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現在都缺錢缺的撓頭皮,窮的叮噹響,飯都吃不起了,聽到給他寄過錢,連忙追問。
何大清說:“我每月給你們寄錢,一次十塊,寄了十幾年了。”
“啊!”
大家都震驚了。
門口的秦淮茹看了看臉色鐵青的易中海,她反應快,瞬間想到一種可能,內心又馬上否認了。
一大爺不是這種人,雖然這時候不想從哪那樣照顧賈家,疏遠自己,但秦淮茹還是下意識相信易中海爲人。
見何雨柱兩兄妹不信,何大清立馬囔囔道:“我還能騙你們!不信你們問問老易,他是院裡一大爺,我錢是寄給他,通過他手給伱們。”
何雨柱轉向易中海,目光炯炯,詢問道:“一大爺,他給你錢了?”
何雨水眼中滿是詢問。
她想知道父親走後還關不關心自己,如果給自己寄信,那就是關心自己,父親走的這麼多年,一直心裡想着她,如果沒有……
大傢伙目光都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卻陰沉着臉,緊皺眉頭,一言不發,內心慌了。
劉海中一臉疑惑,他內心不相信老易能幹出這事兒,可看着他不說話了,遲疑張了張嘴:“老易,到底怎,怎麼回事,你給大傢伙說說。”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框,小眼睛中滿是狐疑不決。
周文亮卻驚呼道:“不是吧,一大爺可從來沒給過傻柱錢,他都沒說過這事,何叔你是不是搞錯了。”
何大清:“你個臭小子,我給沒給錢,我還不知道啊。
老易,你說句話,怎麼回事,你爲什麼沒把信和錢給傻柱跟雨水!”何大清很吃驚。
何雨水激動跑到易中海面前,追問他有沒有收到信,收到信爲什麼不給她。
何雨柱也急切的追問,易中海擡頭看了一眼,大家的目光都是懷疑,又看了看身前激動的何雨柱跟何雨水,他穩定心神,連忙擺擺手,正義言辭道:“我就收到過一封信,根本就沒有什麼錢,你是不是記錯了,就跟周文亮說的,你老糊塗了。”
何大清震驚的看着他“老易,你,你……”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易中海說的話。
周文亮皺眉瞧着易中海,又打算不承認了嗎?幸虧早有準備。
易中海不承認,再加上人品一直堅挺,院裡和何雨柱瞬間相信了,全都目光看向何大清,眼中都是狐疑。
何大清臉上帶着震驚和呆滯,咋舌不已。
隨後激動說道:“易中海你,你說慌,我這麼相信你,你,你居然……”
周文亮走過來,抓住他激動的手,低聲問道:“何叔,你跟易中海就別的證據嗎?寄了這麼多錢,一直沒回信,你就不懷疑嗎。”
按說沒人這麼傻,寄給兒子的錢,通過外人轉接,兒子女兒一直不給他回信,這麼多年,他就不懷疑嗎?
怎麼可能!
網聊詐騙他還有個過程呢,再怎麼相信易中海,這麼多年了,也該懷疑了。
何大清激動說道:“有,有,我有易中海給我的信,我們兩個一直通信呢!
我給傻柱和閨女寫信,他們一直不回,我就經常寫信問易中海,他回信說傻柱收了錢,可還是不認我,易中海還說傻柱倔,比較軸,經常花錢大手大腳,錢不夠花,我一直寄錢,就怕閨女餓到……”說的眼淚都出來了,何大清最對不起的是閨女。
那時候何雨柱工作了,何雨水還小,何大清知道兒子自己都照顧不好,更別提照顧妹妹了。
所以何大清走的時候,深怕把閨女給餓到了,寄的錢也不敢給何雨柱,給了院裡正直的易中海,誰知道易中海心太黑,錢根本沒給兄妹倆。
何雨柱這時候看着看出來了,何大清怎麼說也是他老子,他自己老子,這不是說謊,確實給錢了,給了易中海!
“一大爺,怎麼回事,他寄來的錢,你爲什麼不給我?”
周文亮看易中海還想辯解,輕飄飄的提醒道:“一大爺,何叔有證據,你的回信……”
易中海黑着臉,目光陰沉的看了一眼周文亮,永遠這麼讓人討厭的小子。
“哎呀,瞧我這記性,確實給我寄錢了。我之前看柱子整天不着調,做人做事,沒個正經,所以我把錢給他存了起來,等他結婚的時候,我給他拿出來……”
這蹩腳的藉口,讓何雨柱都驚訝的張大嘴巴,何雨水更是不敢置信。
周文亮冷笑一聲,嘲諷道:“你可真是厚顏無恥啊,你貪了撫養費就是貪了,還幫人家存起來,你怎麼不說,你還幫他花了。”
這時候院裡人下巴都掉了一地,全都驚訝的不行,
何雨柱憤怒:“一大爺,易中海,你可真行啊!
你幫我存錢來?我以前去找你借錢,你就把我爸的寄給你的,你借給我了?”
易中海黑紅着臉,手足無措。
劉海中吃驚到磕磕巴巴,指着他道:“老,老易,你,你還做出這事來!”
這事兒多髒的人品才能做的出這事來。
節操,人品掉了一地,易中海無力解釋,在辯解也沒用,何大清有他回的信,只要拿出來,他到時候更沒法抵賴。
大傢伙就跟炸了屎的蒼蠅一樣,嗡嗡聲一片,對易中海指指點點,誰都沒想到,易中海能做出這事兒來。
何雨柱氣的眼都紅了,喘着粗氣,捏着拳頭要揍易中海。
何雨水哭着說道:“一大爺,你把我爸的信放哪了,給我拿出來。”
私藏何大清的信,讓她誤會這麼多年,她現在對易中海恨死了。
何雨柱關心不是信,“還有錢。趕緊把錢拿出來。”
易中海看了一眼何雨柱,以前最聽話的何雨柱對他如此,又轉頭看了看大傢伙,見都對自己指指點點,又看到周文亮眼中的揶揄中戲謔。
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
易中海臉龐猛地一紅,嘴裡噴出一口血,後腿一步,仰頭躺一起了。
“老易……”擠到門口,擔憂看着丈夫的一大媽大喊一聲衝了進來。
幾個人下意識過去幫忙,隨後又退了回去,互相看了看,沒人管了。
一大媽撲在易中海身上,哭喊着,搖晃着叫易中海。
何雨柱上前,又停住腳步,怔怔看着出神,一大媽在哪哭,叫喊讓去叫大夫,可這時候都沒人動,互相看着也不知道怎辦,全看向劉海中跟閻埠貴了。
這種人品道德敗壞的人,大家一直尊敬有加的一大爺成了卑鄙無恥虛僞的貪污賊,大家一時不敢相信,可眼前看到的和聽到的又證實了這點,所以大家舉棋不定,到底這種人品道德敗壞的人要不要救。
劉海中跟閻埠貴一時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秦淮茹卻上手幫忙了。
一大媽跟秦淮茹扶着易中海,想扶起來,可她倆弄半天扶不動。
閻埠貴:“這事兒之後再說,先把人送醫院。”
劉海中“對,這事兒之後開會說,現在先把人送醫院,光天,解成,你們幾個把人送過去……”
立馬幾個人就擡着易中海出了門。
何雨水轉身抱着周文亮痛哭起來,易中海一家在她小時候對她照顧良多。
尤其是何大清走後,易中海兩口人在何雨水心裡就跟父親母親一樣,誰知道卻是這樣。
周文亮拍了拍何雨水後背,低聲安慰她。
何大清嘆氣的搖了搖頭,何雨柱氣惱的拍了拍桌子:“這整的叫什麼事兒。
你說把錢給他幹嘛,直接給我不行了。”
“就因爲你不靠譜,我才把錢給的他……”
何大清一肚子埋怨,何雨柱現在也不知道啥心情了,複雜的不行。
何大清回來,何雨柱都拿不出一塊錢來,想做頓好的都沒錢。
周文亮請何大清出去下館子,算是給他接風了,省得這老丈人真的討厭自己。
何大清奇怪傻柱怎麼沒錢了,難道真的讓寡婦哄沒了!想到這裡,何大清在大馬路上脫下鞋就抽何雨柱,讓他往寡婦身邊湊。
何雨柱就躲,“你幹嘛,在大街上,你,你抽我幹嘛。”
“我抽死你個狗東西,你說,你的錢都去哪了?”何大清拿着臭鞋底子,指着傻柱,一臉氣憤。
何雨柱撓了撓頭:“錢去哪了……”
他錢去哪了,他也不知道,反正沒了。
何大清氣的肝疼,“哎吆。”
“爸,行了,都過去的事了,傻哥現在都知道錯了。”
“他知道什麼錯……”
吃飯的時候,何大清仔細詢問閨女,知道了傻柱的情況,又氣的更肝疼了。
易中海進了醫院,醫生說是急火攻心,晚上就醒了過來,
一大媽晚上的時候來何雨柱這屋,拿着一個長方形油紙包給了何大清,至於多少錢,何雨柱瞄了一眼,起碼一千多塊,他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麼多錢啊!
何雨柱眼睛都看直了,嘿嘿笑着伸手想去拿,卻被何大清拍了一下。
“你打我幹嘛。”
何大清撇了他一眼:“你想幹嘛?”
“我,我拿錢啊,這不是你給我的嗎?”
“誰說我給你了。”
“嘿,你了真有意思,你寄錢不就是給我的嗎。”
“我寄來的錢是給閨女的。”
“哪,哪我呢。”
“你?”何大清瞅了瞅他,搖搖頭說:“你有工作,不給了。”
“爸,你這就不對了,我是你兒子,你有錢不給我花。”
“你想要這些錢啊?”何大清拿着錢,在手裡甩了甩,笑呵呵問道。
“想。”何雨柱眼睛直勾勾的瞅着。
“那就看你表現了。”
第二天一早,周文亮在院裡練功,卻看到一件稀罕事兒!
何雨柱居然早早的起來做早餐了!
以前從來不做早飯,當廚子的時候去後廚吃,不當廚子了,早上就不吃,現在卻做早餐了。
更怪的是何雨柱給何大清打水洗臉,伺候的何大清起牀穿衣。
又又殷勤的把飯都盛好,扶着何大清坐在凳子上,筷子遞上,伺候的周到不行。
周文亮站在水池邊,愣愣的看着,嘴裡牙刷都差點掉了。
何雨水都驚訝的不行:“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周文亮感慨道:“孝子賢孫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