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小master喲——”
在即將被阿爾薩絲的冰霜封凍滅殺的時候,原本連氣息都開始變得微弱而紊亂的征服王卻突然睜開眼睛,其中精光乍現。
咔——嘭!!!
冰層爆裂。
“你——?”
阿爾薩絲眯起了銀白的眼眸,原本還帶着些許輕鬆的眼神變得有些凝重。
“氣息突然上漲了這麼多........是令咒麼?”
她說道。
“啊,是本王那個小master下達的命令呢。”
征服王臉上露出了不知怎麼形容,但的確帶着些許自豪的表情。
“而且一次性用了三個,真是的,這樣的話本王——就更沒有輸的理由了啊拉拉啊啊啊啊啊!!!!!!”
仰天長嘯,身邊的寒冰被瞬間崩地灰飛煙滅,征服王舉起手中的短劍舉劍向天。
轟隆!!!
紫雷翻滾。
然後,一劍劈下——
滋——轟!!!!!!
萬雷轟擊。
“小子,你相當有魄力啊。”
吉爾伽美什挑眉道。
“並........這並不是魄力的問題。”
手上的印跡已經消失地一乾二淨,韋伯臉上露出了不知是輕鬆還是悵然的表情。
“我只是用盡全力去幫助rider了而已。”
已經失去了御主資格的少年這麼說道。
——不許死
——不許輸
——最後,征服世界吧
韋伯·維爾維特是這麼發出命令的。
最適合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命令。
應該說這一對也許是此次聖盃戰爭中匹配度最好的主從吧,雖然中間經過了各種各樣的巧合還有鬥氣。
韋伯心中像是卸下了一塊巨石一樣。表情慢慢變得輕鬆,而眼神則漸漸變得堅毅。
自己的聖盃戰爭。已經完結了呢。
然後,正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征服王和巫妖王的戰鬥所吸引的時候........
叮——
彷彿一滴清泉從長滿青苔的石尖滴下砸到寒潭中一樣。又或者彷彿盛夏清晨掛在窗櫺前的風鈴被清風拂動一般,一聲極爲清脆的聲音從幾人身後響起。
只不過那聲音卻莫名的,莫名的帶給她們毛骨悚然的感覺。
“誰——”
反應最快的也許是saber,拔劍轉身——但是入眼的卻是一把漆黑的魔劍
已經快要切割到自己眼眸的魔劍。
對於saber來說,即使敵人的劍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但想要接下來的話也是並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吧。
然而——
然而saber卻帶着混雜着驚愕與悲傷的表情定格在了原地。
“怎麼會這樣,蘭斯........洛特..........”
“綺禮,你是說你讓berserker的御主帶着berserker去偷襲saber還有rider的御主他們了?!”
遠阪時臣驚訝地說道。
原本以優雅爲信條的他在剛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居然在一瞬間將杯中的紅酒抖了出來。
“是的——爲什麼老師你如此驚訝?”
綺禮這麼說道。
“這可真是.........”
重重地嘆了口氣,遠阪時臣將手中的酒杯放到桌子上,自己本身則揉着眉間身子深深陷進桌子裡。
“先不提archer對於這件事情的反應。你難道忘了麼?那個avenger的御主,同樣也是在那裡啊.........”
雖然爲人古板,在很多事情上都固執己見,但是遠阪時臣並不能說笨,畢竟能以並不算出色的實力在魔術協會中站穩跟腳而且建立起相當廣闊的人脈,這樣的人怎麼都不能說笨不是麼?
當然,他的話有道理,但同樣也不一定完全正確。
吱——!!
“我勒個去saber你這丫頭又搞什麼鬼!?!!這種時候發呆你特麼是腦袋壞掉了嗎!!!!”
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緊隨其後的便是蘇墨氣急敗壞的咆哮。
講道理他原本是在和王銘呆一邊兒安靜看戲的。原本在看到那個已經消除了環繞周身的黑色氣息露出了黑到絕望的鎧甲和手中的魔劍出現在saber幾人身後時他表示淡定,畢竟即使是偷襲但對於saber她們來說也算不得什麼,更何況那個實力更變態連王銘都在私下說過自己打不過的英雄王都在旁邊所以應該是沒問題的不是麼?
然而——
我去你丫的媽的智障別人偷襲了啊親,這種時候咱別鬧別發呆好麼親?
看到剛轉過身就直接帶着滿臉的驚愕定格在原地的saber。蘇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立馬呼喚出艾斯特上前架住berserker的攻擊。
不過
“這次的劍比上次更重了啊——”
他齜着牙。
“這邊也開令咒了麼!”
轟——!!
滑開他的劍後蘇墨橫着一腳便將其踹開。
“真是的,讓我們安安靜靜地在一旁看戲不好麼——”
這麼說着。他提着劍便準備上前。
啪!
那是一隻套着銀鎧的手搭在他肩上發出的聲音。
“哦嚯?”
蘇墨吊着一對死魚眼轉頭。
“你這傻——”
然而他的話沒有說完。
“讓我來。”
saber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地說道。
‘噫,好可怕的殺氣。’
蘇墨表示自己差點兒被嚇矇蔽。
“哦——”
非常識時務地走到一邊。
“這倆認識?”
蘇墨衝着走到一旁的王銘說道。
“當然。亞瑟王和她手下的第一騎士。”
王銘道。
“第一騎士——蘭斯洛特?我去好一齣相愛相殺。”
知道了對方身份的蘇墨立馬從空間裡掏出來一堆小零食蹲在一旁進入看戲模式——渾然不顧纔剛反應過來的愛麗絲菲爾擔心的神情。
“這其中其實也有很深的緣故啊。”
嘆了口氣,王銘蹲到了蘇墨身邊。帶着嘆息的神情伸手從蘇墨懷裡拿出一小袋糕點一塊兒一塊兒往嘴裡塞。
“這件事情說實話基本上沒有我們干預的餘地就是了。”
“廢話........”
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蘇墨表示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當然明白。
而且從之前到現在爲止,吉爾伽美什連臉都沒轉過來一次也正是因爲她早就知道了吧,所以即使berserker前來偷襲她依舊將之無視。
畢竟實力絕對遠超saber的吉爾伽美什怎麼可能一直都沒能發現那berserker的出現呢?
想着這些有的沒的,蘇墨轉過了身子注視着黃沙同冰霜齊飛的場面。
相比於亞瑟王和她手下第一騎士的戰鬥,果然還是另外一邊的場面更加宏大,更加引人注目啊。
嗤——
鮮血拋飛將黃沙同寒冰一同染得通紅。
‘原來,我體內的鮮血也是鮮紅的麼?’
面無表情地注視着,阿爾薩絲這麼想到。
沒錯,噴出的鮮血屬於巫妖王。
而且那傷口還相當巨大——因爲同鮮血一同落地的還有另外一個東西。
纖細的,包裹着鉛灰色厚重鎧甲的手臂。
而征服王身上是沒有鎧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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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嚯,話說朕上個星期越獄的那隻小草龜今天找到了誒,不過是在室友那隻比熊窩裡面找到的(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