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碎刀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可想而知審神者和對方在一起的決心有多堅定,他們門面對審神者碎刀的威脅,只能無奈的默認了下來。
但這些付喪神並沒有放棄,雖然那個青年在審神者面前表現出有一副風度翩翩,展示了一個世家公子的樣子,審神者被這些流露於表面的樣子矇騙也不爲過,可是作爲刀劍的他們卻能察覺到這個青年身上的血腥味。
審神者現在一副癡迷的樣子,無論誰來勸阻都沒有,他們只能想其他的辦法,他們也不再繼續勸阻,默默忍耐起來,他麼也並沒有放棄,而是悄悄的觀察着這個青年,找出對方的疏漏,到時在彙報給審神者大人。
本丸裡的刀劍就這樣全面的盯着這個青年,想要找出對方究竟有什麼目的,而審神者對於青年也越來越癡迷,甚至到了無法離開對方半步的樣子,在他們這樣憂慮的時候,那個青年終於暴露了出來。
原來這個青年並不是什麼被溯行軍掠走的審神者,而是主動投靠溯行軍的一員,對方接近審神者想要謀劃什麼付喪神不曾得知,在知道青年的身份後,他們立刻彙報給了審神者,原以爲這樣審神者就會主動遠離青年,並主動上報給時之政府。
沒想到審神者根本不相信他們的話,並認爲他們說我們心胸狹隘,連他愛的人都容不下,這讓他們有些不知所措,他們這才察覺到,在他們疏漏的期間,這個青年已經全面贏得審神者的信任。
本丸裡有些性格耿直的付喪神直接斥責審神者,被這個青年迷住了心神,一點都沒有以前清醒的樣子,這讓審神者惱羞成怒,直接當中碎了那幾把刀劍。
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審神者真的碎刀,之後審神者更是放話,日後若是誰再敢針對青年,也都是這個下場。
那幾把碎刀讓他們明白,如今的審神者,早已不是過去的審神者了,之後的日子裡本丸逐漸變的壓抑起來,審神者開始不在意他們這些刀劍,青年開始慫恿審神者對他們這些刀劍下手,而審神者也聽信青年的話,變着法的折磨他們這些刀劍。
就在他們無法忍耐的時候,青年的身份還是暴露在審神者的面前,本丸的付喪神原以爲事情會就此結束,看清青年面目的審神者會變回以前的樣子,可誰知審神者主動替青年隱瞞了身份,並封鎖了本丸防止他們泄露青年的身份。
見審神者這樣,原本還要遮遮掩掩的青年,索性便正大光明起來,他肆無忌憚的虐待着他們,當身邊一把又一把刀劍被青年弄得碎刀,在他們被逼得走頭無路的時候,他們不得不想辦法自救,於是在付出了碎了一些刀的代價,殺死了那個青年,救了本丸。
在青年死後審神者無法接受,她瘋狂的命令他們這些刀劍,讓他們去給青年陪葬,他們想盡一切辦法聯繫上了時之政府,讓時之政府來審判這個審神者。
時之政府也如約而來帶走了審神者,之後本丸的刀劍一直在等待着時之政府審判的結果,他們以爲審神者會得到相應的懲罰,卻沒想到審神者的懲罰沒等到,等到的卻是他們被責罰的懲罰,時之政府宣佈他們本丸是暗墮本丸,要求清理他們本丸,在死命反抗後,本丸只剩下一期一振他們幾個逃離了出去,之後一直流落在戰場,直到他們無意間找到一間廢棄的本丸,才安定下來。
之後他們一直在關注時之政府的消息,他們的審神者並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並接任了其他的本丸,而他們責備打上了暗墮的標籤,被時之政府追殺,真是何其可笑。
當在戰場上遇到同樣遭遇審神者迫害的小烏丸,在和對方交談後,便要幫助他們拜託審神者和時之政府,小烏丸他們也的確如他所想的做到了,所以在一見面三日月宗近說有了新的審神者後,他纔會這麼暴怒。
因爲三日月宗近的話,一期一振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他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從那些回憶裡擺脫出來。
“三日月殿,你不必這樣激怒我,即使我再怨恨,也知道時之政府的力量。”一期一振說道。
三日月宗近看着油鹽不進的一期一振有些無奈,他並不能直接提出給他們一個審神者,否則以一期一振所經歷的事情,是絕不可能接受的。
“一期殿,這樣說吧,難道你們本丸想要一直這樣下去嗎?現在的你們應該能感應到隨着靈力的消散,沒有審神者提供靈力補充的你們,遲早會陷入沉睡。”三日月宗近說道:“一期殿,難道不想正大光明的想走在衆人面前,難道要躲躲藏藏一輩子,明明都不是你們的錯。”
一期一振何嘗不想,他說道:“我們也想,但是如今完全做不到。”
三日月宗近說道:“這不就有一個機會。”
“誰說看不到希望。”三日月宗近說道:“若是沒有希望,我又何必來找你,在審神者背後同樣有着強大的勢力,他們所需的僅僅是一個入場卷,而那個入場卷就是我們這些付喪神。”
光是上一次拜訪他們本丸的一個名八百比丘尼的巫女,她的實力就遠不是時之政府裡的那幫巫女,所能比的上的。
在一期一振疑惑的目光中,他把審神者想要爲他背後的勢力尋找本丸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一期一振聽到審神者背後同樣有強大的勢力時,顯示驚了一下,緊接着聽到三日月宗近的審神者想要爲他背後的勢力裡的人尋求本丸後,臉色立刻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