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身後陳子龍等人對視一眼。陳子龍無奈攤開雙手,顯然他也不知道莫亦爲什麼不理我。
我走上去想去看看莫亦到底在幹嘛,忽然間,莫亦自己站了起來。
只見莫亦雙手捂着耳朵,腦袋很有節奏的搖晃着,屁股扭動,嘴裡唱着跑掉的英文歌,他擊打着空氣中透明的架子鼓,又迅速換成貝斯,沉浸在忘我的演出中。一個華麗的大旋轉,莫亦不經意的撇到了門口的時候,剎那間,他手裡的動作戛然而止,人如同雕像一般的凝固住了。
幾秒鐘後,莫亦臉紅的如同猴屁股,都紅到了耳根子,支支吾吾的對我們說,“你們,你們能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他孃的,嚇死老子了,老子還以爲這貨魔怔了呢。
莫亦的屋子沒有一個落腳的地方,我給他招呼出來,讓他出外面聊。
莫亦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我略帶嘲笑口吻看着他,“呦呵,剛剛還能唱能蹦的,現在咋了?”
莫亦嘿嘿一笑,“音樂是療傷藥,沒有療傷藥,我當然不能蹦了。”
行了,我也懶的和他廢話了,直接奔正題。“你說。有一件事想和我說,我倒要看看,啥事能讓我驚喜一下。”
莫亦臉上略帶得意,“今兒個,我四隊的兄弟發現了竹葉青!”
“在哪兒?”
莫亦回答我,“就在咱玉海郊外的一個廢棄的木材廠裡,四隊兄弟親眼所見的,現在我已經叫人去秘密監視那個木材廠了,那兒的一舉一動我都瞭如指掌,咱現在去抓了竹葉青,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竹葉青玩的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這策略啊,小娘們膽子怪大了,既然到了我的地盤,那我就讓你走着來,躺着走!
我讓陳子龍趕緊去集結隊伍,準備領人去抓竹葉青。
在我的地盤,對付如同喪家之犬的竹葉青,完全是一走一過就能拿下的事情。
到了木材廠,我讓身邊的兄弟把這木材廠給我包圍了,一隊裡的十個身手不錯的兄弟臨時組成了先鋒隊,悄無聲息的進了木材廠,尋找竹葉青準確位置,我們好一舉拿下。
幾分鐘後,木材廠裡響起了幾聲槍響,緊接着便是淒厲慘叫。隨後,有人大喊,“媽的,張梓健的人滲透進來了,快跑。”
又是一陣雜亂的槍聲,兩分鐘後,一個身上被打了個四個彈眼兒,彈眼兒一邊流着潺潺的鮮血,還一邊冒着煙的逆戰兄弟狼狽的向我們這裡跑來,到了我身邊的時候,直接趴在了地上,他已經沒力氣了。“健哥……竹葉青就在木材廠的東北角里,那裡有一排帳篷,估計是她和那羣骨幹所居住的地方。”
之後,那兄弟還想講上幾句話,但最終還是沒能講完,就死了過去。
我馬上給陳巖峰打了個電話,包圍木材廠東北方向的隊伍是二隊,現在讓他直接衝上去,絕對能生擒了毒娘子。
陳巖峰幾乎是秒接。
我簡簡單單說了兩個字,“進攻!”
隨後,我就能聽到不算大,但也不是特別小的木材廠裡響起了陳巖峰的喊聲,“媽的,兄弟們給我衝!”
陳巖峰領着他的二隊狠狠撞擊着木材廠的木圍牆,很好撞,而且這木材廠已經荒廢了好久,木頭都快要朽了。
三下五除二,木圍牆,也就是說木柵欄被撞到,陳巖峰領着人衝了進去。同時此時,一直守在門口的我領着一隊兄弟也衝了上去。另外守在木材廠四面八方的隊伍則紛紛的向陳巖峰那裡,或者我這裡靠攏,加入我們的隊伍,向裡面衝去。
當然,木材廠的四面八方,還是有好多兄弟守着的。這些來和我們一起向竹葉青進攻的兄弟們只是單純的想幫我們分擔一下力罷了。
竹葉青急的滿地亂轉,見她旁邊的柵欄被人撞開,她連忙叫着小弟全部縮在西北角。陳巖峰剛好此時衝了進來,一場槍戰一觸即發。
噼裡啪啦的槍聲響起,跟下餃子似的,又跟下冰雹似的。
打仗這玩意,拼的就是個士氣。
陳巖峰二隊那邊的士氣滿滿的,竹葉青那邊由於被突然包圍的逆戰嚇了一跳,又被直接從東北角幹倒木柵欄險些傷了竹葉青的二隊嚇了一跳,這下,他們的士氣低弱不少。
竹葉青小弟士氣越低沉,陳巖峰那邊就越高漲。
雙方激戰,竹葉青那邊小弟被射倒不下十人,我領着不少兄弟很快從正門衝來,前來援助陳巖峰。
我和陳巖峰一起夾攻竹葉青,竹葉青的那羣小弟被打的後退連連,竹葉青咬牙下令,讓小弟快點把木柵欄給砸開,要衝出去。
木柵欄已經被打偏的子彈射的是千瘡百孔,幾個人上去一退,估計就會倒下一片木柵欄。可問題的關鍵是,誰不怕死,在我們衆多槍口的情況下,推倒木柵欄?
什麼時候,都不缺少敢死隊。
竹葉青一個眼神下,幾個躲藏在兩個木板後面的四個小弟衝了出來,背對着我們用身體狠狠撞擊着面前木柵欄。
一下。
兩下。
三下。
他們的後背被射出十幾發子彈,後腦勺上都有兩顆,僅僅撞擊了三下,就與世長辭了。
這四個敢死隊被射趴下,很快又有幾個敢死隊鑽了出來,最終,他們被我們射成了蜂窩煤,當場死亡。而木柵欄,這次則被他們給撞開了。
竹葉青領着幾百號人鑽出柵欄,直接被守在木材廠四周的兄弟來了好幾槍。
跑到最前面的都是竹葉青骨幹,有兩個骨幹當場被打死,竹葉青肩膀被射了一槍,慘叫一聲,那聲音叫的可銷魂了,弄的守在木材廠四周兄弟怪有成就感的。
守在木材廠四周的兄弟差不多有個二百多人,他們分散起來,沒多少,但一凝結,那就多了。
知道竹葉青領人突圍出來了,分佈四周的兄弟全部圍在一堆,足足二百多人,和竹葉青展開槍戰。
前後夾擊,竹葉青退也不是,前進更不行,只能腹背受敵,被打的慘上加慘。
繼續打下去,竹葉青有全軍覆沒的風險。
我躲在兄弟們的背後抽着煙,很快,兩根菸抽完了,我走上前,看着那一個一個倒下竹葉青的小弟,又瞄了一下躲藏在人羣裡面的竹葉青,“還要繼續打嗎?”
傻逼纔會繼續打。
竹葉青他們幾乎是在捱打,就卡在木柵欄那塊,不能前進,更不能後退。
“投降,投降,我投降。”竹葉青見我給了她一個臺階下,直接把自己那高貴女王身份給捨棄了,說出了投降二字。
繼續打下去,我們浪費子彈,雖然我們很佔優勢,但他孃的不代表對面竹葉青小弟不會反擊,反擊總會有人員傷亡,所以,我說出了剛剛那話。
“把武器全給我扔了,手全給我舉起來。”陳子龍威嚴喊道。
對面竹葉青那邊的人服服帖帖的,沒有一個敢囂張二話的。
手槍,全被我們給繳獲了,那羣俘虜差不多有個二百多人,全被我們給綁了。至於竹葉青,她自然也是很她的小弟一樣,都被綁了起來。
這次,我們大獲全勝了。
在車上,我就開始審問竹葉青,“武藤一佐他現在到底在哪裡?”
竹葉青搖頭,
我微微一笑,手直接搭在了她下半身上,作勢要扒她褲子,“你他孃的說不說?我發起瘋來,自己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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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知道。”竹葉青回答。
我嘿嘿一笑,看來,她的褲子馬上要在下一秒被我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