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衣欲出!
這種身材,天下少有!
女子剛從瀑布中浮起身形,渾身繚繞仙氣,絲絲縷縷,如煙如霧,將她溼漉漉的身形,襯托得半遮半掩。
溼漉漉的衣物,正在仙氣當中慢慢變幹,卻緊貼在女子肌膚之上。
白裙如雪,輕紗如霜,半透明的衣物略帶幾分,隱約能透過胸前衣物,看到粉紅色的肚兜抹胸,以及微微凸起的兩個小點。 ωwш.тTk ān.c ○
尤物!
人間極品!
孟成神看得癡了,他渾然忘記了,愣愣的爬了起來,坐在枯草之上,他渾然忘記了,就在片刻之前,他還在祭奠亡妻。而今卻把對亡妻的思戀暫且擱置一旁,只用統領一樣的賊眼,打量着前方女子。
前凸後翹的身材,出水芙蓉般溼漉漉的長裙與長髮,對孟成神這種活了十幾萬年的的老男人,最有吸引力。
活得越久,修爲越深,理當道心越發的堅固,心性越發的穩如磐石纔對。
可孟成神此刻,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癡迷。
癡迷了一瞬間之後,孟成神陡然搖了搖頭,狠狠的抽着煙,又故意大聲咳嗽,怒道:“鳳天芒!老夫與你無冤無仇,爲何要來此勾引老夫?”
孟成神是想借着咳嗽之聲,驚醒柳毅,讓柳毅別被這女子給引誘住了,可孟成神驀然回頭一看,卻發現柳毅用兩個手指勾住酒罈,正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鳳天芒,眼中神色十分清澈,完全沒有半分被誘惑住了心神的跡象。
嘩啦!嘩啦!
清冽的酒水在酒罈中輕輕激盪着,發出微不可查的聲響。
柳毅十分怡然自得的站了起來,時不時喝上一口酒,彷彿他不是在這一處猶若仙境般的洞府,而是位於凡俗世間某一座青樓,正在欣賞花魁的表演。
鳳天芒故意從水中浮出來,未必沒有存着幾分勾引男人的心思,可而今她察覺到柳毅的眼神竟是如此清澈。那眼神之內,不僅絲毫沒有半點心神不穩的跡象,反而像是在看青樓舞姬一般,把她當做煙花liu巷裡的花魁……
哼!
鳳天芒衣袖一揮,渾身冒出一陣熱氣,把那將幹未乾的衣裙,轉瞬間蒸乾了。
“大叔,她迷迷真大!”
貪狼說話很實在,有什麼說什麼,童言無忌,說道:“不過,她頭髮是黑的,身上也不長老,屁股後面也沒長出一條尾巴;耳朵太小,牙齒也不夠鋒利,爪子也不夠修長……實在、實在是太醜了。莫非她以爲,以她這種姿色,能誘惑到人家麼?人家雖然年紀還小,可人家總有一天會成爲天下第一狼帥哥,怎麼可能被阿貓阿狗誘惑到?”
“哈哈哈……”
孟成神被貪狼說得啞然失笑,言道:“說得好!說得好!老夫也覺得,這鳳天芒配不上你這狼崽子。”
貪狼轉身朝孟成神看了一眼,十分萌呆、又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
鳳天芒!
散修當中,四大天王之一。
柳毅本以爲要到一月十五,前去參加四大天王的盛會,才能見到四大天王的本尊。未曾料想到,鳳天芒竟然來到了洞虛藏這座洞府,並且在剛一出現之時,就幹了兩件出人意料的事情。
第一件事,她說洞虛藏有分身之法,似乎又活了,正朝着洞府趕來。
第二件事,她從瀑布中溼身而出,擺明了是要勾引男人。
鳳天芒身材不凡,相貌極佳,尤其是那一對絕世胸器,裂衣欲出,讓人望而生畏。
若是柳毅剛剛從蠻荒去往玄天宗那段時日,或許會被鳳天芒誘惑住心神,可當柳毅收納了崔思琪、妙玉、珠玉三女做婢女之後,他對這種事情,已是有着足夠的經驗。
君不見,柳毅爲了錘鍊道心,曾經在三女胸上揉捏撫摸……
這等事情,做得多了,自然見怪不怪。
崔思琪也身材極佳,十分豐滿,只是崔思琪從來不像鳳天芒這麼穿着暴露。那道玄宗聖女總是穿着厚厚的衣服,只想把美好的身材遮掩起來,單憑氣質就足矣傲視羣芳。唯獨柳毅摸過了,才知道崔思琪的“內涵”。
“閣下有禮了!”
柳毅面帶微笑,拱手言道:“閣下不遠萬里,來此處提醒我與孟道友,這場善緣我必定記在心上。而今洞虛藏正朝此處趕來,這洞府已經不宜久留,今日圓月高懸,正是離別的時刻。你我不妨就此道別,閣下保重!”
一言至此,柳毅拍拍貪狼腦袋,朝着鳳天芒身後瀑布走去。
一人一狼踏波而行,順着瀑布往上行走,片刻就到了瀑布頂端。
“嘿嘿嘿嘿……”
孟成神十分古怪的笑了笑,他似乎與鳳天芒是舊相識,而今見鳳天芒吃癟,心中異常暢快,趕緊跟在柳毅身後。
一束金光,被柳毅從衣袖中揮灑出來。
乾坤順應大神通。
只需順着這金光,便能越陣而出,輕易離開着洞虛藏的洞府陣法。
鳳天芒輕輕一攬鬢角青絲,略帶幾分幽怨,說道:“妾身不遠數十萬裡,從鳳鳴谷來到飛瀑流泉,只爲了給道友報訊,讓道友脫離爲難,避免與洞虛藏正面大戰,雖算不上救命之恩,卻也相差不遠。道友卻二話不說就走,莫非也與橫山魔帝那一方的修士類似,是不顧道義之輩?”
她說話的語氣,我見猶憐,最能勾動男子的保護欲。
只是,鳳天芒口中說今日之恩,比起救人性命也差不多了。她言下之意,那就是柳毅與孟成神若遇到了洞虛藏,定然必死無疑。
“柳道友,無需理會這女子。這女子最會揣測人的心思,她對老夫的性格十分了解。竟然猜到了老夫肯定心有不甘,一定會和你來到此處,祭奠亡妻,這纔不遠數十萬裡來到了這一座洞府。至於洞虛藏到底是死是活,到底會不會回到這座洞府,哪也是未知之數。你我就此離去,也不過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已。”
孟成神佯裝抽菸,暗地裡則在向柳毅傳音說話,言道:“此番她長途跋涉而來,明着是向你我報訊,實際上卻不知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常言道,最毒婦人心,她來此處,未必不是心懷叵測另有所圖,你我還是防着她幾分,纔是上策。”
【作者題外話】:喝多了,今天更一章,算是請個假。
明天週日,爆發。
嗯,就像前幾天爆發那樣,大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