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被他們打成重傷的米國、日國、棒子國的十名特種兵又是誰?
醫務大樓被轟炸倒了,好在,他們在裡面沒有被砸到,躲過了一劫。
“媽的,本來心情好好的,看到這幾個廢物一下子就不爽了。灰熊,給我上去,再給我狠狠揍一頓,讓我聽聽慘叫聲爽一下。”秦川冷冷說道。
“好咧!”
灰熊帶着阿里薩達姆兩人獰笑的朝着這躺在病牀上的十人走了過去。
一時間,帳篷裡面,慘叫聲連連。
而此時,在艦艇上。
罌粟再次拿着一杯紅酒,站在甲板上。
她的目光,遙望着幾海里外的獵人學校,嘴角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手指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脣。
“有意思。”罌粟輕喃一聲,然後喝了一小口紅酒。
“將軍,天罰將軍請求跟您視頻通話。”這時,一個武裝人員拿着一臺黑色筆記本衛星電腦走了過來。
罌粟眉頭一皺,露出一抹不悅之色,但終究點頭道:“接通吧。”
“是!”武裝人員搬來一張簡易桌子,將電腦放在桌子上,然後轉身離開。
很快,屏幕上,出現了一張帥氣的西方人的臉。
“罌粟,你果然在甲板上,海上風大,小心感冒。”天罰關心道。
“你只有一分鐘的時間。”罌粟連頭都沒有回,只留給天罰一個背影。
“你在獵人學校的事,我都知道了……”
“最後十秒……”罌粟傳出了陰冷的聲音。
“e on,罌粟,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我……”
“時間到。”罌粟轉身,伸手就要關掉電腦。
“你要是關掉,我保證,那小子明天就得死。”
罌粟放在關機按鈕上的手指,停了下來。
“天罰,你是在逼我去歐洲殺你!”
罌粟一張臉,徹底冷了下來,臉上那條蜈蚣刀疤,瞬間變得無比殷紅,彷彿要從其臉上跳出來一樣。
天罰儒雅的笑了起來,“罌粟,你殺不了我,這你是知道的。何況,即便你能殺了我,別說你沒法跟BOSS交代,那小子,也將會遭到組織永無休止的追殺,我想,這兩樣,都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罌粟目光冰寒的看着天罰,沒有說話。
“我給你發視頻,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是我天罰的!除非我死了,否則,任何男人,膽敢碰你一下,我都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今天這事,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饒他一命。所以,罌粟,如果你不想讓這小子死的話,你最好,還是約束好自己。否則,下次,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忍得住了。”
說完,天罰不等罌粟回答,便是在笑聲中,主動關掉了電腦。
罌粟再次轉身,一口氣,將紅酒飲盡。
之前那愉悅的心情,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來人。”
一個武裝人員快速跑了過來。
“通知獵刃,讓他來接管我手頭的任務,我要回國一趟。”
罌粟冷冷的道。
“是!”
武裝人員下去後,罌粟的目光,再次望向了獵人學校。
“小子,你不是想當我男人嗎?那就快點成長起來吧……”
---------------------
秦川直接在帳篷裡面住了十天。
而在這十天時間裡,喬治則是帶着獵人學校的全體教官和學員,再有委內瑞拉的特種部隊配合,對跟血狼傭兵團聯盟的那些海盜毒販組織,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洗,報了他們入侵獵人學校的大仇!
也是在這十天裡,獵人學校也在委內瑞拉國防部的幫助下,重新建立了起來,將之前的建築物,恢復如初。
十天後,秦川敲向了瑞恩辦公室的門。
“進來吧。”瑞恩說道。
秦川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她叫罌粟,這就是她的名字,好了,你可以去訓練了。”瑞恩頭也不擡的衝秦川說道。
“what?”
秦川一臉懵逼,這麼一句話應付我一下就完事了?
罌粟……
秦川心裡默唸着這名字。
雖然寓意比較暗黑,但也蠻符合她的人設的。
秦川想到。
“這應該是她的代號吧?我想知道她的真名。”秦川說道。
瑞恩擡起頭,像看傻子一樣看着秦川,“你覺得以我的地位,會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嗎?別說是我,就連組織裡面的將領和領袖,也許都不知道。”
秦川:“……”
秦川想想也是,瑞恩在他口中那所謂的組織裡,顯然,只能算是一箇中等的軍官,連高層都不算。
“我還有一個問題。”秦川沉聲道:“我想知道,她是不是華夏軍方的人!”
瑞恩眉頭一皺,“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秦川點頭道:“如果她是華夏軍方的人,我跟她就是同一個體系的人,以後絕不會兵刃相見。如果不是,如果將來某一天,這個組織觸犯了華夏的底線,華夏下令清除這個組織,那我們,也將會成爲死敵。”
“你爲什麼認爲她是你們華夏軍方的人?”瑞恩緩緩靠背,雙手交叉,饒有興趣的看着秦川。
“基於她對華夏國旗的敬畏。我在升國旗時,雖然她沒有敬禮,但是,我能感覺到,她那對祖國的忠誠和敬畏!這種感覺,普通的華夏人,是不具備的。只有對國家對軍隊擁有絕對信仰和忠誠的人,纔會對國旗有這種表露。”
“好吧,就算你說得對。但我的回答,也只有三個字。”瑞恩看着秦川,認真的道:“不知道。”
秦川眉頭一皺。
“還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她是組織的將領,她的真實身份,只有組織最高領袖,才知道,我們這些組織的小人物,根本沒有資格。我說的夠清楚了嗎?”瑞恩說道。
秦川盯着瑞恩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後,確認他沒有說謊後,這才放棄了追問。
“如果我問您這是一個什麼組織,你也絕不會告訴我的,對不對?”
秦川再次問道。
瑞恩看着他,笑而不答。
顯而易見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