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使出吃奶的勁逃遠了的荷爾荷斯,張帆有些遺憾自己沒能及時補刀。儘管小老帝是JOJO中自己比較喜歡的一個人物,但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顯然與他結了仇,而且還是生死大仇的那種。
如果自己之後再遇到他,他儘管會有些不捨,但他會毫不猶豫的斬草除根。
望着身下女帝的屍體,張帆見到荷爾荷斯已經看不見人影之後,張帆突然渾身一軟,倚着牆緩緩坐了下來。
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剛纔完全是提着一口氣,現在敵人已經逃了,沒有了威脅的他鬆下了那口氣之後,立馬感覺到自己現在的狀況很不好。
自己的左大腿有一處槍傷,現在傷口還在不斷流着血,幸虧沒傷到大動脈,但這個情況不管自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當場去世。
右手臂的槍擦傷倒是沒什麼大問題,張帆把女帝身上一段還算乾淨的衣服扯斷,簡單的給自己包紮了一下,勉強止住了繼續往外滲出的鮮血。
看着女帝炸開把自己原本醜陋外表暴露出來的女帝屍體,張帆意識到這裡顯然不算安全,也不是個能夠放心休息的地方,自己得趕快離開這。
在簡單的休息了一下後,張帆打起精神,拿起自己的裝備,把女帝身上插着的箭嘗試着拔了一下,但他現在太虛弱了,再加上他剛纔拉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這根箭插的顯然有些深了。又嘗試着拔了一下沒把箭拔出來後,張帆便放棄了這根箭。
不過他在離開之前把這根箭折斷了,把箭後面的尾羽那一部分折了下來,那上面有他的獨特獵人標識。張帆只留下了他拔不出來的部分。
在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現場後,張帆便一瘸一瘸的離開了這裡,他的身形逐漸在小巷子的黑暗中緩緩隱去……
這場在小巷裡的戰鬥無人知曉,只有天上的銀月目睹了一切。
……
第二天,一位在此路過的行人發現了女帝的屍體。接到報警後,警察封鎖了整個小巷,但一些來的早的人已經看到了小巷裡的慘狀,他們七嘴八舌的向着四周的人們描述着他們看到了什麼。
在尋找了幾天後,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和嫌疑人的埃及警察無奈宣佈這次爲一場懸案,這件事也成爲了四周居民的茶後談資。只有一個在人羣中湊熱鬧的巡警出了一臉冷汗,第二天便調離了這片區域。
……
張帆在離開了小巷後,便立刻趕回了貧民窟,在把一個倒黴的流浪漢趕出自己的老巢後,看着張帆身上一處處血跡的流浪漢識趣的沒有帶人回來找麻煩。
張帆得以在後半夜好好的休息了一下。說來也是奇怪,在凌晨醒來的張帆發現自己的兩處槍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僅僅留下了一些血痂。
看着眼前的情況,張帆看了看自己的七星圖標,發現果然圖案的光芒暗淡了一些。看來自己又發現了金手指的一些妙用呢……
等到太陽剛剛出來的時候,趁着街上行人的功夫,張帆偷偷的流出了貧民窟。
在外面睡了一夜的流浪漢看到張帆離開了自己的寶貝小窩,連忙重新住了回去。他撫摸着自己的一片由垃圾和破布組成的牀陶醉不已。還是自己的牀舒服……
張帆在太陽接近中午的時候離開了貧民窟的範圍。
在路上,他思考着爲什麼'皇帝'和'女帝'爲什麼會過來找自己,難道他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而且他們是怎麼找到自己準確的位置的?
皇帝…女帝…
……
等等,如果按照劇情進度,如果皇帝還讓張帆有些不確定的話,女帝已經可以讓張帆確定現在的劇情時間線應該還在皇帝和倒吊人劇情之前,也就是說,自己位置的暴露是因爲倒吊人的母親,也就是占卜師恩雅婆婆!
仔細思考的張帆,突然發現了事情的關鍵。
瑪德,倒吊人這對母子還真是作惡多端,惹了主角團不說還惹到了自己。真是該死!
想明白的張帆對倒吊人母子產生了濃厚的殺意,如果不是占卜師恩雅婆婆的話,DIO那邊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會知道自己的位置,自己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張帆在心裡對恩雅婆婆母子狠狠地記了一筆,自己以後遇見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而且……
張帆看了眼自己的左手,在他左手的手背上,那裡還有一個巨大的包,還長着一張近似人的臉。
不知道爲什麼,在張帆殺死女帝后,她在自己手上弄下的肉瘤並沒有消失。儘管自己的體力已經不會再流失,這個肉瘤也不再生長,但這個肉瘤終是影響到了自己的實力。有了這個肉瘤,他最擅長的射箭被廢掉了起碼一半的實力。
真是該死!
張帆在心裡對着死去的女帝又是一頓鞭屍,但他明白,自己必須找到解決的辦法。目前爲止他唯一的方法就是尋找豬腳團了。
他心裡明白,沒有替身的自己是無法解決這個看上去是肉本質上是替身能量的肉瘤的。只能去尋求主角團的幫助。
荒木老賊在JOJO中的核心設定之一,就是隻有替身才能傷害到替身!
如此思考着的張帆,走到了接近進城的公路旁邊,在攔截了一輛四驅豪車後,經歷了跟車主人親切友好的交談,張帆成功把這個富豪的車開走了,順帶着還得到了他放在車裡的一大瓶清澈的淡水。
在給富豪留夠了足夠他堅持到走回富人區的物資後,張帆便磕磕絆絆的把這個對他而言上個世紀的老古董車發動了起來。向着紅海邊緣開去……
……
時間回到上午,美美的睡了一覺的恩雅婆婆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在自己牀邊痛哭流涕的荷爾荷斯。
他看到恩雅婆婆醒了,便立刻把事情的經過,尤其是張帆的殘暴與美女女帝的不幸遇害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廢物!真是廢物!”
恩雅婆婆顯得非常狂躁,“連一個沒有替身的普通人,你們都能被他打的一個重傷,另一個活都沒活着回來,廢物,真™是廢物!”
恩雅婆婆暴跳如雷,聽完了荷爾荷斯的描述的她很清楚張帆沒有替身的能力,而她排過去兩個替身使者都能被反殺,這簡直是飛龍騎臉,十七張牌的翻版啊!
恩雅婆婆除了對荷爾荷斯一頓臭罵,便接着對張帆的位置占卜了起來,這次他要親自出馬,一定要把他抓回來,這關乎到她在DIO大人那的心理地位。
但是出乎她的預料,在她繼續占卜的時候,突然感受到張帆的位置飄忽不定,緊接着一股令她極其恐懼的力量順着她的占卜摸了過來,恩雅婆婆當機立斷的終止了這次占卜,但還是有一小部分能量找到了她。
恩雅婆婆立刻被這股“微小”的能量打的口吐鮮血,精神收到了重創,她一臉驚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正在腦子裡閃過還想再試一次的念頭時,那股能量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對着她又是一次重重的打擊。
荷爾荷斯一臉茫然的看着短時間內連續吐了兩次血的恩雅婆婆,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但眼前的情況自己還是裝作自己不存在好了。
經歷了兩次打擊,精神萎靡不振的恩雅婆婆看着如鵪鶉一樣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荷爾荷斯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們兩人太廢物,自己現在也不會因爲占卜的反噬受這麼重的傷。
想着本身充滿了神秘色彩的張帆,恩雅婆婆眼裡閃過一絲忌憚,以他們現在的情況,就算是自己找到了他也是去送菜。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在DIO大人那裡被認爲是一個無用的人,恩雅婆婆顯得有些惶恐。DIO在她心中就是自己的神,決不能讓自己的神失望!
恩雅婆婆內心如此想着,她決定讓自己的兒子去把他帶回來,實在不行就殺了他。她兒子的替身除了DIO大人本身和他身邊的幾個守衛之外,就是無敵的!
恩雅婆婆這樣想着。她決定在自己兒子休息的時候通過自己母子之間的特殊感應藉助占卜術告訴兒子這個消息,讓他留意一下張帆。
自覺在完成任務前沒有臉再回到DIO大人身邊的她決定也一同出發,在抓捕張帆的時候也可以阻擋承太郎他們,這樣一舉兩得,將功補過,說不定自己在DIO大人心中的地位還能提升不少。
這麼想着,恩雅婆婆臉上露出了陰沉沉的笑容。
“哇哈哈哈哈哈……”
在一旁的荷爾荷斯一臉懵逼的看着在吐了兩口血之後又是沉這一張臉狠狠地咒罵,又是陰沉着笑着,不禁在腦門處留下了一滴冷汗。
這個婆婆不會傻了吧,自己要不要先開溜?這筆錢我是不想要了,那個男人真的是太危險了。
這麼想着,荷爾荷斯慢慢的想着賓館房間的房門處移動。
“荷爾荷斯!”
咦~!
荷爾荷斯聽到恩雅婆婆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渾身打了個冷顫。
“你跟着我一起去找承太郎他們,順便把這個該死的小子帶回來!”
荷爾荷斯看着在陰暗的燈光下看不清楚的恩雅婆婆的臉,忙不着疊的點了點頭,表明自己聽到了。
他渾身冷汗的看着明顯精神有些不正常的恩雅婆婆,心裡面滿是後悔。
“爲啥自己要接這個出力不討好的活啊,搞不好連命都丟了。靠自己的替身能力,做個快樂的僱傭兵不香嗎,非要來參這趟渾水。”
在心裡狠狠地給了自己幾個巴掌的荷爾荷斯,一臉不情願的跟隨着恩雅婆婆走出了賓館,想着機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