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哥,人家那麼多的人都開始給沐姐表白了,怎麼你就不有所行動呢?”回到家裡,看到何沐上樓之後,潘天賜馬上問出了這個敏感的問題。
喬青峰,蔣東齊他們這些人也都齊齊轉頭看着我,顯然都是比較想要知道這個八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一直遲遲不能表白呢?
我要是說我不喜歡的話,估計會被潘天賜他們當場打爆小丁丁吧,何沐這種級別的大美女,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那就根本沒有可能會不喜歡的吧。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道:“她要的是天下第一,我卻還是一個小苦逼,努力吧,等到了那種程度,我一定會用天底下最奢華的婚禮將何沐娶回家!”
這句話,像是給大家的一個交待,又像是給自己的一個誓言,反正,我的心裡已經把這件事情完完本本的給記下來了。
晚一點兒的時候,陳夕璐打來了電話叫我出去找她,她就在這個小區裡。
⊙ тt kán⊙ ¢ O 一次次跟何沐的交鋒讓她受了很多的無形的傷,跟何沐在一起,陳夕璐只感覺是越來越沒有底氣了,所以她已經開始儘量的挑選着沒有她在的時間裡找我。
遠遠的,我看到陳夕璐站在路燈下面,她的影子被拉長,整個氛圍顯得特別的孤寂。
陳夕璐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女生,同時她也是一個特別有主見的人,大大咧咧的她一般是極少會出現這種神情的,這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夕璐……”我輕輕的叫了她一聲,她擡頭,衝我甜甜的一笑。
“有煙嗎?”陳夕璐平靜的問我。
她是抽菸的,雖然沒有癮。
我遞給了她一根塔山,她用纖細的手指接了過去,然後點火,吞雲吐霧了起來。
女生抽菸以前我其實是比較反感的,因爲我覺得那樣子太叛逆了,但是當自己也變成了這種叛逆的時候,我就不會再去反感女生抽菸的這種形爲了,甚至我還會去仔細的觀查,好好的欣賞。
不得不說,漂亮的女生不管是幹什麼,在別人看來都會是一種享受。
抽菸對於女生來說其實是一件蠻破壞氣氛的事情,但是看着陳夕璐抽菸,原本漂亮如同白蓮花的她卻帶上了一絲被猥褻的神態,看着張開小口輕輕咬着菸蒂的陳夕璐,我情不自禁的想到她當初說要給我咬的時候的神態。
我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朝着她的身體下面滑去,今天的她穿着一件v字領的針織薄衫,這種衣服摸上去涼涼的,下墜感十足,搭在她的胸口上的時候,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會去想起當初在酒店裡看到她不穿衣服時的神情。
那對玉山的顏色跟形狀直到現在我都還。
記憶尤新呢,就好像還是在昨天一樣。
“我爸死了,他怕坐牢,前天晚上從二十層跳下來摔死了。”
陳夕璐的話音很平靜,但是內容卻是那麼的令人震撼。
我說不出話來了,看着陳夕璐,她的表情很痛苦,咬着脣,眼淚蓄滿了眼眶,但是卻堅強的不肯掉下來。
這是屬於陳夕璐的堅強。
我猶豫了一番,然後輕步上前,輕輕的將她擁抱入懷。
像是壓破了她最後的堅強的稻草,陳夕璐在被我擁抱入懷的地候一下子緊緊的抱住了我,然後抽泣了起來,抽泣了幾聲,她就放聲痛哭起來了。
第一次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哭得肝腸寸斷,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好聽,但是卻如同泣血的杜鵑一般,好聽是好聽,但是裡面卻附帶着無盡的悲涼。
我摟着她,站在路燈下面輕輕的拍打着她的後背,希望可以藉此爲她除去一些傷痛。
“他爲什麼會死呢?他爲什麼就想到了死呢?這個老混蛋,我爲他做了那麼多,就是希望他可以堅強一點兒活下來,但是他怎麼就會跳樓死了呢?爲什麼啊?”陳夕璐一聲聲的泣問着,我卻無力回答。
我也實在是沒有想到啊,她老爸居然會就這麼死掉了,不過,說實在的,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卻是爲陳夕璐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因爲她老爸死了之後,她的那些負擔也就一下子少了許多,她不用再爲了給他籌錢卻做那些出賣自己靈魂跟肉體的事情,對於陳夕璐來說,這或許是一件好事情。
“他死了,他就這麼死了,他死了我跟我怎麼辦?我媽怎麼辦?我們的這個家怎麼辦?我不要他死啊,哪怕他就算是在牢裡也好,在牢裡至少會有一個期盼,至少會讓我知道他有一天還會出現在我的面前的,但是現在呢?現在他居然直接就跳樓死掉了,死掉了,那就再也見不到,再也見不到了啊……”
陳夕璐很激動,淚水打溼了我的衣衫,她全身都顫抖着,如果是在平常時候,這麼一個大美女抱着我全身顫抖起來的話,我肯定會特別的高興的。
可是在這種時候,我怎麼也不會高興得起來的,哪怕是她脫光了在我身上這樣磨蹭,我也不會有半點兒的高興的。
“夕璐,你……你節哀。”想了半天,我也只能說出這麼一句毫無建設性的話來安慰着她,這種話,對於陳夕璐來說是真心沒有多大的用處的。
陳夕璐抱着我哭得很大聲了,偶爾有人從我們的身邊路過的時候,他們總是會看我們好幾眼,有些一人還不懷好意的衝我直瞪,顯然,他們覺得反這樣的一位大美女給搞得哭得這麼的傷心是一件特別不禮貌的事情。。
我心中無奈,只能罵她那個沒有擔當的老頭子出氣了,那老傢伙,還好是死了啊,要是沒死的話我特麼鐵定上去抽死他個狗日的。
哭了大半個小時之後,陳夕璐的淚泉總算是止住了,她慢慢的離開了我的懷抱,我趁機將早就準備好了的紙巾給遞了上去,媽媽的吻啊,衣服都讓她哭溼了一大半了啊。
“對不起,我失態了。”陳夕璐的聲音慢慢的恢復了平靜,只不過眉宇間那抹神傷,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沒事,這種事情你也別太難過,選擇這條路,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節哀。”
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安慰在這種狀態的她啊。
陳夕璐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咬着有些發白的紅脣道:“謝謝你,這些我懂了,我只是想要找一個人發泄一下而已,你方便嗎?能陪我再走走嗎?”
我看了看時間,才晚上九點鐘,於是痛快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在路燈下漸行漸遠,她開始跟我說起了她的那些家事來,她的父親一個商人,比較有錢的,但是卻染上了一些黑道背景,否則的話也不會成長得那麼快的。
黑道背景就是一把雙刃劍,能讓人浮,也能讓人沉,這一次陳夕璐的父親就是因爲得罪了一個人,所以纔會隕落得這麼快。
說起來,陳夕璐父親得罪這個人其實也是爲了她,因爲那個被得罪的人其實是想要讓陳夕璐去做他的小,不是小三兒的意思,而是小七還是小八,也就是第七八個老婆。
陳夕璐的父親開始是不同意的,於是就得罪了這個人,然後他就妥協了,但是陳夕璐死活不幹,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卻做別人的小,她還把這個仇家說給了劉耀輝聽,但是劉耀輝一聽說這個人的名字,馬上就把她給踹了,然後那個人開始運作白道上的手段收合陳夕璐的父親,他說要讓他死得特別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