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神色沉凝,她雙手握住的誓約之,劍在這樣激烈的戰鬥之下,其劍身上的風之加持甚至不能夠穩定維持住,當中浮現出的劍身若隱若現,此刻的她已經將兵器揮動到了極致才堪堪與呂玲綺不落下風,saber此時此刻已經將自己所能夠展現出來的力量發揮到了極限。
兩人對於戰鬥節奏的掌控相當強力,每當抓住一個微小破綻時都會試圖籍此擴大戰果,然而卻會被對方豐富至極的戰鬥直覺經驗給順勢反攻,兩人相持不下之下直接進入了白熱化戰鬥,打得是險象環生,幾乎都是拿命在搏,唯一值得在意的是saber並沒有與衛宮士郎拉開太遠距離,看樣子是爲了可以隨時支援衛宮士郎。
而在衛宮士郎與莊嚴的對戰中,莊嚴率先進攻之下瞬息見來到了衛宮士郎身前,看着衛宮士郎面上剛剛浮現出的一絲忙亂,莊嚴手中的碎空刀在真氣的催發之下化爲一道銀光,帶着摧金斷玉的煌煌刀光攻勢朝着衛宮士郎的脖子斬去。
衛宮士郎沒有想到莊嚴話語剛落,莊嚴與他的英靈同時一動,除了戰鬥經驗豐富至極的saber及時應戰外,像衛宮士郎這樣欠缺戰鬥經驗的人來說,就算是有着紅a灌頂,可是沒有融會貫通的他根本來不及及時的應對這樣說打就打的做法。
衛宮士郎看着迎面而來的長刀,刀鋒之上所散發出的森寒之意讓他毫不懷疑這柄刀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脖子給切下來。
只聽到鏗鏘一聲金鐵交鳴聲響想起,衛宮士郎手中的干將莫邪兩柄短劍在千鈞一髮之際堪堪擋住了莊嚴的長刀,這看得莊嚴是眉頭一挑,看樣子衛宮士郎繼承紅a的戰鬥經驗相當的完整,除了舉動之間有些不熟練之外,不管是反應能力還是應對作戰的方法都相當老道。
然而在衛宮士郎雙劍剛剛觸碰到莊嚴手中碎空刀時,他不禁勃然變色,莊嚴揮刀中所蘊含的磅礴大力直接將他手中投影出來的干將莫邪給削斷後,刀中所帶起來的強大力道直接將衛宮士郎給抽飛出去向着遠處的建築廢墟撞去。
“咚!!”
衛宮士郎直接撞擊在一處殘牆之上,身後形成一個龜裂的蜘蛛網凹陷坑,莊嚴見此面色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他眼睛瞟了一眼呂玲綺和saber兩人激烈的戰鬥,在看到呂玲綺隱隱壓住saber時,他毫不猶豫地揮刀衝向了衛宮士郎,眼中帶着殺意。既然決定戰鬥了的話,那麼就得抱着殺掉對方的心態才行,否則處處留手反而徒添煩惱。
勉強剛要掙扎站立起來的衛宮士郎看着提刀毫不猶豫衝過來的莊嚴,其眼中的殺意沒有任何保留的散發出來,這讓他心底微微發寒。
“他......他想要殺掉我!!”
衛宮士郎心中略顯一絲慌亂和恐懼,就算是全盤接受的紅a的力量,但是沒有切實的去真正體驗根本不會知道當中會發生什麼事情,對於莊嚴與他的關係他自認爲除了因爲聖盃的原因而略顯差勁,但是拋開這些來說的話相處得還是很不錯的,然而衛宮士郎在看到莊嚴的冷冽面色後,心底那僅存的一絲僥倖徹底破滅。
“還抱着那麼天真的想法嗎,聖盃戰爭本來就是一件殘酷的儀式,想要活下去現在就認輸,否則我們之間只能有一個活着走出去。”
不到半個呼吸之間奔躍到衛宮士郎面前的莊嚴,在看到其表情時嘴裡淡淡的吐出了這句話,其手中不停,手中的碎空刀帶着嗡鳴之聲,刀鋒所散發出來的冷意讓衛宮士郎骨子裡有些發冷,那修長的刀身轉眼間遞到了他的脖子上。
衛宮士郎神色突然平靜了下來,他手中在這危急時刻投影出干將莫邪兩柄短劍的同時,整個人後仰成了一個鐵板橋堪堪避過了這一刀,莊嚴看着自己橫掃出去的碎空刀僅僅是削斷幾根頭髮後也不在意,若是這個動漫的主角這麼容易好殺的話也不會稱之爲主角了,不過看到衛宮士郎驀然平靜下來的面孔不禁眉頭一挑,看樣子這衛宮士郎的適應能力相當之強啊!
在衛宮士郎來了一個鐵板橋同時,他雙腳一拖一扭向後迅速的滑了出去,手中的雙劍先知先覺般架在了莊嚴的攻擊線路之上,並藉助莊嚴的強大力量碰撞下的反衝力速度更加提升了一截向後退了出去。
莊嚴眼睛微微一眯,此時的他從衛宮士郎身上看到了紅a的影子,他面色淡然,身體內的龍象在他牽引之下微微低吼,他整個一震,腳下一步踏出直接來到了還在退卻的衛宮士郎身側,莊嚴手中的碎空刀如天外銀河貫下,直接刺向衛宮士郎胸膛,然而衛宮士郎見此手中雙劍一動成爲十字交叉迎接上去。
“叮叮噹噹!!!”
一時間莊嚴與衛宮士郎皆是以快打快,兩者兵器交擊之下擦出的火花不斷地噴灑在兩人周圍,莊嚴此時心中再也不復之前的那種輕鬆之態,面前與他對戰的衛宮士郎可謂是越戰越勇,從剛纔略顯青澀的應敵手段,到現在能夠精準的判斷自身的實力力量並不如莊嚴時用借力卸力的方式進行應對,可以說衛宮士郎的戰鬥能力在飛速的成長。
莊嚴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他此時此刻只感覺自己如同衛宮士郎的磨刀石一般,是給人添加調料的,最爲重要的事情是,若是衛宮士郎全盤適應了紅a的一切的話,那麼到了最後恐怕莊嚴應對的不只是衛宮士郎,而是一名身經百戰的紅a了。
一念至此的莊嚴也不想與衛宮士郎這樣持續糾纏,在與衛宮士郎對碰一記之後他手中長刀一橫一轉,體內真氣接引厚土精氣之下帶動琉玉身運轉,胸膛那處竅穴中盤踞的龍象受此一動後驀然睜開銅鈴般的大眼,眼中的兇蠻之意透出這竅穴死死的盯着前方的衛宮士郎。
莊嚴身上的氣息驀然一變,一股帶着洪荒兇蠻之意的氣勢融合着莊嚴的本有如刀般的鋒銳之意全部壓向了衛宮士郎。
而感受到這股不知名的兇蠻氣息的衛宮士郎身體內深處不由升騰起一股寒意瞬間擴散到了全身,這是一種從細胞基因層次的顫慄,這是一種如同巨龍俯視螻蟻的威壓,他感受到這樣胸膛處蟄伏着一頭遠古兇獸用着看獵物的目光盯着自己,而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掙脫出這樣從心底深處散發出來的恐懼,這讓他的動作不由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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