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站着不少學生,見我跟在張茹身後,張茹很是得意,不少女生眼裡寫滿了嫉妒。
這種女孩就是享受這種讓人嫉妒的快感吧……
出了教學樓,張茹領我進了學校後操場的小樹林。
柳樹一遮擋,在裡面乾點啥,外人也會看不見的。
我前腳剛進小樹林,張茹就向我撲來了,用胸前兩個大傢伙可勁兒蹭着我。
我被弄的有些把持不住了,正常有點生理反應的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畢竟這妹子的胸忒大了。
“妹子,矜持點。”我抱着肩膀向後退,略有些可憐的道。
我怎麼感覺我像是個妹子,她像是個漢子呢。
張茹眼神依舊迷離,動作靈敏的小舌頭可勁在嘴脣變亂晃,“你難道不喜歡我嗎?要知道,在初中,可沒有一個男生不會拜倒在姐姐我石榴裙下的。”
張茹想跟我來個霸王硬上弓,這樣的女孩子,虛榮心太強了。哥們我要和她有個一次,那她以後不就有炫耀資本了嗎,要是把哥們我搞爽了,她認爲,興許哥們我還會給她幾個錢,或者收了她呢,那她以後不就住豪宅,坐豪車,萬人羨慕了嗎?
這樣的黑木耳我見多了,我真爲劉也那個癡情的小夥子感到可惜。
見我不說話,張茹乾脆的要脫衣服了,她就不信,自己脫光光,胸前兩個大傢伙再暴露出來,我還能無動於衷。
看來我只能出必殺技了。
我把手伸進後屁股兜,掏出一大把的一百塊,對着張茹一甩,“拿去!”
差不多有三十多張一百塊錢,張茹看的兩眼放光。就算陪學校的高富帥睡一覺,都不會給這麼多錢啊,還沒和我這個省老大開戰呢,錢就到手了,張茹有些措手不及。
但接下的錢到是非常的快,接過我手裡鈔票的同時,張茹還道了句,“其實我不喜歡你的錢,我喜歡的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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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的和她廢話,“我問你幾句話,問完之後錢要多少有多少。”
“真的嗎?”張茹高興的如同歡快小鳥。
“第一個問題,劉也爲什麼總找我的茬?”我問。
張茹微微皺下眉,“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劉也膽子很大,誰都敢惹,因爲他的爸爸很厲害,但真厲害假厲害我不知道,因爲我家和他家很近,可我從來沒見過他的爸爸,都是他對我說的。”
我眼前一亮,“他都是怎麼跟你吹牛,吹他爸爸厲害的?”
“他喜歡我,我嫌他家沒錢,他就跟我說,他家有的是錢,他爸爸很厲害,在全省最能打的就是他爸。”
我身體微微一抖,全省最能打的人不是烈源?烈源和劉也難道有關係?
我仔細回憶烈源摸樣,又仔細去想劉也的摸樣,像,這二人真有點相像呢……烈源是劉也的父親?我靠!
但劉也要是烈源兒子,我就又有問題了。烈源傻嗎?他叫劉也挑釁我討打,我失手打死劉也咋辦?
顯然,讓劉也來挑釁我討打的人不是烈源。
難道是錢多?有可能。馬天昊已經死了,錢多仇雖然報了,但還有殺子之仇沒有報呢!我早就對錢多動殺心了,只是那時候逆戰發展需要經濟才子管理經濟,所以我沒對他動手。現在,是時候卸磨殺驢了。
只是,錢多讓劉也挑釁我,這又是爲什麼呢?我要錯手把劉也打個半死,烈源不得跟我決裂啊。讓烈源和我決裂,錢多說一句話就成,畢竟烈源跟了錢多那麼多年,命令是絕對服從的,還有想出如此一招嗎?難道……難道烈源不服從錢多的命令,或者烈源不同意,不想和錢多一起造反,所以烈源纔想出這招,逼迫烈源和他一起造反?
很有可能,但我和烈源只是主子和手下的關係,他至於對我如此忠心嗎?
一陣帶着狐狸騷味的香氣撲面而來,張茹又貼在我身上了。
這味道把我從思考中拉出,張茹抱住了我,問,“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摸了摸兜,把兜裡所有錢都給了她,“沒問題了,你走吧,別來煩我了。”
對付黑木耳,絕對不能來強硬的,要不然她胡攪蠻纏到處敗壞你名譽去,哥們我也不差錢,索性就把錢全給她,她有了錢約莫着就少和高富帥搞上幾次了,待她嫁人的時候,她多多少少還有一成新呢,我扔給她這點錢是爲了她幾年後的老公好。
腦袋思緒很亂,我走回教室趴桌子上一睡不起。
烈源爲什麼對我如此忠心,我不清楚。不過錢多要倒黴了,我要讓他弄巧成拙!我放學就把他的詭計告訴烈源。烈源要是知道錢多拿他兒子當棋子的話,他肯定會憤怒!
晚上放學,我去找了烈源。
劉也每天晚上放學都在學校門口等我們,拎着鋼管。
今晚也不例外,喬青峰直接給他推倒了,就是不揍他。
烈源最近很憂愁,都有黑眼圈了。
他去給我們四個倒茶,趁着他倒茶空檔,我問他,“烈源,你有兒子嗎?”
烈源手一抖,茶壺裡的水一偏,全倒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你兒子這幾天可給咱健哥打的慘啊。”喬青峰笑道,一口悶了這熱乎乎的茶水,他也不嫌燙。
烈源皺眉,“我和蒼耳都把家人隱藏的非常好,因爲我們仇人太多了,他們隨時隨地會找上我們家人的。你們……你們怎麼知道我有兒子?”
我微微一笑,把這幾天被劉也欺負的事情全告訴了烈源,烈源聽後臉發白,隨後臉色又驟然的變了,變的憤怒異常,應該是生錢多的氣了。
“哎,幸虧我們沒衝動,要是真把你兒子狠狠打一頓,他在有個生命危險,你我兄弟情不就要決裂了嗎!”我抿了抿茶,說道着,“這事是不是錢多指使的?我想你也能猜出個大概來,明天你和我去一趟學校,你看看你兒子那囂張樣兒,你就知道我這些天受了多少苦了。”
烈源不吭一聲,他拳頭攥的緊緊的,一直攥着一直攥着,從沒鬆開過。
喝完這杯茶,我們紛紛離開了烈源家。
第二天,我們照常上學。
烈源,悄無聲息混進了學校。
早自習下課,劉也拎着個鋼管又來找茬了。
這次他沒罵我,他直接掄起鋼管要打我了。估計他認爲罵人已激怒不了我了,要想激怒我,必須出手打了。
我向後一閃,躲開了這一鋼管。
“哥們,我是真不想揍你,你別逼我!”
“去你媽的,你不打我,那老子就打你!”劉也滿嘴髒話。
收回鋼管,劉也準備運勁繼續掄來。
也就在此時,烈源不知在什麼時候站在劉也身後了,憤怒的一腳踢在劉也屁股上,劉也身體向前傾倒一米多遠,直接趴在地上了。
“媽的,誰,誰踢我?”劉也鼻子都磕出血了。
“你爹!”烈源眼睛都快噴火了。
劉也愣了,隨即眼裡含着眼淚,“爸,爸你可算來了,前幾天這幾個傢伙打我,你快爲我做主啊。”
“去你媽的!”烈源一巴掌抽過去,“那是你自找的!”
拽着劉也領子,烈源把劉也拎出教室,看樣是想把他拎回家,我們跟在身後,看看劉也咋受處置的。
一腳把劉也踢進車裡,可見此時烈源是多麼的憤怒。
到了烈源家,劉也嘴巴張開老大,想不到自己‘家’居然如此的豪華,他可是一次沒有來過啊。
“爸。”劉也轉身喊了聲爸。
‘啪’烈源一巴掌呼了過去,劉也被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