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真是太扎眼了,讓對面拿着衝鋒槍的混蛋們想不射我們,都難!
所有火力都集中在我們身上了,我感覺肩膀一麻,之後就看到我的肩膀被鮮血染紅了,顯然,我是中彈了。
我身後那幾個兄弟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護着腦袋,生怕被打中腦袋,直接一命嗚呼。
我現在終於清醒了,終於意識到我在做多麼危險的事情。
這不是槍戰電影,老子我不是電影裡的主角,我身後的兄弟更不是,這要是真有個閃失,一槍打在腦袋上,人就沒命了!
“媽的,後退,跑!”喊了一聲後,我攬着烈源等人,往回跑。
往回跑的途中,我後背又中了兩發子彈,有一發是從我耳朵邊劃過的,讓我心有餘悸。
我們每個人都中了一兩槍,鮮血溼乎乎的,浸溼了我們半個衣服,子彈打在肉裡,非常的疼。
進了王志鵬總部,我們終於安全了。
進了總部後,王志鵬喊來他們總部的醫務人員快點給我們處理傷口,子彈要趁早挖,越快越好。
王志鵬呢,則糾集人手,返回去準備揍對面個屁滾尿流,再把吳邪給弄回來。
但現在對面的劉軻賽還在原地等我們來打他嗎?肯定領着吳邪覆命去了。
王志鵬總部的醫療人員挖子彈就跟打屁股針似的,手到擒來。快速打上麻藥,拿着刀子和大鑷子就開挖了。
打了麻醉藥,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我目光呆滯的看着天花板,很失落。我們三夥勢力,人數最起碼有個六百人,剛剛卻被二百多個拿着槍的對手打的反抗不得,真是太丟臉了。
槍,每個當上城市老大的大佬都有,但是有,不代表就用。槍的最好用途就是嚇唬人,所以大佬們的槍都是嚇唬人用的。很少見有人真用槍,劉軻賽是第一個,但我估計他也不是讓小弟回回打仗都用槍,看他們小弟衝鋒槍打的滿天飛就知道了。這次。估計他是被逼無奈,因爲不用槍,沒辦法救出吳邪。
槍,真他孃的是個好玩意。
開槍之前,可以把一些沒有骨氣的敵人嚇趴下。
開槍之後,能把敵人打的落花流水,把敵人打死,很好,以後再也沒敵人了。打不死,他估計會記住我的狠。
我決定,以後,逆戰兄弟以後都要佩帶上手槍,這樣一來,我們的實力會翻上好幾倍。
很快,王志鵬跑回來了,他一臉沮喪,“人被救走了,車也給全砸了。”
“別沮喪,想法設法知道那個張春輝住在哪裡,咱領着人過去,把吳邪搶回來。”
王志鵬有些拙舌,“什麼?去張春輝家裡搶人?瘋了嗎?這樣會出大事的。”
“怕什麼?咱們去他家搶了人,他也不敢聲張。要知道,那個傻逼張春輝可是當官的,當官肯定入了組織,信神信鬼的,這事兒傳出去,他不被擼下來纔怪呢。還有,咱們這次去張春輝家搶吳邪,如果步驟走的好,那張春輝非但不會怪咱們,估計還會謝咱們呢。要知道,吳邪幫張春輝,不是義務幫忙,而是看張春輝有錢,纔會幫的。幫完忙了,吳邪再多抓幾個張春輝所認識的鬼,嚇唬嚇唬張春輝,榨乾張春輝的錢,這纔是吳邪最終目的。咱們突然出手抓了吳邪,張春輝肯定會謝我們!”
王志鵬仔細想了想,確實是那麼回事,不過很快他的眉毛又擰起來了,“這個張春輝住的地方,可不好找。這老王八犢子有幾十個家,誰知道他和吳邪在哪個家裡。我得去調查調查。”
“記住,要快。”我臉冒虛汗的對他說,我感覺被子彈打中的位置疼了起來,麻藥勁兒過了……
王志鵬點頭,領人去調查了。
……
吳邪被擡進了省長的別墅裡。
吳邪可被打慘了,臉被縫了十七八針,腦袋包紮的跟個木乃伊似的。
“吳大師,你受苦了,我的人來晚了。”張春輝還算很有威嚴的慰問吳邪。
吳邪捏起桌上一粒花生粒扔進嘴巴里,大口咀嚼着,“沒事沒事,捱打就捱打了吧,你說說,你有啥事想拜託我?”
吳邪被打很不爽,但他的心情依舊很愉悅,因爲他清楚,他能在這個傻逼張春輝身上榨出好多好多的錢。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能把死人召喚回來,那我想請你幫我把我的老婆召喚回來。她死三年多了,是心臟病發作猝死的。說巧不巧,她猝死那天,正好剛剛把保險櫃換了個新密碼,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她就死了。給她召喚回來,我就想問問保險櫃的密碼是多少。”張春輝說着想拜託吳邪的事兒。
吳邪眼睛一亮,“錢多嗎?”
“沒有錢,全是稀有珠寶,含帶血絲的鑽石,希望藍鑽,稀有的黃龍玉,塔菲石,反正好多好多。說句實在話,這些寶石是總價錢,估計都能壓過全省最有錢的富豪一頭。”張春輝毫無開玩笑的說。
吳邪更加激動了,“今晚,我給你辦的穩妥。把你媳婦的一張照片和她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給我。”
很快,張春輝拿她老婆的照片遞給了吳邪,又把名字告訴了吳邪--蔡美玉。
吳邪點了點頭,心裡暗罵,這麼好聽的名字居然長這個摸樣,靠!
隨後,吳邪拿起電話,“你快點過來吧,我今晚要做法。”
一下午,吳邪都躺在牀上,消磨時間。
如何消磨時間呢,當然是有美女陪伴。
省長給吳邪找來了十個角色大美女,最小的十六歲,最大的三十六歲,吳邪今天可爽死了。
下午,張春輝家門口,來了一位看樣有點腦殘的青年。這個青年名義上是王志鵬的小弟,實則,早就被吳邪給收買了。
這青年是個傻子,吳邪收買他不費吹灰之力。
給點吃的,多在生活上照顧照顧這個傻子,傻子就甘心爲吳邪死而後已了。其實吳邪也不用這個青年做什麼,只要求青年每天把陰陽令藏好就可以了。
每一次,吳邪突然從身上拿出陰陽令的時候,都有傻子在他身旁。吳邪和傻子已經很有默契了,只要吳邪要作拿陰陽令的動作,傻子就會立刻從兜裡掏出陰陽令,快速遞給吳邪就可以了。
這麼做,爲的就是防範有一天吳邪出事,陰陽令被張梓健搶走。
可悲的王志鵬每次都沒注意吳邪身後這個傻子,總以爲陰陽令在吳邪身上呢。
不注意傻子其實也不怪王志鵬,因爲每次拿出陰陽令,也就是施法之前,都是在室外,這個時候傻子不經意路過吳邪,遞給吳邪陰陽令,又有誰會看出這個傻子的異常呢?
晚上十二點,吳邪的做法神臺已經擺好。
黑狗血,桃木劍,符紙,糯米,碘酒,反正應有盡有。這些全都沒有鳥用,只有陰陽令才管用。
吳邪就作作樣子,這年頭,只有和電影上和道士做出一樣的動作,纔算高人,所以吳邪是不得不這麼搞。
傻子遞給吳邪了陰陽令,吳邪手捧陰陽令,閉眼嘴巴里唸唸有詞,其實全是沒用的屁話。省長和幾個保鏢在那看得一愣一愣的,十二點過了有十幾分鍾,吳邪高高舉起陰陽令,大喊着“蔡美玉,蔡美玉,蔡美玉,速速歸來,速速歸來,這裡是陰陽門,今日的你,不得來人間活動,速回陰陽門!”
被吳邪舉起的陰陽令陰氣滔天,刮的陰風陣陣的吹,神臺上的蠟燭都被吹滅了,檯面上的紅布盡情隨風飛舞。省長和幾個保鏢都抱住了肩膀,瑟瑟發抖。張春輝現在的情緒是又激動,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