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詭異生物分爲了兩組,七大祭祀一組,兩個葫蘆娃一組。
但葫蘆娃那邊只能看到一個,因爲另一個隱身了。
面對九個實力不俗的詭異生物,還在自身實力被削弱的情況下,布倫沒有慌張,而是將手中的寶劍攥的更緊了,嘴上還出現了一抹笑容。
他笑是因爲他明白,自己拖住這些詭異生物的目的達到了。
七大祭司本來還很慫,但實力得到增強之後,他們的信心立馬就被放大了。
七個傢伙的表情從一臉不情願變成驚喜,再有驚喜變成好戰,就連看向布輪的眼神中都有些許的不屑一顧。
身爲肉盾的哥特內選擇站出來抗傷:“嘿嘿嘿,兄弟們,讓他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我們今天就把這個神諭者打的他媽都不認識,我先上去吸引他注意力,你們隨後就上!”
說完便不等其他人說話,直接頂着個豬頭就衝了上去,舌頭耷拉在外面,口水隨風流動着。
他兩眼血紅的看着布輪,戰意滿滿。
“嘿嘿嘿,人類,我給你個機會。。。”
他的豬頭張開了一張誇張的血盆大口,猙獰且恐怖,但他的話還沒說完便戛然而止,因爲布輪已經手持寶劍來到了他的身邊,劍鋒對準了他的脖子,眼神冷漠。
快!太快了!
這種速度別說是場上的九個詭異生物了,就連聖主和邪王毒後都非常震驚,至於豐天霖,他壓根就沒看見。
哥特內被嚇得連連後退,可即使是這樣,他的脖子上還是出現了一條傷口,屬於他的能量順着這條傷口不斷的向外流淌着。
可那把寶劍從始至終都沒有接觸過他的脖子啊,也就是說,哥特內是被傳說中的劍氣所傷,布輪居然已經把劍法練到了這個地步。
布輪之所以沒有殺了哥特內也很好理解,因爲他的目的是爲了拖住這羣傢伙,而不是殺了他們。
他如果貿然殺了哥特內的話,可能會遭到詭異生物的集體攻擊,雖然實力強大,但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清楚,這些詭異生物中有兩個詭異生物在看着他,這兩個隨意一個都能戰勝他,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就是不知道那兩個詭異生物中間的那個洋娃娃是哪裡來湊熱鬧的。
現在,沒有任何一個詭異生物還敢輕視布輪了,都是嚴陣以待。
這次,他們不會再單獨行動了,七大祭司同時衝上前去,傲慢祭祀速度最快,他來到布輪的身後,兩個手掌伸出了尖銳的利爪,光速向布輪就撓了過去。
布輪的雙眼中閃過銳芒,腳下只是邁開了一小步便輕鬆躲過他的攻擊,而後順勢將手中的寶劍刺向他的脖子。
隨着寶劍從對方的脖子中拔出來,傲慢大祭司,卒!
他現在已經不敢留手了,面對這麼多可以對他造成威脅的對手,留手就等於開了個死亡加速,即使是他也不敢這麼浪啊。
見傲慢大祭司死了,貪婪大祭司直接愣在了原地,他居然害怕了!
可就是這麼遲疑了一下,布輪立馬就找到了機會,幾乎就像是瞬移一般的來到了他的身邊,一個斜斬就砍了下去。
好在貪婪大祭司在最後一刻反應了過來,他拼盡全力的向後退去,可是卻感覺背後有點不對勁。
緩緩向後看去,布輪拿着寶劍已經刺入了他的後背,正一臉的微笑。
片刻之間,七大祭司就死了兩個,這讓在場的每一個詭異生物都不好受。
特別是聖主,他可就只有這麼七個忠心的手下,當時自己被打成廢龍的時候他的七個手下都不離不棄,死了可就沒了啊。
於是他急忙對着豐天霖說道:“我們出手吧,這樣的犧牲是沒有意義的。”
而豐天霖的眼中卻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冷漠:“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種條件下都能丟掉自己的小命,在未來那種更加殘酷的環境中只會拖你的後腿!”
聽到豐天霖的話,聖主沉默了,“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句話在這個世界並沒有很大的影響力,所以他是第一次聽到的。
這句話迴盪在他的耳邊,久久揮之不去,顯然對他造成的震撼極大。
而邪王毒後的關注點則是後面一句話。
“什麼叫‘在未來那種更加殘酷的環境只會託你的後腿’啊?”
她仔細的揣摩着這句話的意思,最終眼前一亮,然後眯成了一條縫:“這個洋娃娃一定是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未來世界會發生的變化。。。”
有了這個猜測,她在內心中對豐天霖的恨意就變得更大了。
你說啥憑什麼?
憑什麼都是詭異生物,他就能知道比自己更多的信息?
而且自己作爲一個混了幾百年的詭異生物,居然比不過一個剛出現的。
當然,這些小心思她都沒有表現出來,她只會在某個關鍵的時刻搞死豐天霖,而且一出手就得是有十足搞死豐天霖把握的時候出手。
而豐天霖看着邪王毒後也開始不爽起來,這個傢伙從始至終就在跟我玩兒無聲的抗議,不行,得在什麼時候想個辦法把你殺了。
但是現在不能動,因爲他還指着這個蜘蛛女給自己拖住華夏呢,要是華夏沒有邪王毒後牽制,鬼知道會發展成什麼神奇的樣子。
於是,兩個都在心中決定得找個機會弄死彼此,但表面上卻十分融洽的一起觀看着布輪的戰鬥。
七大祭司死了兩個之後,他們都是有些憤怒了,特別是哥特內。
這次,他直接吃掉了傲慢大祭司和貪婪大祭司的屍體,氣息瞬間向上增長。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吃了你!”
體內的能量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極限,這就導致了他的意識都開始狂亂,朝着布輪就開始了無腦攻擊。
好吧,他平時的攻擊方式也是無腦攻擊。
這次,其他的四個祭祀沒有任何遲疑,一起跟在了他的後面,就等着找機會直接弄死布輪。
布輪看着朝自己衝來的豬頭人以及他身後的四個詭異生物,眼神中多了那麼一絲凝重,腦子裡迅速回憶着在華夏學習的劍法,其中,他師傅的一句話依然讓他記憶猶新。
“當你冒着生命的危險對付敵人的時候,想想自己要守護的東西。”
他想着這句話,嘴裡呢喃:“守護嗎?華夏人似乎很信這一套啊。”
在華夏待過的他和日落國人的思想有着本質上的區別,他很清楚自己應該幹什麼。
再也不多想了,腳下步伐迷離,但速度和身法卻是極快,穿行於五個祭祀之間,居然是沒有任何阻礙。
這一切似乎就發生在一瞬間,布輪就出現在了五大祭司的身後,停了下來,背對着五大祭司。
而他的背後,五大祭司全都像是被鎮住了一般,癡癡地沒有了任何動作,過了一秒,他們才反應了過來。
剛纔是不是有個大黑耗子一溜煙跑過去了?怎麼這麼快?
而布輪停下不是因爲他想停下,而是一個巨大的身影擋在了他的面前。
擡頭看去,是一個紅衣男,他的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了布輪的頭髮,迫使他停了下來。
“你是怎麼跟上我的速度的?”
“預判。”大娃淡淡道。
說完,大娃的整個手臂變得粗大,然後迅速將他向着地面就摁了下去,摁着布輪的身體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大坑。
要是一般人,絕對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