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蘇媚的電話,段澤濤的心情有些複雜,從心裡他是沒法忘掉這個熱情如火的極品御姐的,但另一方面他又從蘇媚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危險的感覺,就象面對一隻五彩斑斕的毒蜘蛛一樣,雖不知這種感覺究竟因何而來,只是本能地想避開她。
但蘇媚都找上門了,再回避就有些說不過去,段澤濤笑道:“媚姐,是你啊!唉,你是不知道,我最近真是忙得頭都快炸了,剛從省城回來,現在還在回古林的路上,請我吃飯?好,我一定來,好,就我一個人來!不用來接,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了。。。”。
從客運汽車上下來,遠遠就看見蘇媚開着一輛白色的寶馬在汽車站外等,此時已是深秋,但今年天氣有些反常,仍然很熱,蘇媚穿了一襲黑色長裙,露出一雙雪白美腿,靚麗的外形配上白色的寶馬,引得路人紛紛扭頭回望,不過蘇媚在古林算是名人,街上的小混混都知道她不好惹,倒是沒有人敢上前去搭訕。
“媚姐,不是說了不用來接了嗎?”。
“又和姐見外了不是,你如今可是古林縣的名人呢,早幾天我們古林縣的首富劉山彪劉總還向我打聽你,問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呢?讓你這名人去打的士丟的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臉……”,蘇媚咯咯笑道,胸前那雪白的隆起一顫一顫的,差點把段澤濤的鼻血顫出來。
蘇媚把車開到上次那個“夢裡水鄉”渡假村,今天這裡很安靜,院子裡一臺車都沒有,也沒看見有別的客人。
兩人上了樓上的包廂,蘇媚讓廚房弄了幾個家常菜,也沒要服務員服務,蘇媚親自開了一瓶五糧液要給段澤濤倒酒,段澤濤連忙用手蓋住酒杯,婉拒道:“媚姐,我真不行呢,這幾天在省城喝酒都喝傷了,又坐了這麼久的車,身子乏得很,還是喝紅酒吧!”。
蘇媚美目一瞪,作色道:“男人不能說不行!喝醉了就睡這裡,姐還能吃了你不成!”。
段澤濤只好放了手,蘇媚給他倒滿酒自己也倒了一杯,舉起杯道:“今天沒外人,姐敬你,姐不求你什麼,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心裡記着有我這個姐就成!”,說完仰頭一飲而盡。
段澤濤也跟着幹了,沒話找話道:“媚姐,上次來的時候,這裡生意不是挺好嗎?今天怎麼沒有人啊?”。
蘇媚嘆了一口氣道:“唉,這裡環境沒什麼特色,純靠關係,生意也不穩定,時好時壞,現在做生意真難啦!尤其是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
說着說着,蘇媚的眼圈都有些紅了,“你是不知道,姐心裡其實很苦,早幾天,礦井那邊出了一次事故,死了好幾個人,賠了一大筆錢不說,礦井都差點被礦業局的人給封了,花了好多錢才擺平呢!……”。
“現在做小煤礦風險很大,容易出安全事故不說,國家肯定是要整合的,媚姐你怎麼不嘗試轉行呢?”,段澤濤好言相勸道。
“我也想啊,開這家渡假村也就是想嘗試轉行,但效果並不理想,唉,現在做哪行都不容易……而且礦井那邊有許多人一直跟着我原來的老公的,也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
段澤濤突然靈光一閃,自己不正在規劃在曲江邊發展餐飲業和農家樂美食帶嗎?蘇媚有資金又有人脈,如果讓她來帶這個頭,把規模做起來,不就是一個大好的雙贏局面嗎?他連忙把自己的想法跟蘇媚講了。
蘇媚皺了皺眉頭道:“你們上林鄉我去過,那裡風景是很美,又緊鄰曲江,在那裡打造一個集美食、休閒、娛樂爲一體的美食休閒帶的確很吸引人,但問題是到你們上林的路實在太爛了,開車去一趟屁股都顛痛,誰還有心事玩啊!”。
段澤濤哈哈大笑道:“媚姐,你說的這些馬上就要變成老皇曆了,我這次到省交通廳要來了六千萬的修路專項資金,地委孫書記還答應給我配套解決一千萬,我準備將從上林到古林的爛泥路全部修成水泥路,再從中間新修一條路直接連通S306省道,到時候從古林縣城到上林鄉開車不用半個小時,就是從山南市到上林也可以直接走S306省道拐進來,最多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蘇媚在商海縱橫多年,成爲古林有名的商界女強人,眼光自然很毒的,她非常清楚一旦段澤濤所說的這些成爲現實,那將帶來怎樣的商機!
她眼睛一亮,把椅子移到段澤濤身邊,興奮地抓住段澤濤的胳膊搖晃道:“濤弟,你說的是真的嗎?怪不得人都說你是古林縣的孫悟空,神通廣大,那我可跟你說好了啊,上林鄉曲江邊的地我要三十畝,我按二萬一畝買!”。
段澤濤搖搖頭笑道:“你是我姐,我肯定要關照你,稅收和租金方面我可以給你優惠,不過上林的地只租不賣,現在看來二萬一畝算高價了,五年以後二十萬一畝都不止你信不信,我可不想上林的老百姓到時罵我“賣地鄉長”,而且你去投資的話必須按我們的規劃,環境保護一定要達標,污水絕不能直接排進曲江,這是硬指標,誰都必須遵守!”。
蘇媚有些失望,不過她也清楚段澤濤說得有道理,相比之下她更看好在這個前途無量的弟弟身上的投資,因此她很快轉嗔爲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過幾天我就下去上林鄉實地考察,來,姐再敬你一杯,感謝你爲姐指了一條明路!”。
幾杯白酒下肚,蘇媚白皙如玉的俏臉上飛起了兩陀俏麗的醺紅,越發顯得風情萬種,讓段澤濤看直了眼。
蘇媚斜了段澤濤一眼,醉態可掬地問道:“濤弟,姐好看嗎?”。
段澤濤情不自禁地點點頭,這才發現蘇媚的身子和自己已經靠得很近了,連忙將椅子向旁邊移了移。
蘇媚卻又靠了上來,玉手環抱住段澤濤的胳膊,幽怨地望着段澤濤道:“濤弟,你爲什麼總躲着我呢?”。
段澤濤躲閃着她的目光,支唔道:“沒有啊,哪有?!”。
“那你爲什麼不敢看着我說話?”。
“額,這天氣怎麼了,都這時候了,還這麼熱!我上個衛生間。”,段澤濤抽回被蘇媚抱着的手,站了起來,逃進了衛生間。
“想跑?晚了,老孃已經決定豁出去了,吃定你了!……”,蘇媚望着段澤濤的背影咬牙道。
蘇媚蓄意要灌醉段澤濤,頻頻向他敬酒,很快段澤濤就被灌得大醉,只覺臉赤如火,頭痛欲裂,扶着額頭道:“怎…怎麼…天…天花板…在…動啊,頭…頭…痛!”。
蘇媚扶着段澤濤到一旁的長沙發上坐下,抱着他的腦袋架在自己豐腴柔軟的大腿上,伸手給他按着太陽穴道:“頭疼啊,我給你揉一揉。”。
正在緊要關頭,段澤濤的手機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