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事”徐四說道。
人來人往的時政正門廣場前的中央地帶不時的閃現一陣陣光芒,頭上帶着覆面的符紙或者面具,作陰陽師巫女打扮的人從裡面走出來,腳步不停,目不斜視的向時政的建築羣走去。
他看了看四周說道:“這裡就是時之政府?”
他語氣裡帶着疑惑,就好像在質疑狐之助口中的時之政府這麼樸素嗎?
狐之助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裡是時之政府的總部,我們將要在這裡辦理你們這些新的審神者入職的。”
關於時之政府建造的這麼樸素這一點它無法否認,只是這樣的時之政府是當初那位大人定下的,樸素不要緊關鍵是作用,象徵着和溯行軍一直對抗到底的時之政府。
“人到時很多啊!”張楚嵐說道。
狐之助說道:“因爲這裡是時之政府總部,而且最近這幾日是審神者們的評級考覈,還有關於審神者在戰場上表現的獎勵一類的事情,所以來往的人多了些。”
“審神者們的評級考覈?那是什麼?”張楚嵐問道。
狐之助說道:“每個審神者都會有自己的本丸,而本丸有不同的等級,從最低等級的F級,到E級、D級、C級、B級、A級、S級、SS級、SSS級,以此類推最高等級是SSS級,你們所領的初始本丸都是最低等級的F級,後面可以根據本丸在戰場的貢獻,以及戰鬥力等綜合評定,來提升本丸的等級,等級越高你在時之政府所獲得的資源傾斜越多,地位也越高。”
“這樣啊”阪田銀時說道:“那阿銀我估計一輩子也只能是F級的了。”
狐之助尷尬的笑了一下,張楚嵐說道:“別理他,我想問一下S級、SS級、SSS級這樣的本丸多嗎?”
“不多”狐之助說道:“S級的本丸有數百個,SS級的只有一百多個,而SSS的則更少了,只有幾十個,本丸提升等級其實很難的,特別是A級晉升S級,以及S級之後的本丸,一般的審神者都難以提升到S級本丸,除非”
“除非什麼?”從後面傳來的聲音打斷了狐之助的話,它扭頭看到一個綠色長髮的女子站在它身後,這讓狐之助嚇了一跳。
而張楚嵐他們則是認出了這個女子的身份,這是來自塗山勢力的塗山容容,對方此時是這去了妖紋以及狐耳,變作成一個普通的少女。
“抱歉”塗山容容說道:“我也是剛來的,聽到你們的話,對這一切瞭解的還不是很多,纔不由自主的詢問的,驚嚇到你了。”
“沒事、沒事的”狐之助說道。
“審神者大人!”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從遠處跑來一個狐之助,它跑到塗山容容面前說道:“審神者大人您嚇死我了,我不過去領了一下資源,你就不見了。”
塗山容容說道:“我對這裡有些好奇,所以四處看了一下。”
另一個狐之助說道:“您在這裡最好不要亂跑,這裡是時之政府本部,也是世家來往最多的地方,很容易衝撞一些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世家?”塗山容容笑眯眯的說道:“能和我說一說嗎?”
另一個狐之助臉色有些猶豫,它不知道該不該和塗山容容說,而狐之助則是沒有猶豫它說道:“我來說吧,它不敢說。”
“誰不敢!”另一個狐之助炸毛,它瞪着眼睛看過去,發現正好是自己最討厭的死對頭。
“你怎麼在這?”另一個狐之助怒氣衝衝的說道。
“我爲審神者辦理入職,怎麼不能在這了?”狐之助說道。
另一個狐之助這纔看到狐之助身後的張楚嵐他們,它臉色一變問道:“這些都是你剛發現的審神者?”
“當然”狐之助得意的說道。
另一個狐之助簡直又氣又嫉妒,這傢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碰到這麼多的靈能力者,它怎麼就碰不到。
“好了”張楚嵐說道:“你還沒說完呢。”
狐之助顧不上繼續挑釁另一個狐之助,繼續說道:“我下面的話也和世家有關,時之政府是由世家和平民構成的,而世家在其中佔了最高的位置,在時之政府是最不可招惹的,你們要記住了,還有那些S級、SS級、SSS級的本丸,多是世家傳給下一代,這樣累積出來的等級,所以我才說你們很難做到。”
張楚嵐他們對時之政府的世家有了一個更直觀的瞭解,神樂說道:“那世家的權利也太大了。”
狐之助剛要阻止神樂議論世家的話,一身厲喝響起。
“放肆,世家豈能是你們這些平民妄議的!”
一位被一羣人簇擁着走過來,穿着巫女服的少女在經過這裡時,恰巧聽到了這句話。
“你是誰?”神樂說道。
她沒有任何感覺,而狐之助此時快嚇死了,它認出了這名少女的身份,正始時之政府裡世家裡爲首的源氏家族的公主。
身穿着巫女服的少女,揚着下巴,面如凝霜,仿若一朵高嶺之花,在聽到神樂的話後,嚴厲流露出的不屑和輕蔑在場的人都能看的出。
她說道:“竟然連我都不知道,平民就是平民,不知尊卑的東西。”
旁邊擁簇她的人也紛紛說道。
“真是不知尊卑,連源氏的公主也敢冒犯!”
“不知所謂,現在時之政府真是什麼樣的都招攬。”
“趕緊向源氏的公主道歉!”
神樂有些氣呼呼的說道:“我爲什麼道歉,我又沒有錯,你們這羣人有病啊!”
“大人!”狐之助提高了音量,它此時完全急死了,神樂這時要得罪死源氏的公主。
果不其然那位源氏的公主在看向他們的時候,眼裡像碎了毒一樣,她說道:“很好,你記住你自己的話,日後你會爲你今天的冒犯而後悔的,我等着你上門求饒。”
說着和那羣擁簇她的人擦身而過,張楚嵐他們看清了她的眼神,對方的眼神看他們就像看一隻不值得在意的螞蟻,輕易就能碾碎,並感受到了從她身上透出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