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知道寧清瀾很危險,但也不會把這次的事件和她聯繫到一起。
寧清瀾的眼睛看到死去男人的靈魂在他屍體的旁邊,茫然地站着,在弄清楚自己已經死了後,滿臉猙獰的看着對面的女人。
顯然他的女友就是殺害他的兇手,不過已經成爲魂體的他,無法對女人實施任何報復,只能狂怒的一次次穿透女人的身體。
他的靈魂很快被趕來的獄卒帶走,寧清瀾衝着來的獄卒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江戶川柯南注意到這一點,看向寧清瀾目光注視的地方,卻什麼都沒發現,瞬間感到有些毛毛的。
在他的嫌疑名單上已經鎖定了一些人,其中有一個是這個男人的女友若鬆小姐,另一個便是坐在他們附近的川上富江和星野和仁。
他們的交集是這位男子當着自己女友的面,朝着川上富江搭訕索要聯繫方式。
隨着江戶川柯南一步步的尋找線索,最終確定了兇手是死者的女友若鬆小姐,他借住鈴木園子的口指認出兇手。
“兇手就是你,若鬆小姐。”
“你在說什麼呀,這位小姐,我怎麼可能會殺害我的男友。”若鬆小姐否認道。
柯南藉助鈴木園子一步一步的,揭露了若鬆小姐的作案手法,最後被找到證據的若鬆小姐有些崩潰的承認了自己是兇手。
被揭穿殺死了男友的若鬆小姐,對罪行供認不諱,被警察逮捕,在被警察押送着在經過川上富江所坐的位置的時候,突然憤恨的喊着:
“都是因爲你,上衫才死的!”
正在朝着星野和仁發脾氣川上富江被若鬆小姐,這突如其來的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隨即便回懟道:
“和我有什麼關係,你這人有病啊!”
她很委屈的好嗎,本來就不情願待在這裡,還沒坐上自己想要坐的位置,之後被警察約束在這裡不能離開,現在一個女人蹦出來就說都是她的錯,川上富江簡直不能忍。
“就是你的錯,若不是你,他不會提出要和我分手!”若鬆小姐指責道。
川上富江一臉嫌棄的說道:“喜歡我的人多的是,怎麼死一個就是我的錯嗎?!”
“而且這個人我根本就看不上!”
“上衫可是爲你而死的!”若鬆被川上富江的話刺激的發狂:
“因爲他爲了你要和我分手,我絕不能接受,我不能讓他離開我!既然他想離開我,那就去死啊……他是爲你而死的啊!!!”
若鬆小姐發狂的說着這些,一旁的警察都隨時警戒着,以免她傷到川上富江。
“有病啊你!”川上富江說道:“既然他是爲了我而死的,那就死了好了,這也是他的榮幸。”
川上富江的話讓周圍的人無法接受,其中一位警察上前說道:“這位小姐,請你不要再刺激犯人了。”
川上富江下巴微微擡起說道:“我有說錯嗎?”
在一旁的星野和仁不在沉默,他說道:“這位警官,我的女友只是被無辜牽連的,整件事情和她無關,全是這些人自作多情,你現在該做的是把這位兇手帶走,而不是在這裡任由她繼續放肆。”
若鬆小姐不停的說道:“不是這樣的!你不該這麼說!你不該這麼說!”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說。”川上富江直視她引誘的說道:“你不覺得他配不上我嗎?這種傢伙也敢妄想喜歡我,死了不也是活該嗎?”
若鬆小姐看着川上富江的臉,眼神漸漸變得有些癡迷,嘴裡不由自主的說道:“是的,他活該,他怎麼能配喜歡你。”
她這轉變的話,讓在場的人忍不住心驚,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寧清瀾揉了揉眉心,川上富江的能力也太麻煩了。
寧清瀾的目光移向,坐在那裡低頭看不清臉上神情的鈴木園子,她的目光在鈴木園子後頸來回掃視了一下,心裡不由自主的同情了一下,常年累月被柯南麻醉針禍害的毛利小五郎,他的後勁還好嗎?
在場的人員不認爲這是川上富江導致的,他們只認爲是若鬆小姐被刺激瘋了。
警察不顧若鬆小姐的掙扎,把她強行壓上警車後,直到被押上警車前,柏木小姐依然用令人毛骨悚然充滿佔有慾的眼神,看向川上富江。
咖啡廳裡的顧客開始自發散去,這家咖啡廳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再怎麼心大也不會在這裡逗留下去,哪怕咖啡廳的老闆一再補償衆人,也無法挽留這些顧客,這讓他有些哀嘆。
一時間咖啡廳裡只剩下寥寥幾人,除了寧清瀾她們這一桌,便只剩下柯南以及川上富江他們那一桌。
“清瀾,我們要不要離開這裡?”星野秋也覺得咖啡廳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有些晦氣不適合繼續待下去。
寧清瀾觀察着川上富江他們的動作說道:“等一會。”
星野秋不在說話,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待着,另一邊鈴木園子在短暫的昏迷後,清醒了過來,得知自己破了一件案子後,在那裡洋洋得意的說了起來,讓柯南忍不住暗暗地翻了翻白眼。
柯南在一旁忍不住暗中觀察着川上富江和寧清瀾,從剛剛他就覺得這個川上富江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危險感覺,在川上富江說出那些話時,別人都以爲她是在說些任性的話語,只有柯南看出來她說的是認真的,她是真的認爲那個人死了也是活該。
川上富江在坐了一會後,便做坐不住了,她吵着讓星野和仁帶她去吃西餐,星野和仁起身和她一起離開了咖啡廳。
他們兩人離開後,寧清瀾便對着星野秋說道:“我們也該走了。”
“好”星野秋起身和寧清瀾也離開了咖啡廳。
在他們走後,江戶川柯南有種感覺,寧清瀾和那個川上富江之間,一定有什麼關係,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找了個藉口,和毛利蘭說自己想要上衛生間,從這家咖啡廳的後面偷偷溜了出去,找到寧清瀾她們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