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成剛的妹妹好漂亮哦,比你們家林語還漂亮,當然,比我就差了那麼一點。”張曼說笑着,將電腦屏幕推給趙無極看。
趙無極隨意的看了一眼,和成剛有幾分像,笑了笑,說道:“把她的情況說一遍。”
“成韻,女,20,東南大學大三學生,法律系。”張曼笑道:“還想知道什麼?”
“查看她的社會關係,如果是她躲在滬市,那麼,最有可能在誰家?如果不是,那麼,她爲什麼會來滬市?”趙無極嚴肅的問道。
張曼吐了吐舌頭,不再開玩笑了,認真的查起來,但資料有限的很,一番查詢後,發現這個叫成韻的,生活很簡單,基本上都是在校園裡呆着,朋友也不多,素有冷美人支撐。
事情變得有些奇特了,一個生活簡單的女孩,一個老實本分的家庭,爲什麼會得罪公安局局長的兒子?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張曼忽然說道:“我懷疑是成韻的美貌惹的禍,一個這麼漂亮的美女,肯定會招惹上不能招惹的人。”
嘶――!聽到這句話,趙無極好像猜到了什麼,但不敢肯定。二人不再說什麼了,碰上這種事情,誰也不好往壞了說,但誰都往壞了想。
連夜長途開車,並不能影響趙無極的精力,想到成剛還在哪個地方躲避追捕,想到成韻有可能遇害,趙無極的心就安靜不下來。
經過一夜的奔襲,第二天臨晨,趙無極來到了滬市,很快聯繫上了袁國平等人,大家在一家酒店碰上頭後,袁國平趕緊回報最新情況,“門主,根據情報來看,是有人看上了成剛的妹妹成韻,成韻不答應造成的,當然,這一切都是分析,凡事關於這件事的任何消息都被有意了,成剛家的鄰居也是道聽途說,事情到底如何,不好下結論。”
“能查到一些也好,事情有些變化,我先說第一件事,從成剛的家人受害,我得到一個啓示,那就是我們的家人生活有了保障,但安全還沒用保障,我想讓大家把各自的家人安排到國外去生活,具體哪個國家我還沒用想好,反正咱們有錢,也不怕去哪,你們儘快聯繫家人,先去港城,等這邊的事情完了,我們再一起從港城出境。”趙無極說道。
衆人一聽,都尋思起來,過了一會,都擡起頭來,一臉堅定表情,顯然都沒用反對這個計劃,雖然華夏人戀家,死也要歸故土,但那是老傳統了,現在的人有錢了都想着移民,再說,自己將來說不定亡命江湖,無法照顧家人,不安排一下也不行啊。
這事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後,事情就簡單了,趙無極便說道:“我們分成四組,羅雲、伍晴,你倆現在回首都找我妻子,她那裡有事需要你們幫忙,你們都是女孩子,方便一些。”
被點到名字的二人也不多問,答應着,和大家揮手告別而去,趙無極繼續說道:“袁國平,你帶周鯤、吳一刀和周起去一趟上海,有一項很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被點到名字的馬上站立起來?,齊聲答應着,趙無極給了張曼一個眼色,張曼將早準備好了的存儲盤遞給了趙無極,趙無極遞給袁國平說道:“具體任務和計劃安排在裡面,你們小心點。”
袁國平答應着,和兄弟們告別後,也走了。
趙無極有點上位者的感覺了,但想到成剛家人還在蒙冤受害,來不及感慨,繼續說道:“李國柱,你帶着楊帆和齊白飛做好家屬撤退的事情,這裡面是一百萬,你先拿起用。”說着,遞給李國柱一張早準備好了的銀行卡。
“宋德勇,楊帆,白勇,你們三個跟着我,繼續追查成剛家的事情,”趙無極繼續說道。
一番安排後,大家都領導了命令離去,趙無極便對剩下的幾人說道:“楊帆,你是偵察兵出身,你去一趟東南大學,看看有沒有找到成韻的線索。”
楊帆答應着,飛快離去,趙無極繼續說道:“宋德勇,你去找成韻的朋友詢問一下情況,看看有沒用線索,具體人名問張曼吧,她知道一些。”
宋德勇知道張曼是個電腦怪才,查這點事情當然順手擒來,沒用懷疑,走了上去,盯着屏幕看起來。
“白勇,你幹過政委工作,善於和人打交道,你去成韻在滬市的所有親戚家走一趟,看有沒有什麼收穫。”趙無極繼續吩咐道。
不用吩咐,白勇很自覺的湊到了張曼旁邊,也看起電腦來,不一會,二人就相繼離開了。
等大家都走了後,趙無極對張曼說道:“馬上查一下那個什麼公安局局長兒子的社會背景,特別是在滬市的情況,我倒也看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機。”
“好得,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這件事在公安局並沒有記錄在案,也就是說有人做了手腳,要不要讓國安那邊出面來查?”張曼提議道。
“暫時不用,我們得學會獨立,再說,我也不想在這關鍵的幾天內,讓國安的那幾個人察覺到什麼,還有一點你注意一下,不要和國安聯繫,不要讓他們知道我們在幹嘛?”趙無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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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曼撅着嘴,旋即又嬉笑着說道:“我說,未經許可私自處境,這在組織上可是叛逃哦,我都爲你付出了這麼大代價,你以後可要養我一輩子,否則我跟你沒完哦。”
趙無極當作沒聽到,一臉深沉的尋思起事情來,張曼討了個沒趣,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雙手繼續在鍵盤上忙碌着。
一個小時候,結果出來了,趙無極看了一會後沉思起來,說道:“果然都是些紈絝,如果是因爲成韻的美色引起的,那麼,這些人當中最有可能是誰?”
“天知道,也許是兇手本人也說不定。”張曼還在怪趙無極不懂自己心意,賭氣的說道。
“跟我走一趟吧,咱們就一個個的查。”趙無極說道。
二人走出酒店後,開上車,選了一個人的住所而去,半個小時候後,兩人來到了一家健身俱樂部,這傢俱樂部的老闆教趙行,和兇手是發小,關係鐵的很,也許知道些情況。
上了俱樂部後,服務員很禮貌的上來招呼,趙無極臉色不善的說道:“叫你們老闆過來。”
“老闆不在,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到您?”服務員很職業的說道。
“老闆的事情你做的了主嗎?”趙無極冷聲說道:“去叫,否則,我砸了你們這個店。”
趙無極這麼幹也是經過考慮的,既然事情被有些人掩蓋了,那麼,自己就來一手打草驚蛇,說不定真能驚出蛇來,省了自己的事。
服務員也許見多了這種事情,並不在意的笑了,說道:“對不起先生,我無法聯繫上老闆。”
“哦?”趙無極冷笑一聲,抄起旁邊十公斤左右的啞鈴砸在酒櫃上,嘩啦啦響起四起,無數酒水流的到處都是,紅的、白的、黑的,別有一番景緻。
俱樂部裡面的人都嚇了一跳,能來健身的都是些精力過剩的人,沒哪個是怕事的,顧客們都圍攏過來,好奇的看起熱鬧來。
幾名保安衝了過來,招呼也不打,拿起手上的傢伙就朝趙無極身上招呼,趙無極頭都不回,一個後退連掃過去,十個人瞬間被踢飛幾米遠,倒在地上,只剩下哼哼的份了。
高手,顧客當中一些有眼力的人看出了點門道,都好奇的驚喜起來。
事情鬧到這份上,顯然已經無法收場了,有人砸場子,保安又不是對手,不跟老闆聯繫是不行的了,自然有人趕緊去打電話了。
趙無極大馬金刀的坐下來,要了一壺好茶喝起來,周圍的顧客既好奇又不敢上來搭訕,一出手就打傷了好幾個人的狠角色,誰也沒那個膽上來。
半個小時候,一個年輕人匆匆的跑了過來,身材瘦高,脖子上戴着一條黃燦燦的項鍊,一臉深沉的看着趙無極,不善的說道:“我是這裡的老闆趙行,朋友這是什麼意思?”說着,指了指酒櫃方向,心裡面卻在滴血,那些酒少說也得上百萬吧,就這麼沒了,不行,一定要讓這個傢伙雙倍賠償,不,十倍,想到這,心裡面發了狠,偷偷的給身邊一個妖豔的美女使了個眼色。
妖豔美女心領神會的悄悄走開,打電話去了,趙無極把這一切收在眼底,冷冷的說道:“是在這裡談還是另外找個地方啊?”
老闆趙行忽然感覺心口一緊,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席捲腦海,生出一種恐懼來,敢這麼光明正大的鬧事,肯定不是善茬,還是小心爲上,和氣生財的好,打定主意後,趕緊讓其他人收拾一下場子,便在前面帶路,走進了一間包房內。
出來混的,眼裡介是第一位,否則,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怎麼死都不知,混到找行這個高度的人,當然懂得這個道理,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囂張,什麼時候應該收斂,什麼時候應該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