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離家老大回,菊花變成向日葵--不擼不舒服斯基.鋼鏰
又狠狠的踹了許君傑兩腳,然後我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惱羞成怒的許君傑又撲了我,準備再跟我打一架,他有這個底氣,因爲他早就已經跟老班溝通好了的,老班之所以會帶人出現在這裡,就是他通知的。
我現在算是他們兩個人的敵人,所以他們聯手一起對付我,那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不過許君傑算錯了一點,他以爲老班來了他就有了救兵了,在老班的面前,他以爲我不敢打他了,就像是以前讀小學的時候,叫來家長就可以打別的小朋友,別的小朋友不敢還手了似的。
我在他的臉上狠狠的來了一拳,讓他知道別說了老班了,就算是校長來了這裡,老子也敢打他。
畢境,不管是誰跟誰打架,這都是雙方性的事情,誰都不可能只懲罰一個人啊。
許君傑的錯誤估計讓他再一次被我按在地上打了起來,他很有勁兒,打架經驗也豐富,如果我不按着他打的話,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幾個體育老師衝上來把我給拉開了,老班裝得很憤怒,實際上卻很開心的衝了過來,指着我就罵了起來:“張梓健,你怎麼是個這種人?爲什麼要打別的同學,難道我沒有教過你們要互相尊敬的嗎?”
我很不客氣的回答他:“沒有,你只教過我如何陰別人,如何背後捅人的刀子,如何把副校長叫來裝逼……”
“放肆!”老班臉色都青了:“張梓健,你居然肆意毆打同學,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隨叫隨到,你簡直太不把學校的規章制度放在眼裡了!”
“你也一樣啊。”麻痹的,對老班我是半點好感都欠奉了,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像在樑超,許君傑他們的臉上一樣,給他狠狠的來上一拳。
“童老師,副校長,你們可得爲我做主啊……”許君傑居然在這個時候哭訴了起來,我們都驚呆了。
“還要臉不?”我驚訝的問他,許君傑的臉紅了一紅,但是沒理我。
不僅是他,就連樑超,趙偉他們都臉色不太好看,跟老師告狀,而且還是當着我們的面告,而且還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這讓任何一個道上混的人都足以把老臉都丟乾淨了。
但是許君傑的臉皮卻是出奇的厚,只紅了一下就恢復了正常。
“哼哼,原來我們學校還有這麼多小混混啊,你叫張梓健是嗎?你這樣的人就不應該在學校裡混,回去收拾一下你的東西滾回家裡去吧。”副校長滿臉的鄙夷,衝我揮了揮手,就好像是在趕蒼蠅一樣。
“什麼意思?”我心頭一咯噔,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樑超,許君傑,老班他們卻是一臉掩飾不住的喜色。
“什麼意思?你聽不懂人話嗎?叫你滾,我們學校不歡迎你這樣的渣渣學生,你該上哪兒就上哪兒去,反正不要在我們學校裡污了我跟我的學生們的眼,還聽不懂?呵呵,果然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啊,聽清楚了小混混,從今天開始,你,被開除了,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們玉海二中的學生,你的人生檔案上將留下永久的污點,你找工作,結婚都將會有這個污點的跟隨,不過,這都是你罪有應得的!”
我的呼吸變得很快了,有一種一拳揮在這個老傢伙的臉上了。
麻痹,這就把我開除了?這就開除了?他憑什麼?他一句話就想把我開除了?
潘天賜他們都擔心的看着我,敢怒不敢言,他們現在敢面對樑超他們無所畏懼了,可是面對老班,面對副校長,他們肯定還是會感到壓力很大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憑什麼開除我?”
“憑什麼?”老班好笑的看着我,然後指着副校長拍着馬屁道:“就憑人家是副校長,有着定奪一個學生的開除跟保留的權利!”
副校長呵呵一笑,還擺了擺手,顯得很虛心的接受了這種恭維:“這都是我的職權所在,雖然我不能爲學校建多少功,但是爲學校減去幾個學校裡的渣渣學生我還是有這個權利的,像你這樣的垃圾學生,我隨手就可以開除掉了!”
我握緊了拳頭,咬緊了牙,無比的想要在這個老傢伙的臉上來了一拳。
開除了,難道我就這樣真的被開除了?
我簡直無法想像啊,要是我爸媽知道我被學校開除了的話,那他們會是何等的傷心?我該怎麼去面對她們,家裡的那些鄰居,鄉親們該會是如何的看待我們?
還有就是,我被開除了之後,我該怎麼辦?換一家學校?誰會要一個被開除了的學生?我家裡又沒錢去塞給那些學校。
那不讀書了?可是不讀書我又能做什麼呢?我現在才十七歲,不到十八就算是去打工人家都不收我啊。
再說了,現在哪個用人單位不看文憑啊?沒有文憑能做什麼工作啊?難道就是做那些幾百千把塊錢一個月的工作?或者去工地搬磚?
我不要這種生活,我不要這種結局,可是……我拿什麼反抗呢?
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想到那些種種悲慘的可能,我幾乎崩潰了,我甚至開始反思起了最近我的作爲,難道真的是錯了嗎?難道,我真的不該反抗嗎?
不,我沒做錯,我不反抗,我就永遠都只能被別人打壓着,被樑超他們欺負着,我只有反抗,只有反抗才能不讓他們欺負我。
就像是何沐說的那句讓我受用終生的話一樣,你只有反抗,只有比人家更瘋,更狠,更狂,別人纔會怕你,纔不能欺負你!
但是……
我扭頭看了看潘天賜跟喬青峰他們,在副校長的威嚴之下,他們也跟我一樣不知所措了起來。
該怎麼辦?要怎麼辦?
如果被開除了,之前跟他們制定的賣煙計劃就會直接胎死腹中,他們剛剛崛起的路子就會崩塌,我敢肯定,只要我一走,樑超他們肯定玩兒命的針對他們!
我不能走,我走了他們就完了啊!
我咬緊了牙,瞪眼衝副校長道:“副校長,就算是要開除我,恐怕也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定得下來的事情吧,難道不經過教導處?不經過正校長?別忘記了,你只是一個副校長而已!”
打人專打臉,罵人專揭疤!
每一個副校長最惱呢的就是身上的那個副字了,他們做夢都在期盼着把這個副字給去掉,像老班平常時候叫他的時候都是叫的校長,敢叫一個副校長肯定被人家穿小鞋。
現在我這樣當着他的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直接說他只是一個副校長而已,他都快氣瘋了,鬍子都氣得一抖一抖的。
“你這個渣渣,區區小混混而已,老子想要開除你也只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在老子的面前囂張?”副校長被氣壞了,少了那種溫文而雅的氣質,多了幾分猙獰。
我被他的話噎住了,剛想要開口,一道靚麗的身影伴隨着陣陣清脆的高跟鞋釦擊地面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是誰在吹牛逼啊?沒看到滿天都是牛啦,還吹,也不怕牛皮吹破了傷着臉嗎?”曾洋一搖三晃的走了過來,聲音清脆,容顏美麗,所有的人都在第一時間被她吸引了過去,三十來個大老爺們兒齊刷刷的看着她,然後吞起了口水來。
副校長都是先吞了吞口水,然後纔想起來人家在是諷刺自己,於是他大怒道:“放肆,你是哪兒來的?穿得跟個小姐一樣,傷風敗俗,趕緊給我滾出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