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不易對着衆女行過禮後,一臉諂媚地對牧雲說道:“駙馬爺,不知是什麼事讓您大動肝火?”
伸手不打笑臉人,牧雲逐漸平息了心中的怒火,他指着那個服務員,以及整個望月樓:“我想進來吃個飯,不料被着下人攔下,據說是我不夠資格,不知蒼城主怎麼認爲?”
蒼不易臉都綠了,當朝駙馬,未來女帝,光暗聖女,特麼的連吃飯資格都沒有?你當你這裡是月宮?就算月宮,那嫦娥也得好生伺候。
蒼不易看着此刻被打成豬頭的女子,上前一腳將其踹翻,怒罵:“狗仗人勢、有眼無珠的東西,當朝駙馬爺你也敢攔,老子挖了你的狗眼!”
蒼不易怒氣衝衝。
原以爲一旁的執法者會阻攔,結果去不了其中一名爲首的執法者說道:“蒼城主,此人是李員外的人,而李員外似乎與您關係匪淺。此女剛剛辱罵公主以及兩位聖女,並且大言不慚,欲殺牧雲大人九族,這件事情您恐怕包庇不下來!”
蒼不易聽聞這話,臉色唰的一下慘白,差點被嚇癱。
九族?駙馬爺九族?你特麼怎麼不去死啊!
蒼不易冷汗直冒,急忙辯解:“包庇?不要血口噴人,他們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而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女子也嚇傻了。
當朝駙馬?大周公主?
她急忙求饒:“饒命!大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她欲抱牧雲大腿,卻被蒼不易一腳踹開。
蒼不易怒斥:“狗東西,就憑你也配碰駙馬爺?來人,帶走,拖到城西喂狗!”
兩名侍衛快步走了進來,架住那女子就往外拖。
那女子尖叫:“不可以!你們不可以殺我!我是李員外小姑子!!!”
蒼不易冷笑:“你不提醒我都忘記李員外了。”
“等等!”
蒼不易叫住那兩侍衛。
女子心頭一喜,事情似乎迎來了轉機。
蒼不易怒斥:“立刻給老子帶人前往李員外府邸,將李員外一家老小全部拿下,若是有漏網之魚,我爲你們是問!!!”
“是!”
城中衆侍衛開始聚集,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朝着員外府包夾而去,這中途有想要逃跑的蒼蠅,也被侍衛一刀劈成兩半。
蒼瀾城一時間進入高級備戰狀態。
不僅如此,職業者公會也立刻出動,他們封閉城門,排查與李家有關的任何人。
城東李員外府邸,此刻李員外正在與他5個小妾在寢室內翻雲覆雨。不過縱慾過度,身體長期虧損的他只能靠藥物維持,且效果並不理想,僅僅只能持續了兩分鐘,他那些貌美如花的家眷臉上大寫着“嫌棄”二字。
好在李員外此刻注意力沒有放在這個上面,而是舒服的躺在牀上,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驚呼聲,打砸聲。
李員外陡然被驚醒,他從牀上坐了起來,披上外套,大聲訓斥:“吵什麼吵!大半夜的擾老爺我清夢,都特麼想死?”
話音剛落,屋門被人從外側踹開,一個個手持火把,腰配大刀的侍衛闖了進來。
“呀!!!”
李員外的小妾尖叫連連,她們根本就沒穿衣服。
李員外臉都綠了,他破口大罵:“你們這羣狗東西,我員外府也是你們能闖的?等着,我要蒼城主,砍了你們的腦袋!”
侍衛們並不意味着廢話,只見其中一帶頭侍衛上前將他提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哎呦喂~”李員外哀嚎。
那帶頭侍衛冷笑:“這就是城主大人的命令,李員外,你平日裡作惡多端,現在報應來了!”
李員外尖叫:“蒼不易?他哪來的膽子?我給他面子叫他一聲蒼城主,別給臉不要臉,我小舅子是刑部侍郎秦風,誰敢動我!”
帶頭侍衛冷笑:“呦,侍郎?好大的官威。哼!我今天就告訴你,你們李家得罪了絕對不能招惹的人,別說是小小的侍郎,就算是尚書這次也難逃一劫!”
見這侍衛不似開玩笑,李員外懵了:“不可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平日裡做事小心謹慎,怎麼可能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你們一定是在誆我!”
不過衆侍衛們並不準備與他糾纏下去,直接將光腚的他拖了出去。
“自己去問城主!”帶頭侍衛冷笑。
“你們這羣狗奴才,我一定要弄死你們!弄死你們!!!”
在李員外的一聲聲尖叫聲中,李家府邸被一把大火燃成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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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整個望月樓被蒼不易帶人砸成了廢墟。
周圍圍觀的人一片驚呼,他們還是第1次看到城主親自帶人打砸。
當做完這一切,蒼不易邀功似的來到牧雲身前,一臉諂媚:“駙馬爺,您看行嗎?”
牧雲臉色烏黑,感情這反倒變成他的意思了?
“我是來這吃飯的,你現在將地方給我砸了,你要我去飯?”牧雲問。
蒼不易額頭冷汗直冒,自己拍馬屁不會是拍到馬腿上去了吧?他急忙想辦法補救,忽然此時靈光一閃。
蒼不易:“駙馬爺,其實不遠處還有一家不錯的酒樓,那家環境以及味道都是一絕,只不過這些年一直被望月樓打壓,所以沒有望月樓這般有名氣,要不咱們去那……”
牧雲點頭:“也好,帶路吧。”
蒼不易臉上頓時堆起了燦爛的笑:“好滴!好滴!”
30分鐘後,他們出現在一個叫百花樓的酒樓外。
牧雲此刻陷入了沉思,這個酒樓吧看着倒是也挺奢華,只是爲什麼名字聽上去這麼不正經呢?
牧雲側頭,蒼不易立刻湊了過來。
牧雲問:“這地方不會是青樓吧?”
蒼不易那肥潤的臉龐瞬息萬變,他急忙搖頭:“駙馬爺,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