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星皇劍出現在肖然手中,悍然一劍斬出。長劍之上一點火光飛起,化爲一隻渾身火焰,振翅飛翔的三足金烏。
正是金光宗的超品武技—金光斬。
那其中一個略嬌小的女性妖精冷哼道:“金光宗的人?不自量力!”
即然在人族的地盤上活動,這些外族人當然會對本地的勢力有所瞭解,金光宗聞名天下的五式超品武技,他們不會陌生。
那嬌小的女性妖精冷哼一聲,手上泛出瑩瑩白光,那白光匯成一隻兩丈方園,瑩白如玉的手掌,當空一握,立時便將那金烏斬握在手中,似是想將其捏碎。
但是那金烏斬就像一柄長刀一般從那隻大手上一掠而過,那隻大手被一分爲二,化成了兩團火球。
所有人面色一變,唯有那嬌小的女性妖精神情一凝,手中現出兩柄如彎月的圓刃,手掌握在中間,當空便斬在肖然的金烏斬之上。
轟隆隆……
一陣爆響,天地爲之白,下方金光城的人們看到天空中彷彿出現了一輪太陽。
陽光散去,那嬌小女性妖精全身似被燒焦一般,雙手發軟,全身無力。
弦月宏大吃一驚:“上次見到他,他纔在天元四層,怎麼這麼快就天元六層了,而且他的力量……”
妖木也是瞬也不瞬的看着肖然:“好強,肖然果然夠強,在天元四層時就能與天元六層武者一拼,現在天元六層,看樣子,天元七層的武者也不是他的對手,這人果然是個武學奇才!”
而那個燒焦一般的妖精族同樣是心下駭然,死死的盯着肖然:“他不過天元六層,怎麼這麼輕鬆破掉我的計都摘星手……如果他趁勢攻來,十招之內,我必敗無疑!這怎麼可能?”
在天元境,從一層到六層,武者有真元不會有質的變化,有的只是量上的改變。
但到了天元七層內力的量上是不會多大的變化,但是真元會因爲混洞而演化爲神元。
真元比之神元就像真氣比之罡氣,是發生了性質上的改變。所以在天元六層能越級挑戰真是一件極爲不可思議的事。
肖然能有這麼強,最大的原因是得益於他的實相比一般同階武者品質高太多,強度也也強太多,所以實相對身體和靈魂的反哺,遠超其他同階武者。而且在靈識上,天元六層的靈識已經不比太天位的天元意識差多少了,只是兩者各有偏重不同,可以互相配合,互相彌補。
以真元總量的增加,真元輸出的增加,經脈的承受力度,靈竅的活性,身體的強度,功法優劣,陣法強弱,還有戰鬥意識,靈識強度……這一系列東西綜合來算,肖然在天元六層時的綜合戰力,比在天元四層時不用天驚五擊暴種時,大約增強了近兩百倍。
而普通武者在這兩階大約就增強個二十來倍戰力,加之就算不用天驚五擊,肖然在天元四層也比同階武者強上幾倍。
所以他現的戰力至少是普通天元六層武者的幾十倍。
也正是因爲這樣,肖然就算在真元的屬性上差天元七層武者很多,靈識與天元心意識加在一起也不如天元七層的靈識,但在他在力量上卻是強得太多,才能隨手一招之讓那天元七層的妖精族吃這麼大的苦頭。
就像一個鐵刀當然砍不贏一柄鋼刀,但十柄呢,幾十柄綁在一起呢?不說別的,刀切肉切多也會切鈍呢!
實相不光是隻是反哺了肖然的身體與靈魂,他的實相對天地元氣的吞吐量之驚人,他一天所花的元石夠普通天元六層的武者用上一個月了。
那些元石所化的天地元氣被實相吸收之後,再吐出來,會改變性質,成爲專屬於肖然自己,與他真元最爲契合的天地元氣,而實相中可以儲存巨量的天地元氣。
這很好,唯一的遺憾是肖然以前壓箱底的天驚五擊,到了天元六層就沒什麼用了,因爲天驚五擊的原理就是吸收海量的天地元氣,現在實相中有這麼多專屬天地元氣,所以他不需要了。
他隨手一擊就都有以前天驚五擊全力出手的力量。
另外一個天元七層的妖精族也是眯着雙眼看着肖然,有這人插手,要抓弦月宏怕是難辦了,突然他神情一動,道:“可是肖大師當面?”
那被燒焦一般的天元七層女性妖精,身上那些焦痕終於消失不見,她也是仔細打量肖然,然後渾身一顫:“果然,和畫像很像,和畫像上採集的氣息也很像,不過一年多前肖大師纔是天元四層啊!你,真的是肖大師?”
肖然眨了眨眼,這個世界被冠以大師之名的人很多,但肖大師大約指的就是自己吧,所以他點了點頭。
卻是東部新生高手大賽之後,妖月回到了妖精族的地方,大肆的宣揚肖然多麼了不起,武功出衆就算了,但才華卻極天授之,無人可以匹敵,萬年以降天下第一才子。
沒辦法粉絲眼中,偶像都是那麼吊!
所以每個妖精族不論男女都對肖大師生出了無窮的興趣,這兩人也不例外。
那女性妖精點頭道:“雖然武道進境快得離譜,但如果是肖大師的話,也就可以理解了!”
那男性妖精也道:“即是肖大師出手,那這一次,看在肖大師面子上就算了!真希望可以親眼看到肖大師的電影!”
說完兩人立時便離開了!
肖然訝道:“難道我現在名頭這麼響了?光憑名聲就可嚇退別人?”
一邊弦月宏道:“光是肖大師的名頭,是不會,但是你的實力卻把他們嚇到了啊!他們不過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罷了!”
妖木也瞪圓了雙眼,看着肖然道:“你……你什麼時候變成肖大師了?”
這比肖然成了天元六層的武者還讓她驚訝,必竟天元六層的武者一大把,肖大師卻只有一個。
肖然收了星皇劍,說道:“說來話長,你們又是怎麼回事!”
弦月宏嘆道:“我雖然不想同人爭弦月部的族長位置,但別人卻是不放心!”
肖然訝道:“那兩個是你兄弟的人?來殺你的?你們之間已經可以這樣撕開臉皮大砍大殺了麼?形勢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弦月宏搖頭嘆道:“這倒沒有,這次只不過是弦月長明以阿木的身份爲由,向我發難罷了!妖精族與木族的混血……哼!有那麼多借口可以找,他偏偏用這個,他是在找死!”
肖然恍然,大約將事情搞清楚了,只是……他遲疑道:“阿木,叫得這麼親熱……難道你們……”
弦月宏摟着妖木的肩,妖木的臉已經羞得一片通紅:“對,我們就是在一起了。本來我們想着離妖精族的地方遠遠的,離紛爭遠遠的,加上人族搞開放政策,我們就來人族的地方了。妖木說想看看你,所以我們來到這邊,不想還是被他們追來了!”
“原來如此,好久不見,到我宗內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