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種習慣成形的時候,平常時候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會變得遵循這種守則的。
我們逆戰的人在學校裡販賣香菸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當我們制霸整個玉海二中的時候,我們的香菸生意就成爲了我們的逆戰的支柱產業。
校內有汪子喻罩着我們,學校外面有着馬天昊罩着我們,這讓我感覺無比的安全,雖然不管是我還是其他的兄弟們都比較小心從來不會在公共場所太放肆,但是在學校的天台這種我們的地盤,我們逆戰的兄弟都還是非常的放鬆了。
這突如其來的尖銳警哨聲就顯得特別的犀利了,聽得我們全身一緊,然後從四個通道口衝上來的人迅速的就將門口守衛的兄弟們給按倒在地上制服了起來。
這些人都穿着保安服,但是他們的面孔很生,我一個都不認識,顯然,他們這些人都是學校新來的保安!
學校的保安我們居然全部都不認識!
這是一種什麼情況?簡直是前所未見的事情啊。
“草尼瑪,你們幹什麼?”幾個逆戰的兄弟反應了過來,衝上去想要解救那些被按倒在地的兄弟們,但是不等他們衝進,通道口就再次衝出來了其他的保安,這些保安手裡都拿着警棍,劈頭蓋臉的就朝着逆戰的兄弟們打過去。
瞬時間,鼻血橫飛,慘叫聲聲,逆戰的兄弟們雖然也已經是戰過很多次的老油條的了,但是在赤手空拳面對人家的時候還完全不夠看啊。
“草,到底是什麼人,兄弟們別傻愣着,草翻他們啊……”喬青峰一聲怒吼當頭衝了過去,硬殼子香菸朝着對方的臉上就砸了過去。
有一個保安的運氣不太好,剛好被喬青峰的煙殼尖子砸到了鼻子,鼻樑都給這狗日的砸歪了。
喬青峰怒吼着衝了上去,他的身邊更多的兄弟也撲了上去,但是對方的保安他們也揮着棍子殺了過來,棍棒一棒棒的打砸了過來,只一相觸,喬青峰的腦袋上便被砸了兩三下,不過他的拳頭也讓一個保安的嘴巴開了花,他的腿更是踹得一名保安當場就蹲了下去。
白熱化的戰鬥開始了,二三十個逆戰的兄弟們跟一羣保安大戰了起來,不過,逆戰的兄弟們倒下了很多,人數越來越少,而保安他們的人數則是越來越多,不停的從通道口裡衝了出來。
我守在潘天賜的身邊,不讓任何一個保安靠近他,另一邊是蔣東齊,陳巖峰跟許君傑他們在前面橫衝直撞,跟這些保安們戰成一團。
拳頭跟警棍的交擊,那種沉悶的聲音,聲聲入耳。
“麻痹的,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這些保安是哪兒來的?怎麼都是沒有見過的新人啊?”潘天賜焦急的推動着輪椅,想要前進後退,但是卻都無法做到。
我搶了一名保安的警棍,試了試手感之後一棍子將他撂倒了。
我現在的力氣已經不是普通的人可以相提並論的了,跟這些普通的保安打架,我還是相當的有優勢的,不僅是我,喬青峰他們也是一樣的,一般人捱上兩棍子的話恐怕早就眼前一黑,然後徹底的暈死了過去了。
可是喬青峰卻完全沒有,他是越打越猛,身體裡面的力量像是用不完似的,盡情的宣泄着。
“雖然不是很肯定,但是我覺得跟胡朝亭有關!”我明天晚上就將胡朝亭主入玉海二中,把郭鎮業給擠出去的事情,大家昨天晚上對此連說了好幾句草尼瑪,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人突襲了!
“你是說這些保安是胡朝亭安排的?”潘天賜也甩出去了一盒硬子煙,不過他的手氣沒有喬青峰的手氣好,他沒有砸到保安,反而是砸到了一名逆戰的兄弟的後背。
香菸又不是什麼利器,只要不是打到要害那就屁事兒沒有的。
“如果不是胡朝亭的話,現在玉海二中應該沒有人會這麼牛逼把這麼多的人都給安排進學校來吧,不過看着這些保安的年紀可都不怎麼大啊,好像也就跟我們差不多的樣子……”
保安越來越多了,喬青峰他們逐漸的抗不住了,蔣東齊已經被三個人給圍着打了,最後他也就只能自己抱着腦袋蹲了下去,但是他顯然是受到了重點照顧的,就算是已經蹲下去明顯的認輸了還是有好幾個保安圍着他拳打腳踢的,蔣東齊雖然實力不如我們幾個,但是也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愣是一句都沒有叫出來過。
“去你媽的……”喬青峰,陳巖峰他們幾個都怒了,撲上去準備救蔣東齊,可是馬上就有更多的人圍上了他們,一根根警棍在他們的身上砸開了血花。
我看着遍地的傷兵,我的心裡五味陳雜,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麻痹的啊,老子的兄弟,居然再一次被欺負了,我原以爲我們已經足夠強大了,沒有人敢再欺負我們了,現在我知道我錯了,不是沒有人敢欺負我們,而是敢欺負我們的人還沒有出來。
“逆戰!”喬青峰高吼一聲,一把抱着一名保安猛的撞在牆上,然後跟保安一起暈死了過去,馬上就有五六個保安衝上去歐打起了他來。
我想要救援,但是我卻無力,我的身邊,超過十名保安圍着我打着,我幹翻了一個馬上就又另一個衝上來,我的拳頭上盡是血,有敵人的也有我的,這場戰鬥來得太過於突然了,我們誰都沒有準備,所以,在這種遭遇戰中,我們是特別的慘的,我的拳頭都已經的打得沒有知覺了,只知道一拳一拳的揮着,完全不知道打出去的時候有沒有感覺了。
腦袋上又重重的捱了一記,我的頭一暈,身體動作就慢了下來,然後,更多的拳頭跟棍子就落在了我的腦袋上。
倒下之前,我看到潘天賜摸出了一把小刀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小刀在他的脖子上割出了鮮血。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叫來的,但是再上前一步,那我就死,我相信,我如果死了,你們這些人,還有你們幕後失都別想活,敢賭嗎?”
沒人敢跟潘天賜賭,那些對着他揮起了棍子的人都放了下來,他們的表情很憤怒跟不甘,好像沒有打到潘天賜,他們特別的不爽似的。
我們鬆了一口氣,自從上一次那件事之後,潘天賜就跟我們說過了,他不會再讓人動他了,動他的人,要麼死,要麼就是他死!
我們曾經勸說過他這種極端的想法,但是潘天賜只有一句話就終結了我們的勸阻。
“這是我最後尊嚴,希望兄弟們不要剝奪!”
我們不敢剝奪他最後的尊嚴,我們都只是立誓,誰敢讓潘天賜死,那麼我們就會讓他死,死全家!
我們被人給捆了起來,拖下了樓,然後樓下有警車閃爍,然後我被人摔進了警車裡,警車呼嘯着將我們都給拖走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喬青峰,蔣東齊這些人都被送到了醫院,喬青峰傷得很重,腦袋是包着厚厚的紗布,我們幾個都特別狼狽的在醫院裡碰頭了,不過不管是我還是他們,都感我腦袋暈沉沉的。
我看到了醫生給我們的病例,腦震盪,呵呵,學校的那般狗日的下手還真特麼的狠啊。
在醫院裡這樣暈暈沉沉的慢慢的睡去了,閉上眼睛之前,我看到了馬天昊陪着何沐走了進來,旁邊還有較勁兒的陳夕璐。
麻痹的啊,真是丟人啊,每一次的受傷都讓何沐照顧我,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