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漩渦消失後只見火藍刀鋒在了周文的胸口上。
噗!
周文吐出一口血,眼神中充滿了震驚。
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最強一擊竟然就這麼被陳淵給破解了。
“你,你是大。”
周文還想繼續說什麼,但話還沒說完就向後倒了下去。
嘶嘶!
全場震驚,沒人能想到周家的家主親自出手竟然敗在了陳淵的手上。
那可是周文,成名多年的宗師,竟然就這麼死了,如果不是知道宗師的恐怖他們甚至以爲宗師和路邊的大白菜沒什麼區別。
衆多賓客看向陳淵的目光中充滿了忌憚,陳淵表現出來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這麼年輕的宗師就算在漢夏國的歷史上都不多見。
之前所有人都認爲陳淵要滅了周家不過是在說大話而已,如今看來陳淵真的有這個底氣,畢竟能培養出這麼年輕的宗師,其背後的實力可想而知。
一想到周家這個龐然大物竟然剛準備高調的出場就要被滅族,想想就唏噓不已。
“這,這不可能。”
周安難以置信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周文,那可是距離大宗師都只有一步之遙的高手,竟然就這麼被陳淵輕而易舉的打敗了,那看着陳淵的表情彷彿如看到了什麼讓人恐懼的東西一般。
吳曉敏雙手緊握眼睛死死的瞪着陳淵,沒想到竟然連周文都不是陳淵的對手,在之前她無數次的幻想過陳淵跪在自己面前的場景,並且爲了達成目的還給陳淵下套。
如今想來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可笑了,一個擡擡手就能震懾衆人不敢動彈的人自己竟然還想着對付他,恐怕自己的行爲在陳淵的眼中和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別吧。
陳淵掃視了衆人一眼,最後將目光定格在吳曉敏的身上:“現在可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吳曉敏俏臉煞白,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逼的無力反抗。
“周郎,我害怕。”
吳曉敏再次看向了周安,儘管他知道周安可能也沒什麼辦法,畢竟連周家實力最強的周文都死在了陳淵的刀下,周家還能有什麼辦法。
周安很憋屈,就在今天之前,周家是何等的意氣風發,想不到今天當着蓉城衆多名流的面,被陳淵一個人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周發,快帶人過來保護少夫人。”
周安一咬牙,大聲喝道,吳曉敏畢竟已經是自己的妻子,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王穎打,哪怕最終不過是螳臂當車也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話音一落,立馬就從外面走進來了一隊人馬,爲首的那名正是周發,他也是負責今天現場安保的人,原本以爲這是個美差,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儘管他也很害怕但還是走了進來。
之前陳淵的表現他們可是親眼見到過,所以陳淵還沒說話這些人就嚇的雙腿顫抖起來。
“還真有不知死活的,既然你們想死姑奶奶就成全你們。”
朱雀頗爲意外,這周家能成爲本土一霸不是沒有道理的,明知送死卻依然敢站起來,這紀律一看就是受過嚴格訓練的。
“是你。”
王穎看到最前面的周發驚訝道。
朱雀剛準備動手,停下來問道:“你認識他嗎?”
王穎解釋道:“我之前不是說過有人經常來畫室搗亂嗎,這個人我見過兩次。”
朱雀將鞭子甩了過去一把將周發拉了過來。
周發一看大事不妙緊張的說道:“我,我沒見過你,你別胡說。”
朱雀一腳將他踹倒在地:“見沒見過不是你說了算。”
“我不會認錯的,這個人每次去都把我們的畫給撕了,畫室的兩名老師也被他打傷了。”
王穎情緒激動的說道,直到現在她還在自責,他們都是因爲她而受到傷害。
周發:“……”
想不到王穎匆匆見過自己兩面就被她記了下來。
“你這小賤人以爲有了靠山就可以肆無忌憚嗎,你先是污衊我家少夫人在前,又污衊我在後,真以爲沒人能治得了你嗎。”
周發大義凜然的說道,事到如今他只能反咬一口污衊王穎,試圖讓陳淵忌憚不敢隨意的出手。
“不愧是周家養出來的好狗,事到如今還想着維護自己的主子,不過你朱姐就喜歡打狗。”
周發:“……”
轟!
朱雀一步邁向周發,一拳轟了過去。
周發本能的想要躲閃,卻發現根本都想不了,倉促之間只能揮拳正面硬剛。
咔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周發被轟的倒飛出去,在幾米外落地。
周發的那條手臂耷拉着,鮮血流了一地,剛剛那一次碰撞直接將他的整條手臂給打碎。
能作爲這次婚宴的安保隊長,周發的實力自然也不俗,如今剛到三十歲的他已經是一名五品武者,雖不說多麼天才,但在衆多武者中也算過的去。
他本以爲憑藉自己五品的實力不至於一招都接不下,但直到接觸的一剎那他才發現自己想多了,武者之間每相差一個境界都相差巨大,更別提足足三個境界。
朱雀再次將長鞭甩了過去將他拉了過來:“怎麼,還不想解釋一下嗎?”
周發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意志不可能如真正的軍人那般堅定,剛纔那種痛苦他實在是不想體驗了,在思想掙扎下,他還是承認了下來:“是,是我做的,我是奉少夫人的命令。”
周發的指認相當於間接的指認吳曉敏是一個小偷。
吳曉敏臉色慘白,儘管自己一直沒有承認,但陳淵的手段讓她知道就算你死扛到底我也依然有辦法讓你坐實這個身份。
周發的下場讓在場的一些人嚇破了膽,一些公子哥臉色發白,似乎在擔心什麼。
陳淵掃視了衆人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趁着今天這個大好日子,不如把事情都解決了吧。”
“小穎,那段時間來畫室的,應該有很多人吧。”
王穎點了點頭:“恩,這些人太狡猾了,每天都換不同的人來,弄的我們想防備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