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完雙方戰局之後我便取消了僞裝術,然後直接走出圍觀人羣進入了戰場。
因爲兩邊打的比較激烈,圍攻極光獸與麒麟武士的那幫人起初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出現,而我就這麼直接走到了他們的隊伍最外圍的一名正在指揮別人往上衝的傢伙背後。
“七隊……快快快,八隊準備……別往後跑,你們他孃的沒吃飯啊!”那名玩家一邊罵罵咧咧的指揮大家往上衝一邊隨手甩出一個個增益型輔助魔法,顯然這傢伙不光是指揮官,而且還兼職輔助法師。
走到那傢伙身後之後,我直接伸出雙手從後面捏住了站在他背後的兩人的脖子,然後大拇指一用力,只聽咔咔兩聲兩個倒黴蛋就直接軟了下去。我一鬆手,那兩個傢伙便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聽到背後的倒地聲,那個法師立刻轉了過來,但是還沒等他看清情況,一隻套着重型金屬手套的手已經伸到了他的面前並一把捏住了他的額頭。“嗚……”那傢伙的慘叫被我的手掌堵在了嘴裡,跟着我手指一用力,又是咔的一聲,那傢伙的腦袋就像只爛西瓜一樣爆了開來。
抖手甩掉沾在手指上的腦漿,跨過那傢伙的屍體,我又一把捏住了前面兩名剛轉過來的戰士的咽喉。這兩個傢伙本來是站在法師前面的守衛,可惜我是從後面過來的。大概是太專注於前面的戰鬥,他們在聽到後面的守衛倒地的聲音時轉身慢了一點,等他們完全轉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法師的腦袋爆裂的一幕。
眼看着法師的腦袋在自己面前被人捏爆,這超刺激的畫面讓兩個戰士稍微慢了半秒,加上他們本身轉身就慢了點,所以當他們意識到要拔劍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捏到了他們兩個的脖子上。
“誰讓你們來的?”這次我沒用力捏斷兩人的脖子,而是雙臂一用勁將兩個人直接舉了起來。
兩人被我捏着脖子舉到半空中,雙手拼命的抓着我的手想把我的手指扳開,但是無論他們怎麼使勁,我的雙手都像是焊死的鐵鉗一般紋絲不動。《零》中玩家平時表現出來的力量實際上是由屬性中的力量乘以等級,然後除以一個特殊的比例,再加上裝備以及職業等對力量有輔助或拖累效果的屬性,最後進行數值換算,最後得到的數值纔是真正的力量表現。
我本身的基礎力量點就比一般的戰士類玩家高了一倍多,同樣是升一級,我的力量增加值就將是別人的兩倍以上,而我的等級又比一般玩家高出一大截,再加上我的裝備以及職業加成,就憑這倆傢伙想扳開我的手,那基本上就和小貓和老虎比力氣一樣只有在做夢的時候纔有可能成功。
見兩人不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一味的掙扎,我又加了點力氣並用力抖動了一下雙手,然後再次問道:“我再問一次,到底是什麼人讓你們來的?”
那兩人聽到我的第二次問話依然沒有任何要回答的意思,反到是因爲我剛剛晃動兩人的時候讓他們察覺到了自己的雙腿還是自由的,於是兩人都不約而同的伸腿向我胸口踹了過來。
憑我的實力,怎麼可能讓這種雜兵得逞?兩人剛一擡腿,我便抓着兩人的脖子猛的將兩人的腦袋往一起猛的一撞,只聽咚的一聲響兩人立刻便放棄了踹我的動作轉而雙手捂着腦袋在那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雖然兩人掙扎的樣子看起來很疼,但我其實並沒用多大力氣。對付這樣的人,如果我真用全力,剛纔那一下他們的腦袋就該像西瓜一樣爆開了。
“還想再試一次嗎?”我將兩人重新提到面前問道。
兩人還沒來及回答,前方突然傳來兩聲破風聲,我直接將兩人往中間移動了一點,只聽噗噗兩聲,兩個戰士瞬間便不動了。兩隻帶血的箭頭從兩人的咽喉穿了出來,尖端還在往下滴血。
隨手扔掉兩具死屍後我擡眼掃視了一下前方戰場,兩名射箭的人和我的目光剛一接觸立刻就是全身一抖。這兩個傢伙剛剛只是發現了指揮者突然沒聲音了所以纔回頭看了一眼,結果發現我正提着兩個戰士在那逼供。他們當時因爲角度問題沒看清楚來的是什麼人,只知道有人襲擊他們的人,所以便毫不猶豫的放出了兩支箭,而當那兩名戰士被我扔開之後,這倆弓箭手立刻便發現了原來剛剛射的是我。
儘管這些傢伙敢於襲擊我們行會的隊伍已經算膽子很大的了,但是敢襲擊我們行會可不代表他們敢正面挑戰我,畢竟我們行會是大型行會,不可能面面俱到,只要他們做乾淨點,跑掉還是有可能的。但是,襲擊我就不一樣了。至今爲止被我盯上的人還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看到那倆已經嚇傻的弓箭手之後我乾脆雙手一擡,兩根龍筋索同時飛出,索頭在半空中突然張開變成了兩個夾子,跟着只聽噹的一聲,兩隻索頭同時命中了兩人身上的皮甲,然後索頭便在叮的一聲中猛的閉合咬住了那兩人的皮甲。當索頭固定好之後兩根龍筋索後方的收線器立刻啓動,兩名弓箭手根本還沒來及逃跑就被猛的從地上拉飛了起來。我順着索線拉扯的力量輕鬆的擡起雙手,然後兩人的咽喉便直接撞入了我張開的手中。
“既然我的俘虜被你們射死了,那麼你們就來代替一下他們吧。”我說着將兩人猛的舉了起來再次問道:“說,到底是什麼人讓你們來的?”
我正在審問兩名弓箭手,那些襲擊者中卻已經有人反應了過來。幾名戰士率先衝了過來想幫忙,但是他們還沒衝到我身邊就感覺到頭頂一黑,然後就見一隻巨大的翅膀猛的扇了過來,跟着這羣人便一起飛了起來在空中翻滾着摔回了他們之前所在的地方。
轟。幸運巨大的身軀猛然砸在我的前方,然後對着企圖靠近的人羣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吟,將那些想往上衝的人又給嚇了回去。
我提着兩名眼睛都快斜到耳朵邊上去了的弓箭手猛的晃了兩下,然後厲聲道:“別看了,我不想的話沒人能幫的了你們。不想死的太難看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否則我會讓你們後悔終身。”
“說……我說!”一名弓箭手先忍不住了大叫着:“我們只是跟着老大辦事,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人策劃的這次襲擊。我只知道有人主動聯絡了我們這些小行會,然後請我們合夥搶劫冰霜玫瑰盟的商隊,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你可以問我們老大,具體細節是老大和他們談的,我們真的不知道!”
對於這傢伙的話我還是相信的,不是因爲我瞭解他有多麼誠信,而是因爲他的話比較合理。一般來說如果我是這次行動的策劃者,肯定也不會把這種事情搞的是個人都知道的,所以他的話還是比較可信的。當然了,雖然我知道他說的應該是事實,但是再榨取點剩餘價值也不爲過。
“這次行動有多少行會參加?”
“不知道。我只知道來的人很多,具體有多少我不清楚。”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會長在哪?”
“你瘋了嗎?”那個回答的弓箭手話還沒說出來,旁邊那個弓箭手就先叫了起來。
我的手指一用力,那個多話的傢伙腦袋一歪立刻就安靜了。“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
“在那邊。”弓箭手指向一名穿着一身戰士板甲的傢伙道:“那個全身銀色鎧甲的聖騎士就是我們會長。”
“很好。”我將那名弓箭手往地上一拋,然後道:“你可以滾了。”
那名弓箭手聽到我的話連忙轉身跌跌爬爬的逃離了戰場,而我則是直接朝着那邊的他們會長走了過去。
在幸運出現後可以說整個戰場上的人都已經注意到了我到場了,所以現在進攻方這邊是一片混亂。這次來的大多數玩家都只是一般玩家,他們之前都是打着襲擊運輸隊搶物資的算盤來的,結果到現在東西沒搶到,還跟我的麒麟武士以及極光獸打了幾個小時的糊塗仗。這種情況已經讓很多人開始打退堂鼓了,而現在我的出現就是那壓跨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反正也搶不到東西,還要爲此得罪冰霜玫瑰盟以及我這個超級大boss,這比生意怎麼算怎麼虧。這會還不跑,難道留下來等着我跟他們算帳嗎?
由於大多數人都在忙着逃跑,所以即使看到我在往那名會長那邊走,周圍也完全沒有人有伸手幫忙的意思。當然,他們也都知道即使幫忙也沒用就是了。
那名會長看着我一步步的朝他走來也是嚇的半死,先開始他是拔了柄劍出來做了個想要和我戰鬥的姿勢,但是沒等我走兩步他又突然把劍一收,轉身召喚出一匹戰馬飛快的爬了上去拼命的催促那馬快點跑。
看到他上馬之後我乾脆停了下來,然後回頭看了眼幸運。幸運無奈的張開翅膀飛了起來,僅僅扇了兩下翅膀便飛到了那傢伙的頭頂上,跟着一把將那傢伙連人帶馬一起給撈了起來,然後翅膀擦着地面在空中做了個大回旋又飛了回來。當幸運再次經過我的頭頂的時候,爪子輕輕一鬆,那傢伙便給扔到了我的面前,不過他的馬卻被幸運給帶走了。
那傢伙從空中被摔下來之後還因爲慣性又往前滾了幾圈,最後正好停在了我的面前。我擡起一隻腳蹬着他的肩膀將他蹬了過來讓他仰面朝天的躺着,然後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悶的他立刻從眩暈中醒了過來。
“人能笨成你這樣還真是不容易。你說你被人騙來參加對我們行會的襲擊行動也就算了,剛剛明明看到我的魔寵巨龍就在後面蹲着,你居然還想跑。你是覺得我會放過你,還是認爲你的馬跑起來比我的龍飛的快?”
那傢伙顯然是被嚇到了,聽我說話他一直在直愣愣的看着我,直到我說完他才拼命的搖頭,也不知道是表示他認爲他的馬沒幸運開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行了,你也別搖頭了。現在說正事。聽說你們這次是被別人邀請來一起襲擊我們行會的運輸隊的是吧?”
那傢伙連忙點頭表示沒錯。
我繼續道:“作爲會長,聯絡你的人你總知道是什麼人吧?告訴我他們的身份、來歷以及一切你所知道的關於他們的信息。”
“那什麼……紫日會長,其實都是他們誘惑我們乾的,我們真唔……”
那傢伙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我一腳給踩了回去。“別跟我說什麼有的沒的,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就行,再敢廢話我就踩死你。”一聽我說踩死他,那傢伙居然拼命點頭,好象很希望我能踩死他,不過我比他反應快,馬上又跟了一句。“然後再把你們行會連鍋端了。”
剛剛還在點頭傢伙一聽這後半句話趕緊拼命搖頭。死一次就被我放跑那當然沒什麼,對他來說這懲罰算輕的,所以他才拼命點頭,但是要端了他們行會,那可就是很嚴重的事情了,所以他又拼命搖頭。
“不敢了不敢了!”那傢伙拼命想要表達自己肯聽話的意思。
我踢了他一腳道:“不敢就乖乖回答問題,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好的。”那傢伙連忙說道:“其實這次是黑日聯盟主動聯絡的我們要我們一起襲擊你們行會的運輸隊來着,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運輸隊沒碰上卻遇到了這……”
“等一下。”我打斷了那傢伙的敘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召集你們的是黑日聯盟的人?”
“對,就是他們。有什麼問題嗎?”
我搖了搖頭道:“繼續說你的。”
“哦。”那傢伙答應了一聲之後就開始說他知道的事情。
其實這傢伙知道的東西也不多,當初是黑日聯盟主動派人找他的,所以他對黑日聯盟的瞭解也不是很詳細,甚至於都還不如之前血騎士團的那名祭司mm知道的多。不過,他這裡到是有一條當初的祭司mm不知道的消息,那就是黑日聯盟近期還將有大行動,而且就是針對我們行會的。
“知道是什麼行動嗎?”
“不知道。”那傢伙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真不知道。他們只是說這次行動之後還有個好處更大的行動,到時候讓我們一起參加,具體什麼內容他們不肯說,只是說這次任務後如果我們表現還不錯,下次就會叫上我們。”
“你確定這不是他們用來誘惑你們多出力的空頭支票?”
“這個……”
見他這樣猶豫的樣子,我乾脆直接打斷他道:“好了,你不用說了,現在你可以滾了。”一腳將那傢伙踢開,我直接轉身朝斯哥特他們那邊走了過去。
剛纔那個問題我只是隨口一問,看他那智商估計也搞不清楚人家到底是在誆他還是真的,不過這個反正也不重要了,因爲不管是真是假,這個行動都註定無法執行了。我們行會對黑日聯盟的打擊行動很快就會開始,他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再組織人員襲擊我們,所以不管真假這個行動都不可能發生了。
放走那了會長走到斯哥特他們這邊之後我直接問道:“你們這邊的傷亡情況如何?”
斯哥特立刻報告道:“鈴音騎士都沒事,麒麟武士傷亡一百多人,不算太嚴重。極光獸死亡七隻,受傷八十六。”
我點點頭道:“面對這麼多敵人你們的反應算不錯的了。”和斯哥特說完我又轉向極光獸國王道:“這次真是對不起你們了,讓你們被我們連累了!”
極光獸國王憨厚的道:“沒什麼,既然已經決定投靠了,那你們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反正遲早是要打的,這次就算是提前和敵人見個面吧。”
老實說我真沒想到這傢伙的回答能這麼圓潤,之前看他似乎腦袋不太靈光的樣子,原來只是不愛說話,不是真的智力不行。
“你能這樣想就好,不過這些人其實也算不上我們的敵人,充其量只是些討厭的蟲子,回頭我就找人拍死他們,以後我們還是要面對真正的敵人的。”
“原來這些不是真正的敵人啊!怪不然戰鬥力這麼弱。要不是他們人太多,我們早把他們殺光了。”
我又和極光獸皇帝閒聊了幾句,然後讓小純幫忙治療了一下受傷的人,跟着把死神守衛也留了下來和麒麟武士一起護送極光獸羣。爲了怕萬一再出事,這次我還留下了幸運和瘟疫在隊伍裡護衛。有他們在,別人就算想要襲擊他們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而且有兩條龍在也可以避免再發生這次這種被認錯的情況。要是之前幸運和瘟疫就在隊伍裡,剛纔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把他們當成運輸隊。
處理完極光獸的問題之後我又返回了艾辛格。這個黑日聯盟三番五次的給我們找麻煩,看來不盡快處理是不行了。我們行會最近一直處於對外戰爭狀態,所以疏忽了對國內行會的控制,如果不趁這次的機會好好整頓一下,萬一下次我們在對外戰爭時這些行會在國內跟我們搗亂,那可就麻煩了。
風暴我快瘋了,寶寶一天拉了十次便便和八泡尿,老媽還不讓用尿不溼,非得用尿布,髒了就得洗,我現在覺得自己的雙手都是一股酸臭味,怎麼洗都洗不掉!蒼天啊……當爹真不容易啊!
另外,因爲寶寶每天睡覺不穩定,有時候整天不睡跟我折騰,所以我也沒多少時間能坐到電腦前面,因此最近更新可能偶爾會不穩定,不過應該不會斷更,只是量多量少的問題。敬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