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
鄭歌在黃莉雅的介紹下,對城堡般的別墅裡參觀了一番。
走到別墅後面的沙灘上,吹着海風,感覺很舒服。
只是三月份的紐約,有些寒冷。
如果是鵬城的沙灘,應該是正舒服的時候。
不過以鄭歌達到人體極限的體質,也不畏懼這點寒冷。
“春節回國也是來去匆匆,都沒來得及見一面。說說吧,在北美這段日子感覺怎麼樣?都還適應吧?”
鄭歌站在觀光臺上,身子前傾,雙手扶着欄杆,望着蔚藍的海面說道。
“剛過來的時候有些不適應,還好在羅總的幫助,很快進入狀態。目前已經習慣這邊生活節奏了,工作上也都還順利。”黃莉雅道。
鄭歌嗯了一聲,轉頭看着她越發消瘦的身子,道:“嗯!也不要只顧着工作,也要照顧好自己。看你現在瘦的,若是讓你父母知道,還以爲我虐待你了呢。你這樣下去,身體早晚會壞掉的。”
黃莉雅抿嘴笑笑,無所謂道:“女人不是以瘦爲美嗎?以前想着減肥,減不下來,現在正好如願了呢。”
鄭歌搖搖頭。
你說胖人減肥吧也有道理,爲了有個矯健而健康的身體,受點苦也值得。可那些明明身材很好的人,還整天喊着減肥……
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鄭總,午餐準備好了。”
羅新雪走上來喊道。
巴黎時間比起紐約時間要快6個小時左右。
儘管他是巴黎時間上午九點登上飛機的,可紐約這邊,也纔剛中午而已。
“行,走吧,去吃飯。”
鄭歌招呼一聲,朝樓下餐廳走去。
……
北美,楓葉國,一個漁場裡。
“大哥。”
一個大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衝着一個木質樓房大聲喊道。
“什麼事?”一個皮膚黝黑,大約30幾歲的男子,從房間裡走出來,臉色疲憊的說道。
“鄭歌出國了。”
青年沉重的說道。
黝黑男子一愣,旋即皺了皺眉,“去了哪裡?”
“目前在巴黎。”青年激動道。
“確定嗎?”黝黑男子眉頭緊皺。
“確定,我的一個朋友在巴黎見到了鄭歌,和照片上一模一樣。”青年道。
黝黑男子皺着眉,沉默不語。
“大哥,你還在猶豫什麼?我們趙家忍辱負重這麼久,終於來機會了,此仇不報,還等何時?”看黝黑男子沉默,青年忍不住喊道。
黝黑男子仍不做聲。
青年男子有些急了。
過了良久,黝黑男子才說道:“首先,我們根本無法確定鄭歌的準確位置。就算知道他在巴黎,而巴黎那麼大,有着幾百萬的人口,鄭歌又是個低調的人,很少在公衆場合露面,我們如何找到他?就算找到了他,他身邊又有那麼多保鏢,我們如何去報酬?”
青年一聽,更加着急了,“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他毀了我們趙家,毀了我們的一切,難道就這樣算了?”
“可是,我們一家的生活,好不容易纔安頓下來。”黝黑男子嘆氣道。
他們正是趙家的殘餘,當初除了趙家嫡系,以及一些重要人員被鄭歌的勢力毀滅外,還有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旁系族人,流落在外。
趙家毀滅後,他們以趙家一些資產,隱姓埋名在楓葉國安頓了下來。
當然,他們能夠隱藏下來,也是因爲鄭歌從沒在意過的他們。
鄭歌的目標,一直在趙家嫡系身上。
“哼!不論如何,此仇必報。他在華夏我們毫無辦法,可如今他離開了華夏,這樣的機會如果放過,我寢食難安。”青年冷哼道。
“這樣吧,先把消息告訴德爾家族。德爾家族雖然沒了,可在歐洲還是有一些殘餘勢力的。那邊他們地熟人熟,行動起來比我們更方便。”黝黑男子說道。
“這……也行。”青年有些不甘,但這樣也是最好的辦法。
他們和德爾家族一直有聯繫,卻不是很緊密。僅是因爲有着同一個仇人,才走到了一起。
黝黑男子嘆了口氣,看着漁場。
儘管心中有仇恨,但說實在話,他真不想現在的平靜生活被打破。
或者說,最初的時候,他還有報仇的想法。可隨着時間推移,那種想法也就淡了。
說白了,他們不是趙家嫡系,對家族歸屬感並不強。
……
紐約時間,中午。
趙家認爲正在巴黎的鄭歌,此時卻在紐約的別墅裡睡着大覺。
很顯然,趙家的消息太遲了。
這也正常,現在的趙家僅剩大貓小貓兩三隻了,實力弱小不堪。加上鄭歌的低調,哪裡能定位到鄭歌的準確位置?
睡了個午覺,下午3點左右,黃莉雅陪着鄭歌離開別墅,準備去紐約街頭走走。
還有聞名世界的曼哈頓時代廣場,也要去逛逛,看看如何繁華。
臨近傍晚,鄭歌他們來到了時代廣場。
紐約時代廣場,位於曼哈頓的一塊繁華街區,這裡被稱爲‘世界的十字路口’。
時代廣場最初的名字叫做朗埃克廣場。
後因《紐約時報》早期在此設立的總部大樓,因此更名爲‘時報廣場’。只是因爲時常錯譯,才被成爲‘時代廣場’。
漸漸地,時代廣場這個名字,名氣越來越大,也就很少有人知道它的正確譯名了。
時代廣場附近聚集了近40家商場和劇院,是繁盛的娛樂及購物中心。
這裡有着大量耀眼的霓虹光管廣告、以及電視式的宣傳版,已經成爲象徵紐約的標誌,反映曼哈頓強烈的都市特性。
“真是……”
街頭,看着到處充斥的廣告牌,大屏幕,霓虹燈,鄭歌有些感慨。
不得不說,這裡是真繁華。
“鄭總您看,夢妝公司的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