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冉老師的事,何雨水回來後,就跟周文亮說了。
周文亮撇撇嘴,剛想說幾句,看何雨水樂呵,想了想算了。
其實傻柱跟冉老師在一起,周文亮是不看好的。
理由以前也說過,兩人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就算能勉強在一起,最後也是一地雞毛。
可能是周文亮想多了,用後來人的思維,揣摩這時代的人。
這時候都將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般很少結了婚,再離婚的,那種非常少,就算有委屈也得適應,接受。
但也不一定,誰知道呢。
不過,周文亮還是不看好,因爲傻柱現在的名聲不咋地,另外還有一個麻煩,傻柱這人也不知道避嫌。
就跟周母說的一樣,今天秦京茹去傻柱屋裡,幫他洗衣收拾家裡,有人問題來秦京茹還羞答答的說:“柱子哥讓我來幫他收拾家裡的。”
這一副扭捏害羞的樣子,說兩人沒事,誰信呀?
並且,都知道了昨天軋鋼廠發生的事兒,這兩人明顯是有一腿。
閻埠貴都驚了,今天見傻柱跟冉老師放學一起走的,看他們走的時候有說有笑,他還以爲傻柱這次十拿九穩了。
沒想到卻整這出?
這是要腳套兩隻船嗎?
閻埠貴左思右想,還是去問問傻柱到底要幹什麼!
剛到傻柱家門口,就聽到裡面的笑聲。
仔細一聽,傻柱正在誇讚秦京茹能幹,說把屋裡收拾乾淨的,他都差點不認識。
回來屋裡都是暖和的,以前傻柱回來,還得從新生爐子,破爐子封火不行,隔三差五的就滅了,整的回來後,屋裡冰冷。
今天回來暖和的,又見屋裡乾淨整潔,讓他高興不行。
高興說道:“妹子,沒看出來,你真是個勤快的姑娘,你可比你姐強多了。”
這倒是真心話,秦京茹是裡裡外外的給他收拾了一遍,忙活一天。
秦京茹不好意思說道:“沒有,沒有,我在家就經常幹活,收拾這點東西都是小意思,你放心,柱子哥,往後我保證將家裡收拾好好的。”
“哈哈,那可太好了,收拾東西,洗洗涮涮,還得是你們這些女同志有耐心。”
“那當然了,柱子哥,你是做大事的人,我給你收拾東西,不讓你惦記家裡,明天我還給你做飯,你回來就能吃上口熱乎的飯菜……”
傻柱樂呵呵不行,這是家裡有人惦記,這不是挺好嗎!
閻埠貴這時候走進來,對他招了招手:“傻柱,傻柱,你出來一下,我問你點事。”
傻柱疑惑看了他一眼:“怎麼了?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唄,外面怪冷的。”
看了眼秦京茹,見她好奇的看着自己,閻埠貴:“你先出來一下,我問幾句話就走。”
閻埠貴轉身先出來。
“哎,什麼事兒不能在這裡說。”傻柱嘟囔一句跟了出去。
秦京茹好奇的走到門口看了看,只看到這個院的三大爺將傻柱拉到牆根邊,說着什麼。
秦京茹好奇湊近門邊,聽了聽。
“傻柱,你跟我說老實話,你跟這個秦淮如的妹妹到底什麼關係?”
看他一臉嚴肅,傻柱無語道:“我倆沒關係呀,我看她可憐,讓她幫我洗洗衣服,根本就沒什麼的。”
閻埠貴疑惑看着他:“你說的是真的?你可別騙三大爺。
我告訴你,冉老師可是好姑娘,現在是有難,你別整什麼趁虛而入,腳踏兩隻船。
你要是真跟秦淮如的妹妹有什麼的話,別去招惹冉老師……”
閻埠貴說白了,心地不壞,可憐冉老師,以前他欣賞冉老師教書育人的品行,那時候還想讓冉老師做他兒媳婦呢。
如今遭了難,閻埠貴也不想冉老師在受什麼傷害。
傻柱一臉冤枉:“三大爺,你可別瞎說,這話讓冉老師聽到了,我還解釋不清了,我告訴你啊,三大爺,你這次可不能再給我搗亂了!
這次我對冉老師勢在必得,你在搗亂,我跟你玩命了!”
“唉呀,我給你搗什麼亂,現在是你自己有問題,你要是真想跟冉老師在一起,就不能想現在這個樣子了,要不然你倆還是成不了。”
“我哪樣子呀?
噢,……你該不會是說秦京茹吧?”
傻柱也反應過來,一臉無語:“我這是做好事,你昨天還誇我呢。現在你就忘了?”
“額……”閻埠貴尷尬的推了推眼睛:“這個,此一時,彼一時。
昨天,你還沒追冉老師,所以,你跟秦淮如的妹妹走近也無所謂。
現在不一樣了,你要跟冉老師處對象,你要注意自己的名聲。”
閻埠貴說的夠委婉了,再說直白點,你都不瞧瞧你跟秦京茹傳的沸沸揚揚的都是什麼?
經過一天的發酵,都傳遍了衚衕,院裡和軋鋼廠。
傻柱,陳世美,玩完人家不要了,嫌棄人家是鄉下戶口,等等熱搜詞語。
傻柱一聽,也是,得避嫌,這次他對冉老師勢在必得,真心的不能在真心了,不能出一點差錯。
這次聽勸了,爲了冉老師,他要斬斷一切不確定因素。
回屋剛要開口,就看到秦京茹一邊流淚,一邊在擦桌子,一副要被拋棄的小貓的模樣。
“怎麼哭了?剛纔還好好的。”傻柱到嘴邊的話,瞬間又變了,見不得女人哭。
“沒什麼,柱子哥,我先回去了。”秦京茹擦了擦桌子,放下抹布,轉身就跑了。
“哎……”傻柱想叫住她,張了張嘴最後嘆了口氣。
秦京茹跑賈家,趴在牀上就放聲大哭。
正在外屋吃飯的祖孫三人眨了眨眼。
小當:“小姨怎麼了,剛纔高興的不行,現在怎麼就哭了。”
“應該是有人欺負小姨了。”
小槐花端着碗,碗裡都是清湯寡水的棒子麪粥,揉着肚子,可憐巴巴對賈張氏說道:“奶奶,我吃不飽。”
賈張氏早就把碗舔乾淨了,聞言罵道:“吃吃,你個賠錢貨就知道吃。”
說着,賈張氏也不理兩小隻,拄着柺棍去了裡屋,看到秦京茹哭着抽抽啼啼的樣子,沒好氣道:“怎麼了?沒從傻柱哪拿回東西來?”
秦京茹哭着趴在牀上,埋頭在被子上,甕聲甕氣:“嗚嗚,還拿東西,傻柱馬上要有對象了,我以後還能不能去找他都不知道,還要什麼東西呀。嗚嗚……”
賈張氏聽的一驚,連忙問道:“怎麼回事?傻柱有媳婦了?”
“嗚嗚,剛纔我聽到他跟前院的三大爺談話,傻柱談對象了!還不讓他跟我走近……”
賈張氏氣憤大罵道:“這個閻老西,他安的什麼心!他想餓死我們家……”
罵了半天,不解氣,賈張氏是越想越心慌,這時候已經到絕路了,離不開傻柱,就等着傻柱的救命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