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覺曉一臉懵逼……
半晌：“並沒有什麼大動作。”
“不可能，你女朋友這幾天在國內瘋狂拉人，你看着她一個人行動，自己連回國都不回，也沒見你更新動態，肯定有什麼大動作。”
“……”唐覺曉來到了電腦前，摸出了巧克力。
“小馬哥，你們今年有什麼計劃？”
“一個是企鵝滔滔，和你的微薄功能重疊，不過我們走的不是同一個方向，看最後結果吧。另外我最近對網絡播放感興趣，你有沒有什麼這方面的計劃？”
唐覺曉：“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美國那邊的事，很棘手嗎？當然，如果是什麼商業機密，那我就不問了。”
“這個，還真是機密……”
“哈哈，就你心眼多，就這樣，好好做，慢慢做，要是有什麼需要，直接和我說就行。”
掛了電話，唐覺曉才發現這些互聯網大佬的段位，果然依然遠遠在自己之上。就像是下圍棋，自己暫時只能看十來步，雙馬估計是可以看到幾十步的。
想想也是，小馬哥從一個假扮女客服的大佬，變成價值幾萬億人民幣的大企業的掌門人，仔細一想不過是人生二十年。
而且人們只看到了企鵝，沒看到別的，譬如東哥的電商，東哥只佔16%，企鵝佔20%。
上一世唐覺曉也炒股，他就是盯着一羣互聯網大佬看，比如企鵝要是聯手東東電商投唯品會，唐覺曉立馬毫不遲疑的跟進。當然，他沒什麼內幕，動作是比大佬們慢許多的，但也算跟着大佬們喝口湯。不過他這種是有風險的，有時候中煙幕彈就會賠錢。而且這麼幹賺就賺不到多少，一虧就血虧。
至於傑克馬，那就更厲害了，人們只看到他和小馬哥是同樣身家，然而……大數據之類的沒上市吧？
晚上唐覺曉還在腦補着雙馬可能的強大，卻不知道全世界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着他的動態。
那些金融信託且不提，他們本身就是爲金主服務，目標是找一些有項目但沒錢的人投資，唐覺曉的……
海淘網暫時緩慢發展、比特幣目前價位很低且無人交易、遊戲設計組在做小遊戲暫時未知內容……
美麗人生社區客戶大量的網購化妝品，這些需要砸錢！實體店需要砸錢！新的電商需要砸錢！但唐覺曉無動於衷，寧願緩慢發展，現在有人想模仿了……
美國餓了嗎需要砸錢，國內更需要砸錢！唐覺曉沒有動靜，不知道在賣什麼藥。
結合他曾經有過寫歌經歷，毫無疑問這是個怪才……
爲什麼說是怪才而不是全才？正常人誰一根筋和食物過意不去的？但偏偏人活着就要吃東西，可以不玩遊戲不看新聞不抽菸不喝酒，偏偏不能不吃，這麼一想他的思路又沒錯？但他的發展技能樹，點得太走火入魔了吧？這是個重度偏執狂吧？
想着他遲早還是需要融資的，一些人就在等着，私底下還在琢磨他最近在幹嘛，想多了就忍不住來問，需要融資的時候熟人好入場……
隔了兩天，小馬哥電話又來了，果然是做過客服的，打起電話來能說會道的。
不止一般人會電話聊天，大佬無聊肯定也會打電話甚至可能會到起點看書，比如……
“我最近發現了一個網站，叫做起點中文網。”
“……我發現了很多年了，還去投稿了。”
“我發現戒遊戲挺容易的，戒小說真不是一般的難，仔細的想了想，人到中年基本就把遊戲戒了，好像沒幾個戒掉小說？”
唐覺曉聽着小馬哥的話，琢磨了一下，問：“這是想讓我推薦小說嗎？”
“不是，就是覺得這個很有意思！你看嘛，小說本身就賺錢，要是有版權在手，那不就可以改編成遊戲？萬王之王和誅仙現在就很多人玩，我盯上了番茄，他的書升級次數多，節奏也熱血沸騰的……”
“這是……想買下起點？”
“沒有買的價值。”
臥槽，這熟悉的臺詞！
小馬哥接着說：“現在買，盛大估計不會賣，他們精明着呢，隨便就估價個幾億，我哪裡給得起？不肉疼嗎？再說能賣幾億，說明是搖錢樹，誰會把手裡的搖錢樹賣出去呢？”
“那小馬哥你是什麼意思，是想給我推薦小說？”
“我聽說現在作協的人和這些網絡作者很不對付，作協……我們都知道是那個意思。”
“對。”
“所以就不說得那麼明白是什麼意思。”
“好的。”
“網絡就是一個載體，和紙張是一樣的，網絡作者又不是不能出實體書，寫實體書的到網絡上寫也不見得能熱賣，但偏偏就有作協的人聯合起來罵寫網文的。”
“同行是冤家嘛，各行各業都有罵晚輩一代不如一代的，從古到今都這樣……事實上社會一直在進步。”
“每次起點都推出那個叫做紅粉妖精的作者去受氣，外帶還有幾個名額輪流推出去被罵。雖說這些人回去後好像都得到了推薦位什麼的，但我覺得肯定不少人離心離德了吧？買這網站和渠道得花幾個億，我要他的渠道幹什麼？隨便找幾個程序員就能做一個網站，你說挖箇中神要100萬嗎？”
一直到掛了電話，唐覺曉才意識到自己在經歷什麼事，創世中文網崛起！
當然，還有幾年呢，估計騰不出手來，現在小馬哥目光還在傳媒方面……
就是不明白這電話什麼意思？劃分領地？
唐覺曉忽然就想起業內一句話：小馬哥兄弟公司多，傑克馬手下部門多。
業內大佬聊天是很多的，小唐同學無聊就去把大佬們的菜偷了，這讓很多很忙的人氣急敗壞，先報警抓他的都有……
這有點類似後來《榮耀》裡玩得比較認真的，男的輸了罵人，女的輸了一邊哭一邊玩……
爽了的唐覺曉給國內的女朋友打電話。
“我說你怎麼忽然回國辦事去了？”
“這段時間閒着也是閒着……對了，你說的這什麼亞太銀行聯合行動，你有忽悠到一兩個嗎？”
“忽悠到一個，準備找美國官府一起三方商談。”
“這幾天還在和馮嬌在一起？”
“你想啥呢？我和她沒發生什麼，有老王在呢。”
“那你們三個發生了什麼嗎？”
“……沒有……”
唐覺曉知道傅夢瑤肯定有些生氣，不然不會突然回國辦事，不但生氣，可能也不服氣馮嬌能幹，她要證明點什麼……
唐覺曉這幾天電話裡就讓傅夢瑤出氣……
從心理學上分析，爲什麼女朋友喜歡生氣呢？
女朋友一生氣，男朋友就會想，完蛋了，她爲什麼生氣，我該怎麼哄她，該怎麼買東西給她……
最終結果，生氣之後會很爽。
讓傅夢瑤各種找理由數落了一番，唐覺曉說忽悠着官府跟着做項目，這件事完成了就帶她去玩，讓她不用這麼忙。
傅夢瑤拒絕了，她發現了控制着一批明星有多麼爽……
……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