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動,都是稱呼血魔爲老祖,自稱也是“我”,從來沒有自稱過本座。
如今王動,稱呼血魔爲小浪,自稱也變成了本座。
所以這傢伙就是屬狗的!
“臭小子,打通個泥丸宮就這麼膨脹,信不信老祖我來幫你放放氣?”血魔氣的吹鬍子瞪眼。
王動語氣裡充滿了嘚瑟:“小浪,你已經打不過本座了。”
“放屁!”血魔一聲怒喝,抄起屁股下的蕩魂槍,直接一槍掃向王動。
王動哈哈大笑,拔出雷痕刀,猛然一斬。
心情好,直接放大招。
劫,十七重斬!
這是王動如今權利爆發出的最強一刀。
只見這一刀,狠狠的斬在了血魔的蕩魂槍上。
血魔目光一變,一股巨力順着槍身傳來,讓他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他奶奶的,真的假的?
血魔看着在原地一步未退的王動,不由滿臉驚恐。
不是震驚,是驚恐!
這也太恐怖了吧?
按道理不管是天地玄關,還是泥丸宮,對王動這一刀,都不應該有多強的增幅。
說到底,王動的修爲還是先天境初期。
結果這個初期,居然真的一刀壓住了自己這個先天后期。
最他娘氣人的是,這小子居然還看不起自己!!!!
因爲王動剛剛這一刀,是用刀背斬的,而不是刀鋒。
這尼瑪,是赤裸裸的看不起自己,都不屑於用全力和自己出手。
不過血魔氣憤之後,又不由有些悲哀。
不服不行!
王動剛剛若是用刀鋒和自己打,估計這柄陪了自己上百年的蕩魂槍,就要香消玉損了。
這小子,真的恐怖,尼瑪怎麼能這麼恐怖?
明明兩三個月前,這小子還是真氣境!
這一轉眼,連自己這種老牌先天后期,都能吊着打!!
這就是陸地神仙之姿嗎?
當真恐怖如斯。
“小子,你剛剛是用了神識之力?”血魔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王動搖了搖頭,撇嘴道:“當然沒有,對付一個區區的先天后期,又不是先天巔峰,何必使用神識?”
區區先天后期?
什麼叫區區?
血魔火了。
然後忍着。
不忍不行,已經打不過了!
血魔發誓,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像王動這麼恐怖的人。
“臭小子,就算你現在能耐了,也不能過河拆橋吧?
老祖之前沒少幫你吧?天元丹這多珍貴的東西,老祖都是幾十顆幾十顆的送給你。
現在你修爲變強了,老祖我不是對手了,你就這樣對待老祖,你心裡過意的去嗎?”
王動點了點頭,笑道:“老祖實在是客氣了,本座心裡自然過意的去。”
加入魔教之後,王動這個人連臉都不要了,還要心幹什麼?
血魔翻了個白眼,對於這個小子的無恥,他早就有見識過了。
“哦,對了,老祖剛剛說送了本座幾十顆天元丹?本座記得你不是說那是借的,還要本座還的嗎?
難道老祖改變主意了,準備送給本座,不用還了?”
聽到王動的話,血魔老祖哭笑不得。
這小子也太實在了,一聽有便宜佔,立刻又從小浪改口稱呼老祖了。
“你小子,呵呵,讓你還,你會還嗎?”
王動想了想,他還真不是欠賬不還的人。
“等日後本座踏入陸地神仙境,視天元丹爲泥渣,自然會還給老祖你。”
“罷了罷了,不要你還了,是老祖我送你的,只要你日後在外人面前,給老祖我一些面子就行。”
“老祖放心,本座一向尊老愛幼,豈能對你不敬?
哦,對了,老祖,最近修煉的天元丹又用完了,要不老祖借一點?
放心,本座一言九鼎,這次一定還!”
什麼樣的人最討人厭?
長得醜的人?
不要臉的人?
不洗澡的人?
…………
……
錯了,通通都不是。
是王動這樣的人,最討人厭!
最後,王動兜裡揣着十顆天元丹,悠哉悠哉的離開了藏兵谷。
背後,血魔老祖看着王動的背影,滿臉的笑意,帶着慈祥。
回到聽風殿,陳白澤又有好消息傳來。
丁子龍死後,青雲劍派選拔新任掌門,袁野化爲一條黑馬,成功的繼任了青雲劍派掌門之位。
“教主,還有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萬慶國派出大軍,覆滅了空心劍宗,一個不留!”
陳白澤有些緊張的看着王動,其實他一直懷疑九皇子林天智不是馬紅州殺的。
畢竟當時各種情況太過於湊巧了,以他對王動的瞭解,實在忍不住懷疑是王動乾的。
王動笑了笑道:“白澤,你跟在我屁股後面這麼多年,對我極爲了解。你是不是懷疑,九皇子林天智,是我殺的?”
“屬下不敢!”陳白澤臉色一白。
“你的觀察力很細緻,心思也很敏銳,唯一的缺點就是膽子小了些,行事過於穩健。
但其它方面,你的能力確實很突出。
不錯,九皇子林天智,的確是本座殺的!”
撲通!
陳白澤連忙跪在地上,心頭狂顫,冷汗順着額頭,刷拉拉往下淌,止都止不住。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按照教主一貫的行事風格,肯定是要殺自己的滅口的。
王動看到陳白澤這副模樣,忍不住笑的更開心。
陳白澤是很瞭解王動,但是王動更加了解陳白澤!
所以王動很清楚,陳白澤此刻在怕自己殺他滅口。
這個小子,膽子小就算了,居然還把本座想象的這麼嗜殺殘忍,簡直不可理喻。
愈是這種時候,王動愈加想念李玄晶,整個神教上下,只有這個純甄之心的二弟,才能看透自己的重重僞裝,明瞭自己的好人本質!
“陳白澤!!”王動冷着臉,突然一聲厲喝。
“屬……屬下在!”陳白澤聽到王動語氣裡的冷酷,不由更加心慌了。
完蛋了完蛋了,這次真的死定了。
“哐當!”一聲震響。
陳白澤下意識的擡頭,看到了王動扔在自己面前的雷痕刀。
他一瞬間臉色煞白,毫無一點血色。
“教……教……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