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向你詢問情況,正準備處理嘛?”七霜苦笑着回道,並順手撈了幾本文件起來查看。
上面,的的確確記載了大家的重建開工訴求。
隨即,他放下文件,再一次向藍裙佳人問道:“規劃圖紙呢?工程部那邊的規劃圖紙做好了沒?”
“還沒呢!估計還要一週的時間!”照美冥無奈地回道。
隨着廢墟被清理乾淨,工程部那邊的規劃圖紙進度才慢慢開始提升,想要徹底完成設計規劃,肯定要比廢墟清理慢一些。
“那好,明天我就開始安排!至於今天,我還是先好好睡一覺好了!這幾天在海上顛簸,連個覺都睡不好!啊哈——”七霜略帶疲倦地打了個哈欠。
他並不是近海的漁民,不習慣海上的環境,客船一路顛簸,極度影響睡眠。
見其面色確實不是很好,照美冥也沒有繼續強留,小聲囑咐道:“那你好好休息,其他的明天再說!”
“嗯!我走了!”七霜擺手道別,轉身離開。
另一邊,鬼燈滿月召開族中大會,將水月正式介紹給了所有族人,也算是爲其正了名。
可是當他流露出想要水月繼承族長之位的意願時,族人幾乎成一面倒的反對態度。
沒人願意被這麼一個十來歲的毛孩子坐在頭上指手畫腳。
族中幾位長老更是明確表示堅決反對,想要從族裡另尋一位德才兼備的俊才繼任族長。
鬼燈滿月無奈,只得暫時按下了自己的念頭,準備另想辦法。
於此同時,帶土三人帶着兩名新夥伴,來到了最後一個目標所在的位置,川之國。
“據情報顯示,那個殺人狂魔就在這附近,怎麼我們五個找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一絲蹤跡?”角都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小南給出材料上,貼有目標的照片。
那人揹着一柄大大的血色鐮刀,還帶着三排鐮刃,一副極其囂張的模樣,非常容易辨識。
可就是這樣,還是沒有找到對方,這不禁讓他有些火大。
“該不會是你們的人,貼錯照片了吧?”迪達拉坐在一根樹枝上,對着地上的幾人嬉笑道。
“小南,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帶土面無表情地說道。
“那不如抓一個人來問問好了!”鼬出聲提議道。
隨即,帶土扭頭盯着迪達拉所在的那一株大樹命令道:“白絕,讓你的分身抓一個活口來!”
“沒問題!”樹幹上浮現一張白色的人臉回道。
“誒?”
看到白絕現身,迪達拉當即跳下了樹枝,好奇地打量那張白色面孔道:“沒想到,這樹幹裡還藏着一個!”
他就坐在這棵樹上,兩人的距離十分接近,可就是這樣,還是一點察覺都沒有,實在太有趣了。
“不用搭理他!他就是一個只會幫忙跑腿的膽小鬼!”看着白絕,角度毫不掩飾地鄙夷道。
白絕沒有反駁,重新隱沒樹幹不見了蹤影。
“誒,別走呀!我們再聊聊唄!”迪達拉急忙敲了敲樹幹,可惜白絕就是不搭理他。
不多時,五人就看到白絕挾持着一個男人走了回來。
“角都前輩,那……那個……叫白絕的傢伙,他會土遁潛行術式嗎?怎麼他離開的時候,我一點兒察覺都沒有?”迪達拉像一個好奇寶寶,非常認真地向綠瞳男人問道。
角都漫不經心地回道:“他的確會土遁與木遁潛行,而且非常高明。不過你現在看到的,是另一個白絕。”
“白絕不止一個,以後你會慢慢見識到的!”
聞言,迪達拉不禁眼前一亮,連連點頭道:“不止一個嗎?那還真是有意思!”
“我越來越覺得,加入你們組織,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嗯!真是太有趣了!”
說罷,他又點了下頭,臉上掛起了幸福的笑容。
見白絕押着人質走近,帶土看了一眼旁邊的同族,低聲道:“一打七,交給你了!”
鼬沒有說話,直接走了上去,用實際行動給了出回答。
他從兜裡摸出目標人物的文件,並指着上面的照片向男人問道:“告訴我,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傢伙?”
說話間,鼬的雙眼已經變成了猩紅色,眼中各有三枚黑色的勾玉在緩緩旋轉。
他對白絕抓來的人質使用了幻術催眠。
原本因爲爲怪人抓住還很驚恐的男人,在中招以後情緒當即穩定下來。
“沒……沒親眼見過……但……但是聽說過……”他木然而機械地回道。
“那你都聽說了些什麼?”鼬再一次輕輕地問道。
男人機械地繼續回道:“聽說……聽說前些天……有一位霧……霧隱的大人路過……順手就將這個殺人狂魔處理了……”
“又是霧隱嗎?”聽到這樣的回答,帶土不禁微微皺眉。
現如今,霧隱村已經成了自木葉之後,第二個讓他‘記掛’的村子了。
鼬稍稍停頓,又問道:“你們確定那個殺人狂魔死了嗎?”
男人似是思考了一下,這纔回道:“沒人看到那位霧隱大人的處決過程……但是很多人都看到……那位大人帶着他出海了……”
“出海?”
鼬沒有再問,轉身對帶土道:“人已經不再川之國,我想沒有繼續尋找的必要了!”
於此同時,站在男人背後的白絕玩味地對帶土問道:“你打算怎麼辦?要去水之國找找看嗎?”
帶土想了一下,擺手道:“不必了,補充了兩名新朋友,暫時夠用了!我們回去!”
說罷,他激活右邊的萬花筒寫輪眼,在身前打開一個虛空旋渦,將自己吸了進去。
忍界能人很多,沒必要爲了這麼一個傢伙刻意去水之國,撩撥那一位的敏感神經。
“這傢伙的能力說走就走,也實在太方便了!”看着帶土的身影消失不見,迪達拉感慨不已。
“簡直就像一種優雅的藝術!嗯,就是藝術!”他又鄭重地點了下頭。
“我們也走吧!”角都對幾人招呼了一聲,當即邁開了步子。
“那這傢伙呢?”樹下一直沉默的第五人終於說話了,他示意性地瞄了一眼被幻術催眠,仍舊神情呆滯的男人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處置他?”
“就這麼一個普通人你也感興趣?”角都狐疑地看着他說道。
第五人滿不在乎道:“人死後,都一樣!忍者和普通人的葬禮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