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會問,馬北戰經營礦產行業,這麼多年,錢去哪兒了。馬北戰年輕的時候喜歡半老徐娘,現在五十歲,卻喜歡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可是有一樣沒變,都喜歡豐乳肥臀的女人。他的秘書,他的保姆都是這種類型。養女人花了馬北戰,一小部分錢,那大部分錢去哪裡了。馬北好賭,他可不是一般人那種賭博,他是豪賭,而且賭品相當不錯,他會坐着私家遊艇,在海上組織一羣人玩,也會一時興起,半夜坐飛機去澳門,甚至拉斯維加斯玩。輸了無所謂,贏了就給一圈人打賞。這麼多年錢來快,去的也快,生活奢靡,揮金如土來形容他最合適。
馬北戰現在恨不得把家鑫掐死,同時他更害那些背叛他的人。家鑫挖他的人,他也挖家鑫的人,在職的挖不動,就挖離職的,他聽說家鑫公司五個高管離職了,他就讓人事部門經理,去挖人。結果人事經理回來彙報說:挖不動。他就把人事部經理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那些人現在在哪裡?”馬北戰問到。
“那些人哪裡都沒去,全都在鄉下務農,”人事部經理回答道。
“什麼,全都務農去了。”馬北戰驚訝的說道。
馬北戰非常的好奇,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放着城裡的現代化生活不過,跑到鄉下當隱士。
好奇心促使馬北戰想看看這到底是一羣什麼樣的人,放着百萬年薪不要,跑到鄉下去務農。馬北戰叫上司機和人事部經理,開了四個多小時車,終於在午飯時達到了柳女村,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山村,村裡道路都沒有硬化,要找的人住在一個紅磚圍牆,紅磚紅瓦的房子裡,門口放了一輛破舊的皮卡車。
馬北戰走了進去,一對中年夫婦,一人端了一碗麪,聽到車聲,走了出來。馬北戰仔細觀看女的皮膚還挺白,男的如果不是帶了一副眼鏡,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農民。
人事部長給兩方介紹了一下,雙方客氣的握了一下手,馬北戰感受到,這個人滿手老繭,一摸就是經常幹活的。
大家閒扯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說道主題上來了。
對方指了指門前的麥地說道:“這幾萬畝地全是我的,我一畢業就來到這兒了,這兒以前全是荒坡,經過這麼多年的改造,我把它變成了肥沃的莊稼地,他們就像我的孩子,我離不開這兒。”
馬北戰和人事部經理,又勸說了一陣,對方只是搖頭,從頭到尾都是不卑不亢,有禮有節。
再回來的路上,馬北戰一句話都沒說,思考着自己的對手。這是一個難纏人,這不是一個人,這是一個組織,以前他大意了,沒有仔細調查對手,只覺得對方是一個土包子。
馬北戰從小就聽爺爺講***黨史,知道**黨就是領着一羣窮苦人打的天下。他現在就和腐敗的國*黨一樣,生活奢靡,內部腐敗,自己手下也是通過重金從南方挖過來的,或通過關係戶介紹進來的。高管沒幾個是通過正常招聘進來的。
在反觀對手,聽說自己的親妹妹親妹夫,弟媳婦都沒有在公司,用人從來都是“庸者下、優者上,德才兼備之人才能做領導。”這麼大的公司總部只有二三十人,而且這二三十人常年都在基層,只有重要會議纔回來。公司的高管在公司都有股份,就剛纔招聘的那個人,那幾萬畝地就有20%的股份是自己的,人家雖然離職和在職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