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嶽侖叫來的六名舞蹈老師,竟然在“咚咚咚”這段音樂出來的時候,都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同一個舞蹈動作!
這是什麼?!
這就是一種共鳴!一種條件反射下的同一個反應!
一首好的歌曲,當聽衆聽到高潮部分的時候,就會引起所謂的共鳴,共鳴的表現爲情不自禁地同時哼唱起來。
更加厲害的歌曲,則會當聽衆瞭解了該歌的舞蹈之後,然後聽到高潮部分,回想起該歌曲的舞蹈動作,情不自禁地跳起來。
然而,像這首被《被玩壞的小母象》,在還完全沒有舞蹈動作的情況下,六名舞蹈老師聽到高潮部分,竟然情不自禁地出現同一個舞蹈動作的情況,實在是神奇!
當音樂停止的時候,吉米等人看着彼此,然後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臥槽!這歌的舞蹈他媽的根本就不用編排啊!我們六個人都跳出了同一個動作,這說明這個動作,專門就是爲這首歌準備的啊!”
“是啊!這歌實在太他媽牛逼了!嶽大哥!小弟佩服!實在是佩服!”
蔡霖枳聽完這首歌,也是激動得不要不要的,忍不住撒起嬌來,說道:“嶽大哥,當年你給我寫歌的時候,怎麼沒有寫出這種水準的歌啊!如果我第三張專輯裡面能有這麼一首歌!我現在在樂壇的人氣!肯定超過馮晗和田旭呢!”
看到衆人聽了這首歌之後,如預料之中的激動,嶽侖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你們怎麼知道,這首歌就一定是我寫的呢?”
“什麼?難不成不是嶽大哥你寫的?”
“臥槽!嶽大哥!這歌不是你寫的?!”
而蔡霖枳則激動地把目光投向了顏夕,問道:“顏夕,這歌不會是你寫的吧?”
“怎麼可能會是我寫的。連嶽大哥都寫不出這樣水準的歌來,我就更加寫不出來了。”顏夕尷尬地一笑,心中則是有些自豪。
畢竟,這是自己男人寫的歌。
能遇到如此有才華的一個男人,怎能不讓顏夕覺得驕傲?
而且,這麼一來,衆人就更加激動了,每個人都緊緊地盯着顏夕和嶽侖,想要知道這首歌的原創是誰。
嶽侖是真的快憋壞了,真的好想好想把葉寒的名字說出來。
而且,嶽侖心中也清楚,如果一旦把葉寒的名字說出來的話,在場的這幾個人接下來的反應,肯定會比現在更加瘋狂。
只可惜,顏夕不讓說,就算是憋死,也只能忍着。
而且,看着吉米等人那麼迫切想要知道的樣子,嶽侖心中也是很爽,然後壞壞地笑道:“想要知道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吧,我再讓服務員拿兩箱清酒來,看你們誰酒量最好,我就把這首歌的原創,告訴他,好不好?!”
“好好好!”爲了能夠知道原創是誰,就算再過分一點的要求,吉米現在都能答應下來。
然而,事實是,半個小時後,除了顏夕和嶽侖還沒有醉倒之外,就連蔡霖枳,都已經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
畢竟柳芸不是什麼大明星,所以除了星源股份的股吧裡面,對柳芸退出星源管理層這件事討論的比較激烈之外,其他地方,基本上很少有人討論這件事。
這也直接導致,嚴國樑和廖琪英兩人,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柳芸已經退出了星源管理層的情況。
一下午,廖琪英在上港市的奢侈品商場買了一大堆衣服,也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奢侈地購物。
而且爲了滿足嚴國樑的要求,廖琪英還特意又去買了幾件情趣制服,到時候可以用來勾引嚴國樑。
晚上,嚴國樑又興匆匆地來到了廖琪英的家裡。這段時間,可算是他們兩人的一個蜜月期,每天都荒蕩得不得了。
嚴國樑從公司一回來,也不吃晚飯,直接就先抱着廖琪英去了房間,打算先“吃”了廖琪英再說。
廖琪英也是極其配合,半推半就把嚴國樑迷得不要不要的。
與此同時,嚴國樑的妻子高暉娟,則坐在一個面容嚴肅的男人面前,一臉的氣憤,說道:“爸,我就說嚴國樑一定黑了公司的帳,這下你相信了吧?”
茶几上,則放着這幾天來對嚴國樑子公司賬目的清單。
高暉娟的父親高宏江看着公司賬目清單,隨後也是緊緊地鎖起眉來,說道:“沒想到啊,平時看上去一副老老實實樣子的嚴國樑,竟然直接動了公司1.3個億的資金!”
如果動個三百萬,高宏江倒也是忍了,畢竟哪個男人不需要去外面浪跡一下?
但現在竟然直接拿了公司1.3個億,其中那1個億,還是客戶的資金,一旦客戶信用貸款期限到期的話,這個漏洞根本補不上。
高宏江氣得直接將賬目砸在了茶几上,然後拿起電話,打給了嚴國樑。
此時的嚴國樑,則正在廖琪英的家中和廖琪英翻雲覆雨,爲了不被打擾,還故意將手機設置成了靜音模式。
所以,這直接導致,高宏江連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有接通。
這讓高宏江的憤怒也是到了極致。
十五分鐘後,嚴國樑心滿意足地從廖琪英的身上下來,然後有些疲憊地躺在牀上,說道:“媽的,這段時間真的是快活似神仙啊!終於有機會擺脫家裡那個黃臉婆了!琪英啊,等我們成功出手星源的股票之後,我們就遠走高飛,換個城市生活。”
“好,去國外也可以。”廖琪英臉上洋溢着幸福,嗲嗲地說道。
這時,嚴國樑順手從牀頭櫃上拿過了手機,隨後當看到屏幕上顯示着三個來自於高宏江的未接電話時,嚴國樑也是激動得坐直了身體。
“高宏江的電話,我先去接一下!”如今,嚴國樑雖然已經不把高暉娟放在了眼裡,但是對於岳父高宏江,嚴國樑還是有點忌憚。
不過,這個忌憚也已經是暫時得了,畢竟一旦將星源的股票賣掉之後,高宏江到時候拿他,也是沒什麼辦法。
“爸。”接起電話,嚴國樑還是習慣性開口喊了高宏江一聲‘爸’,而高宏江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國樑,前段時間,暉娟跟我說,你這段時間很忙,忙什麼呢?”
“爸,你有話就直說吧。”嚴國樑心中清楚,既然高宏江在這種時候親自給自己打電話,那肯定是高暉娟在那邊告狀了。
聽嚴國樑這麼直接,高宏江倒也是開門見山地說道:“國樑,我一直都很信任你,相信你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來。這一次,我發現你子公司的公賬有一個1.3的缺口,我就想問問你,這個缺口是怎麼回事?那筆錢,又是哪裡了?”
這幾天,嚴國樑不給高暉娟好臉色看,嚴國樑就已經有被查賬的心理準備,所以此時嚴國樑不緊不慢地說道:“爸,這筆錢我拿去做投資了,投資報告也在我這,你就放心吧。”
應付自己的岳父,嚴國樑早就準備好了這一手。
本着對嚴國樑的信任,儘管高宏江很生氣,但與其相信自己那個廢物女兒,還不如相信嚴國樑,於是說道:“好,你的能力我是相信的。那這樣吧,你明天把投資報告到我公司來。另外,我也有一些事情,和你談。”
“好的,那我明天過來。”說完,嚴國樑便掛斷了電話。
“爸,嚴國樑怎麼說?”見高宏江掛斷電話,高暉娟立刻激動地問道。
而高宏江則是皺了皺眉,然後罵道:“如果這次國樑真的是去投資了,那爲了留住國樑這樣的人才,我會站在國樑的一邊!你以後給我在國樑面前,注意點!”高宏江冷冷地說道。
在高宏江的心目中,人才比親人,利益比親情,更加重要。
與此同時,當嚴國樑去接電話的同時,廖琪英也是習慣性地拿起手機刷起了朋友圈,刷完朋友圈之後,閒的無聊,就打開了股票軟件,想進入股吧看看投資人的熱情指數如何。
隨後,瞬間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