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什麼結局?”
王動:“身首異處!”
“巧了,得罪我的人,也有一個共同的結局。”
“什麼結局?”
“死無全屍!”
對面有人看不下去了,喊道:“還打不打了,你倆擱那唱雙簧呢?”
王動擡頭看了一眼,又是之前那個說看自己不爽,希望自己和公子羽同歸於盡的傢伙。
“你叫什麼名字?”王動看向那個人。
那個中年人一愣,隨即冷笑道:“怎麼滴?看老子不爽?想弄老子?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蘭州秋雨門,吳子興,人稱狂風老祖!”
“本座記住你了。”王動瞥了這位“狂風”老祖一眼。
“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老子在秋雨門等你,誰不來誰是孫子!”
日月頂下,有一個秋雨門弟子滿臉驚疑。
秋雨門根本沒有參加這次武林大會,他只是正巧路過來看戲!
而且,狂風老祖不是已經閉關好幾個月了嗎?
難道出關了?
他不過是個普通弟子,從未見過老祖一面,所以自然不認識狂風老祖。
“狂風”老祖心頭冷笑,你他麼記住老子有什麼用?
呵呵,老子真名劉大通,綽號天牛老祖,你去弄死狂風老祖我得謝謝你。
老子早就想弄死他了!
悄悄往四周看了看,這位天牛老祖趁着衆人不注意,偷偷離去。
裝完逼就跑,賊刺激!
他剛剛看的很清楚,王動背後有好幾個先天,不跑被秋後算賬就完蛋了。
也怪自己這張臭嘴,真他麼賤!
不過自己現在雖然跑了,但絕對不虧。
噴的爽了。
血賺!
王動沒有再理會這個“狂風”老祖,他這個人一向寬宏大量,不與人計較。
估摸着演的也差不多了,他控制着公子羽,一劍往自己臉上插來。
“見不得人的狗東西,你他麼嫉妒老子帥,居然想對老子這張臉下毒手!”王動大怒。
雷痕刀出鞘,煞氣沖天!
刀光奔雷逐浪,鋪天蓋地。
單單這一刀的氣勢,已然不弱於先天中期,着實駭人。
公子羽只能變招,手中長劍放棄插向王動的臉。
你一刀,我一劍。
有來有回,來來往往。
打的跟真的一樣!
片刻間,便已交手十餘招。
“這兩人打架,怎麼感覺跟排練好了一樣?”
“還真有這種感覺!”
“我從未見過如此標準的打架方式。”
“這他麼是打架還是表演?”
“這兩人太慫了,說的好像仇深似海一樣,但是打起來都怕受傷,畏手畏腳。”
“兩個貪生怕死之人罷了,沒意思!”
“我想到一個成語,此刻場景無比貼切。”
“什麼成語?”
“舞刀弄劍!”
“這,確實無比貼切。”
“算了,不看他們打了,看別人。”
“其實還是可以看看的,至少觀賞性很強。”
“觀賞性?那我還不如花點小錢去看戲聽曲!”
“就是,怡紅院的姑娘舞一曲觀賞性難道不強?”
“言之有理!”
“不過這畢竟免費嘛,不用花錢看。”
…………
……
說實話,王動有點尷尬。
他也想搞的逼真點,但實力不允許啊。
算了,速戰速決吧!
雷痕刀爆發出無盡神光,要多絢麗有多絢麗。
不說威力如何,單單這個架勢,確實是有點唬人。
這一刀斬下,公子羽舉劍格擋,身軀狂退。
一路口中鮮血狂噴,退一路噴一路,看起來頗爲嚇人。
“這是本公子此生第一次受傷,王動,本公子記住你了,來日必斬你狗頭!”公子羽一口氣退到日月頂下,然後閃身離去。
血魔眼皮擡了擡,看了王動一眼:“你小子不追?你不是一向喜歡趕盡殺絕的嗎?”
王動搖了搖頭:“我只殺該殺之人。”
“那什麼人該殺?”
“我覺得該殺的人,就該殺!”
血魔撇了撇嘴,他也是老奸巨猾之輩。
這個公子羽故意胡言亂語引人注意,然後又大庭廣衆之下挑釁王動。
接着兩個人花裡胡哨的打了一通,最後王動還放了對方。
如果是不瞭解王動的人,感覺也正常,沒什麼好驚奇的,最多是兩個人性格都比較討人厭。
但以血魔對王動的瞭解,這一通辣眼睛的操作下來,沒有鬼就見鬼了!
“那個公子羽,到底是誰?”血魔小聲問道。
“啊?”王動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滿是誠摯。
“我不認識啊。”
血魔老祖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多問。
王動往日月頂下走去,衆人自動分開一條路。
他們不是怕王動,主要是王動人多勢衆,他們識時務。
一二三四五,連王動一共六尊先天,在日月頂上就是個巨無霸!
除非其它勢力聯合起來,才能撼動他們。
走下日月頂,王動來到陸彩依面前,使勁一把將楊不過和陳白澤推開。
“站這麼近幹什麼?有多遠滾多遠!”
楊不過和陳白澤心頭委屈,不是我們看着,這彩依姑娘能老老實實等你過來?
教主這個人哪哪都好,就是喜歡翻臉無情。
翻臉狗這種生物,最是令人討厭,要不是因爲王動是教主,他們則一定……
一定還要忍!
不是教主也打不過,實力擺在那裡。
王動看着陸彩依,右邊嘴角微微扯起一絲弧度,笑的有點邪性。
“許久不見,甚是想念,陸姑娘走的時候,爲何不與本座告別?”
陸彩依靜靜地看着王動,淡然道:“與你告別,我還能走得掉?”
“自然走不掉。”
“那我爲什麼要告別?”
“因爲本座會生氣!”
“你生氣與我何干?”
“何干?”
“不錯。”
“人人都說本座喜歡翻臉無情,你臉還沒翻,就已經如此無情了,唉。”
“是什麼讓你產生了我曾對你有過情的錯覺?”
王動微微咳了咳,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