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流牧師就在於技能的銜接10分的流暢以及恐怖。
如果說不能準確的把握這種節奏的話,很可能會被對方抓住機會,進行反擊。
而一旦被反擊的話,這種機會就再也沒有了,可能就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讓人來打你了。
不過好在寶藍的節奏還是進攻的流暢度他都把握得10分之好,所以對方的牧師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映機會直接被一套連招所帶走。
可以說在戰鬥剛剛開始,寶藍就已經取得了勝利,並且完成了戰鬥。
當他收取了對方牧師的裝備,然後走出戰鬥場地的時候,剛好看到傑克從戰鬥場地中出來而曬乾,早就等在原地。
三個人站在一起,傑克率先說道:“寶藍你的實力不錯呀,居然比我要先出來一些。”
寶藍撓了撓頭,有些羞澀的笑道:“我只不過是運氣比較好一些,對方是一個牧師而已,如果說換做其他的人,我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就完成戰鬥的。”
“要說快速,應該還是曬乾比較快速,他比我們兩個人都要快呀。”
曬乾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對方是一名弓箭手,我是一名刺客,如果不是一擊必殺的話,那我可以要歇業了。”
聽到這裡傑克有些替那名弓箭手難受,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他的魔君大哥,不可能輕鬆的做到,以弓箭手來對付刺客。
而且就算是曬乾,也不一定有信心拿下蘇牧,可能不是有沒有信心的問題,而是有沒有戰意的問題。
畢竟蘇牧在他們心目當中已經完全的超越了神的存在。
幾個人相互笑了笑,然後關注起其他人的比賽。
而就在這個時候,王校長和肉雞也相繼的重戰鬥場地中走了,出來他們的對手都是比較弱的對手,不論是裝備還是等級,都非常的落後他們,所以他們非常輕鬆的完成了戰鬥。
因此蘇牧又是最後一個從戰鬥場地中走出來的人,當衆人把視線望去的時候,他正在和對方打得有來有回。
還是同樣的戰法,還是同樣的劍法,只不過寧王發現,這一次蘇牧的記憶似乎又有一些提升了。
這種劍法的提升,雖然看起來並不是太高,只是一點點,但是對於高手來說,這一點點就已經足以致命了。
寧王對於這一點,不得不說非常的服氣,僅僅是每一場戰鬥的成長,就讓他甘拜夏風。
他雖然領悟了很多,也成長了很多,但是相比較其蘇牧的學習程度來說,自己簡直就是不能比的。
因此他除了用心學習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念想,至於原本心中的那一點點,爭王爭霸的心思也徹底的放了下來。
或許是因爲放下了心事,他的成長反而更加的快速,以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現在在他的眼中也慢慢的浮現出來。
相互的彌補,相互的印證,然後再相互的戰鬥就能夠提高他的戰鬥能力。
寧王越來越興奮,雖然幾個人都是在不同的成長,但是他相比王校長几個人,感覺自己的成長算是最多的一個了。
有了這些的成長,對於以後的歷程來說也是10分的重要。
這一次蘇牧的對手是一名法師,作爲法師來說,擁有着超高的爆發傷害,可以將對手秒殺於千里之外。
對於這種對手,蘇木依舊選擇了使用幕刃,而不是使用弓箭。
按理來說,現在裝備神器的書目可以一劍將對方秒殺,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反而是選擇了最笨重的戰鬥方法。
衆所周知,如果近戰想打法師的話,必須要近身才可以,而法師也會想盡辦法的來阻擋戰士的進攻。
不論是陷阱也好,還是阻擋的技能也好,他會想盡一切的辦法來阻擋戰士的進攻,但是卻阻擋不住蘇牧進攻的步伐。
冰牆火海,土坑,各種各樣的陷阱,技能,蘇牧都是一步一步的踏了過去,直奔對方的法師而去。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完完全全的掌握住自己所掌握的那些劍法劍式劍招。
上一次的大戰讓他領悟了很多,但是消化卻沒來得及消化,所以他就好好的利用這一次機會來進行一次硝化。
他相信將這些全部都消化掉之後,自己的實力將會再一次登上一個嶄新的臺階
或許是一個自己全新的,從未登錄過的臺階。
想到這裡,蘇牧就興奮不已。
對於他而言,只要是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就是好事,每一次的實力上升對於他來說都是令人振奮的消息。
只有經歷過恐怖末日的人才,能夠理解恐怖本身的含義。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如何能夠在恐怖當中活下來。
這也是他爲何不斷的進行着。實力提升的原因。
想到這裡,蘇沐手中的劍,便不斷的開始顫鳴。他要用這把劍,要用背上的弓箭,來證明自己上一世的錯誤。來彌補上一世的遺憾。
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這可能是一種無稽之談,或者說是玩笑話。
不過對於蘇沐來說卻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現實。
因爲現在他站在這裡就是一個現實。
感受着高空當中的烈日炎炎,樹木非但沒有感覺到一絲絲的熱量,反而感覺到非常的寒冷。
對方和阿山一樣,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冰系魔法師,而且還是特殊的職業看起來。
因此即便是烈日當頭,蘇牧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酷熱難當,反而是感覺寒冷無比,沒有任何的熱議。
不過他對此沒有任何恐懼和畏縮,他反而非常的興奮,手中的劍也開始發出一道道銳不可當的劍氣。
這劍氣直接衝破了天際,衝破了所有人的眼光直勾勾的衝向了那一名冰系魔法師。
在還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的時候,冰系魔法師就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淘汰的名單上。
然後纔看到自己,居然已經陣亡了,而自己的胸膛出現了一個非常巨大的傷口,這傷口是由上而下批下來的。
冰系魔法師艱難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身形緩緩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