眼睛。
這個背景神秘的青年簡直是肆無忌憚,膽大妄爲。
陳淵在晚會現場讓東光集團臉面掃地,就連皇族武家的人出場也絲毫不給面子,按理來說應該是東光集團找陳淵的麻煩纔對。
結果陳淵竟然在晚會結束後依然沒有打算放過他們的意思,這是想幹什麼,非要和他們不死不休嗎。
錢強放出了一句狠話:“你別欺人太甚。”
陳淵認真的說道:“陳某向來言而有信,既然說過要請你吃飯就一定不會食言。”
尼瑪這哪是請客吃飯,哪有把別人強行綁來吃飯的。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沒心情和你吃飯。”
錢強語氣冰冷,經歷了之前的事情他現在一刻也不想和陳淵待在一起。
陳淵神色平淡:“我記得和你說過,其實我主要是想對你動手。”
錢強:“……”
他還沒反應過來,一道耳光聲在他的臉上響起,臉上瞬間出現了一道鮮紅的手印。
“混蛋,你敢打我?”
錢強心裡充滿怒意,一向養尊處優的他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啪!
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將他的另外半張臉打的皮開肉綻。
陳淵淡淡道:“我沒說停。”
又是幾巴掌扇了過去,錢強的一張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錢強知道再這樣下去陳淵還真有可能讓出去打殘自己,所以他急忙求饒道:“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陳淵揮了揮手,朱雀這才停下了手。
陳淵問道:“現在可以坐下來吃飯了嗎?”
錢強二話不說,想起臉上傳來的疼痛感立馬坐了下來。
陳淵又將目光看向李詩詩,剛纔她就被嚇傻了,此時不等陳淵吩咐她主動就坐了下來。
錢強質問道:“你找我們究竟什麼事?”
他可不相信陳淵真的閒的無聊沒事來請他吃飯。
“剛纔你們的賬號發表了一些對綺珊不利的消息,所以想找你們解釋一下。”
陳淵說明了來意,說實話本來他並沒有把這兩個人放在心上,不過他們之後又在社交平臺上詆譭黃綺珊,徹底引起了他的怒火。
錢強愣了一下,他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利用輿論那不是娛樂圈搶慣用的手段嗎,就因爲這特地來找他們算賬。
“我可是公衆人物,只是就事論事而已,無論從資歷還是實力,黃綺都比不上李詩詩。”
“她能獲獎無非是仗着有你在背後撐腰罷了,我承認你有點能耐,不過你太自負了,不知道皇族是什麼樣的存在。”
“相信我,你一定會爲今晚的行爲後悔的。”
錢強威脅道,再次將皇族搬了出來,在他看來陳淵敢這麼囂張無非是不知道皇族的能耐有多強罷了。
陳淵質問:“就事論事?那你怎麼不把你行賄的事情說出去,反而只說了一些你以爲的事情呢?”
錢強借機說道:“我,我忘了說了,不過我相信就算我什麼都不做這金曲獎也是李詩詩的,可你行賄成功這纔是真正的事實。”
“是嗎,你說你混到了現在也算是一號人物,怎麼就不敢承認自己的行爲呢。”
陳淵輕輕的拍了拍錢強的臉,此時的錢強就像一個受氣包一般,面對成員這羞辱性的動作敢怒不敢言。
陳淵突然說道:“你是不是以爲有武家給你撐腰,我就不敢動你了呢?”
錢強撇了撇嘴:“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你也就趁着武家的人不在這裡欺負一下我們,不過這個仇武家遲早會幫我討回來的。”
“他們要是敢來陳某倒是求之不得,既然上次沒有打疼他們,那這次就和他們再打一次。”
陳淵淡淡道,雖然說的很平淡,但給人一種毋庸置疑的感覺,彷彿無論什麼事情,只要陳淵能說得出來,就一定會做到。
錢強顯然不相信陳淵的說辭,開什麼玩笑,該不會把自己當成陳淵了吧。
剛想到這裡,他的眼睛突然看到陳淵的手指異常刺眼,仔細一看才發現陳淵的手上戴了一手戒指。
“這是。”
錢強心裡咯噔一下,這一刻他甚至有種天塌了的感覺,之前眼神有多得意,此刻就有多暗淡。
這獨特的造型似乎是傳說中的龍戒?
而且眼前這個青年自稱姓陳,就連年紀也和軍方那位傳奇相仿,更重要的是之前在晚會上那些評審的反常的行爲。
沒錯,除了是那位不可能有其他人能不費吹灰之力將那些評審給震懾住,就連皇族都不放在眼裡,畢竟人家就是專打皇族的存在。
而且他背後的武家前段時間纔剛剛在陳淵的手上吃了大虧。
嘶嘶!
包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冰冷起來,這位東光集團的高層,先前還放話會讓陳淵後悔,結果轉眼間臉色就變得蒼白起來。
若是放在以前,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他都能保持淡定,畢竟到了他這個身份已經不必再謙虛,就算在那些大場合也不會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然而此時的他如坐鍼氈,雙腿情不自禁的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