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中,皇族是最主要的家族。但是在國務院的監管之下,他們不敢有大動作。
京都武家皇族年輕一輩搞的事情,或許有武家授意所在。
但是,在表面上看來,所謂的聖令只能是武家旁系子弟的一些恩怨。
“我輸了。這一手雙炮雙軍,我真沒注意到。”
一方棋盤結束,可另外一方還在下。
“宜城張家的事情,我們都知曉。劉皇族和古武協會都不敢出手,一個和他們武家沒有絲毫交集的人竟然敢幫他們。張家就不起疑問嗎?”
“或許是張家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種事情張家也賴不到武家的頭上。”
“不過京都最近倒是鬧了一些幺蛾子,是該整治整治了。”
“那就下令吧,至少國務院聖令這件事,武家得給個交代。”
“是啊,不然京都皇族就會以爲我們國務院沒有人了。”
國務院的這三個長老在象棋中敲定了方針。
而另外一邊,得知消息的張陽德和文家就悽慘了。他們的酒宴在舉行到半途就停了下來。
“張陽德家主,你不是說事情都已經搞定嗎?”
“爲何傳達聖令的使者在半路上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帝師不走,張家和文家就一日不敢擡頭。
陳淵無疑是懸在他們頭頂上的一把刀。
“文兄莫急,我這就給京都的武家打電話問明情況。”
“國務院命令已經下發。這是鐵打的事實。他再怎麼拖延時間,也絕跡拖延不到一個月。”
張陽德的說完這句話。他趕緊招來下人,聯繫派往京都的武者。
“但願如此吧。”文兄道。
京都的武者回應應得很快。
張陽德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徹底的懵逼了。
“張陽德的家族出了什麼事情?”文家家族問道。
“文兄你做好心理準備吧。”張陽德的長嘆一口氣說道,“我們被京都的武家給騙了。”
“那倒聖令是假的。是京都武家的年輕人爲了騙我們的錢,而僞造的。”
文家家族聽聞這個消息,感覺到一陣的天旋地轉,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下子完了,連最後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就光憑他們宜城的兩家,怎麼可能對付得了漢夏帝師?
“張陽德救命呀!你可是我們天庭集團的負責人。我們文家也是其中一員,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文家家族是徹底沒有招了。
是張陽德背後還有兩大靠山呢。
若是張陽德背後兩大靠山出手,那說不定還有機會。
“文兄,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隨時準備全力以赴。我嘗試一下,請我後面的那個人出手。”
張陽德言盡於此,就開始送客。
這次本該慶功的酒會愣是變成了一場悲劇。大家不歡而散。
“家主,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文家了?”在文家的人走後,張老問詢到。
“大難臨頭各自飛,我們各自看手段吧。”張陽德長嘆一口氣道。
在陳婉兒死去的第五天。
除了宜城軍分區那道沒有送到聖旨,一切都好像平安無恙。
只不過這天,張家和文家陷入了太大的起伏之中。
在宜城的烈士陵園裡面。
因爲陳淵在這裡長住的原因。他倒是與這裡的守墓人閣老認識了。
閣老是個跛子。據說是從前線打仗的時候受的傷。**的碎片扎進了腿裡面,沒得治了。
退伍之後從事了好幾份工作,都嫋嫋而散。
經過別人的介紹,只好來到了這裡做了守墓人。
守墓人的工作是很枯燥乏味的,但是烈士陵園的守墓人更是一言難盡。
平時這裡要不是有閣老打理,估計都雜草叢生了,不會來半個人。
陳淵看着年近60的閣老,他很尊敬他,在每天看望了陳婉兒之後,就與閣老聊天。
陳婉兒下葬的時候,所有外人都驅逐了。包括閣樓在內,所以閣老在剛見到陳淵的時候,是並不認識陳淵的。
陳淵也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告訴閣老,他很享受這種平靜的日子。
每次在探望了陳婉兒的墓之後,就聽葛老講講在前線的戰績。
閣老每每說起自己在前線打仗的時候,臉上就浮現出一種自豪感。
陳淵看着葛老陷入回憶,不忍打擾。
白虎在一邊偷笑,要論打仗來說,估計老師比閣老的功勳要多得多了。
可他也不會公然揭露這樣的事實。
再陳婉兒下葬的第6天。
白虎難得的爲陳淵煮了早餐。陳淵詫異地問了一下,才發現這是閣老送來的。
“今天早上怎麼不見閣老來值班?“陳淵一邊吃着早餐,一邊問道。
白虎回答:“葛老叫人來頂了他的班,今天週末他的孫子好像要過來玩,所以他去接孫子去了“
“前有功績,兒孫滿堂,倒也挺幸福的。“陳淵羨慕的說道。
這世間有些人好好活着就已經很難了。若是能夠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那便是最幸福的。
至少陳淵是這樣覺得的。
有些東西在失去之後可能纔會懂得珍惜。比如說趙志歸和陳婉兒的逝去。
他有時在想若是能夠重來的話,他寧可不要這個帝師,也要這兩人活過來。
可在反覆推敲之後,他若不是做這個的士,也不會認識這那麼多的人。
更不會知道南境有那麼多優秀的軍人。
“小陳,你起來了呀。“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孫兒閣優。“
“閣優,這就是我給你提起過的陳淵大哥。他可是你爺爺的好朋友。也是當過兵的哦“
閣樓笑着介紹。
“你好。“陳淵點了點頭,算是看在閣老的面子上,打過招呼。
但是閣優似乎不吃這一套。他的眼裡對閣老,對陳淵似乎都有嫌棄的樣子。
“這麼年輕就退伍了,你看就是個大頭兵罷了。“
“爺爺,你還敢說他有多優秀。“
“我父親給你介紹的保安工作不好嗎?非要到這死人堆積的地方來做什麼守墓人。“
“這裡全是墳墓,十分的晦氣,你快把零花錢給我,我去找同學玩吧。“
閣優一副命令的口吻。他的雙手攤開就開始要錢。
彷彿他在這裡見閣老就是爲了錢而已。
“什麼事這些可都是國家的英雄,都是烈士,你好好說話。“閣老有些生氣。
一旁的陳淵也開口說話了。
“你可以不尊敬我。也可以不信鬼神。但是國家的烈士碑在這裡,你不能不尊敬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