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外面等我好了,這裡不需要你的服務。”在溫泉外面的更衣室裡,林海拒絕了女伎殷勤的服侍,自己脫了衣物,圍了條浴巾出來。
溫泉不大,大概十幾個平方,位於一處山石和林木包圍的幽僻所在,藉着月色,林海走入蒸騰着熱汽的池中,不禁舒爽地呻吟出來。
他閉上眼睛,享受着溫暖的包裹和撫摸,回到日本後短短几天,就又積累起很嚴重的疲勞與壓力,此時開始緩緩釋放。
似乎聽到水聲,他甫一睜眼,一個白花花的肉體佔據了他的視線,是晚宴時那個女孩。她不着一縷,低垂着頭,一頭黑髮遮住了半個臉龐,蒸騰的水汽中,看不清她的表情。
“會長閣下,請讓我來服侍您吧。”不等林海回答,她靠過來,拉起他一隻胳膊開始輕揉慢捻起來,而他的手掌無意中被拉到一處柔軟突起的部位,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擠壓着。
“我還是雛女,請您務必好好憐惜我。”女孩近似呻吟地呢喃道。
林海一個激靈,把手抽了回來,小聲說:“其實你不必如此的,還是請回吧。”
“哼!還不快滾開!”上川井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林海惶惶回頭,她同樣只圍了一條浴巾,站在溫泉池邊,惡狠狠瞪着兩人。
“可是,媽媽關照我要好好服侍這位客人的,我不能回去啊。”女孩嚇得聲音都變調了,捂着臉渾身發抖。
“你回去好了,告訴媽媽是我吩咐的,她就不會責怪你了。”林海伸出手想拍拍她肩膀,到半路拐了個彎摸向自己後腦。
女孩終於慢慢吞吞走了,不時回頭看他。
“我破壞了你的雅興,心裡是不是很不爽?”上川井坐到溫泉池邊,不屑地看着林海。
“你應該聽到了,我本來就不需要她的服務。”攝於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林海往水裡蹲了下去,只留個腦袋在水面上,然後......
上川井坐的位置正對着他的腦袋,浴巾根本無法圍住她的全部,某個神秘的地方影影綽綽地展現在他眼中,因爲模糊,反而更加誘人。
林海全身發麻,想站起來卻一下子動彈不得。
“混蛋!你在看哪裡?”上川井終於發現不對,怒罵一聲,急着要站起來,沒想到池邊有水,地面變得有些滑,她一時沒能穩住,驚呼一聲,整個人倒向池中。
林海急忙奔過去,卻因爲水阻太大,沒能及時接到她,撲通一聲,上川井整個人摔到溫泉中,水花濺了他一臉。
等林海在水下抱住她時,發現她已經僵硬了,“這麼快就溺水了?”他急忙走出溫泉,在地上鋪上浴巾,把她放在上面,來不及多想,直接給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一分鐘後,伴隨着響亮的耳光聲,上川井再次驚叫起來。
“我是在救你,你怎麼打人啊?”林海捂着火辣辣的臉,氣憤地看着被他差點又扔進溫泉的上川井。
“是我太激動,沒有注意到你在救我,很對不起!”上川井慌亂地用浴巾裹起身體,月光下,她終於失去了一直以來的強悍,愧疚、慌亂、迷惘、驚訝此時交織在她的臉上,展現出一種特異的魅力,讓她一下子女人味十足,林海看癡了。
“剛纔你親了我?”她低下頭小聲問道。
“不是親,我是人工呼吸。”林海反駁道。
“那你也摸到了我這兒?”上川井害羞地指指胸口,聲音近似於無。
“人工呼吸的必要程序,你是博士應該明白的吧。”剛纔急着救她,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此時聽了她的提問,林海方纔回憶之前的種種感覺,額,她的嘴脣很軟,......似乎很大,好個一手無法掌握的女人。
上川井並不知道他正在回味,朝他鞠躬道:“謝謝了!”接下來,她的身體開始扭捏起來,晃得林海眼睛都花了。
“你能不能再親我,摸我,一下就好了。”她的聲音近似呢喃。
“什麼?”林海差點跳起來,吃驚地瞪着她,無法相信這樣的話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就是按照人工呼吸的流程,在我身上再來一次。”上川井低低說完,突然吼起來,“就當我們是在演練,你是個男人,能不能爽快些,到底行不行?”
林海怒了,今天晚上你三番五次出幺蛾子,還當我真的怕你不成。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摟住她的後腰往自己身上按壓,另一隻手狠狠扯掉她身上的浴巾,用力按在她胸前那處,嘴脣同時壓在她有些冰冷的嘴脣上,舌尖下意識往裡面鑽。
上川井呆呆站着,嘴巴下意識微張,一下子放進來某條靈活的小魚,到處尋找着,很快找到了同類,兩條小魚在溫暖的口腔中纏繞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好了,演練很成功,該結束了!”上川井一把推開林海,喘着粗氣,看向他的眼神如水般的溫潤,再無一絲不屑、憤怒或者其他不善的情緒。
林海站着,癡癡看着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月色如水般流淌在兩個玉人身上,水蒸氣很快將他們吞沒,宛若仙境。
“你一定很奇怪我這樣做吧,也許從你認識我起,你就覺得我是個古板又嚴厲的女人,或者說乾脆不能稱爲女人。”上川井幽幽的聲音打破了靜謐,她嘆了口氣接着說道。
“我初戀是在大學,然而很快就以失敗告終,因爲......我無法與男人接吻,更不能讓男人撫摸私密部位,每當那時,我就會渾身痙攣,甚至休克。後來,我就一直不再戀愛,甚至對男人有一種深深的恐懼。”
她穿過霧氣,全身赤.裸地展現在林海眼前,似乎爲了讓他看得更清楚,更深刻,她做了一個美麗的旋轉動作,然後走近他,輕輕擁抱住他,輕輕在他臉上輕了一口。
只是一觸,轉身就走,再不停留。
“謝謝你。我很開心。”霧氣中傳來她最後這句話。
“哎,我能說其實我們剛纔的演練只是初級嗎?”林海嘀咕道,站了一會,撿起圍巾往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