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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稍等一下。”
依舊是非常有禮得體的聲音。“咔嗒”一聲,九條千鶴打開了門。看到是兩儀式和淺上藤乃,她明顯鬆了一口氣。
“……上午好。”兩儀式顯然不習慣和別人打招呼。或者說,她對這種人與人之間的禮儀有點討厭。
“我們又來叨擾了,九條小姐。”淺上藤乃倒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你們有什麼新消息嗎?”九條千鶴帶着她們來到了沙發邊上。
“今早你有沒有收到什麼東西?”兩儀式雙手收在和服的袖子裡,開門見山地問道。
“在我回答你們的問題之前,能不能解答我的一個小問題?”九條千鶴問道,“廣原博文先生爲什麼會被你們告發?”
“製毒,販毒,兩項罪名加起來夠他被槍斃三四遍的。”兩儀式的回答一直都很簡單粗暴。
淺上藤乃歉意地笑了一下,說道:“我來幫我們家小姐補充一下吧。廣原先生表面上的身份是化學家,但實際上他可能是您父親身邊最重要的製毒專家之一。他拉攏的那兩位保鏢先生,也是因爲他用毒品誘惑了他們。他與您的合作是非常不牢靠的,也是您身邊的定時炸彈。”
“如果您這樣解釋,那我接受。”九條千鶴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她站起身,從牀頭櫃取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兩儀式:“請不要說出去。”
兩儀式雖然奇怪於九條千鶴的配合,但開始快速打開了信封。與她和淺上藤乃的信封不同,九條千鶴的信封裡沒有照片,而是一個U盤和一張便籤。
“獲得勝利,然後離開這裡,U盤上關於令尊的內容會幫您推翻他的。”
“原來如此。”兩儀式把它們塞回了信封,“對於心有恐懼之人,主辦方點破他們的恐懼。對於心有慾望之人,主辦方則給予他們武器。”
“也就是說,他在引誘我們互相攻擊。”淺上藤乃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兩儀式閉上了眼睛:“我現在知道我父親爲什麼心情很愉快了,畢竟他本質上就是這樣的人。”
“什麼?”九條千鶴有些疑惑。
“他是在嗤笑。”兩儀式睜開了眼睛,“他在嗤笑主辦方的無能,無能到要用威逼利誘來讓我們廝殺。我父親享受與人博弈的感覺,無論是武力還是智力。但就在今天早上,主辦方在他眼裡已經不配做他的對手了,他已經對這個棋盤感到厭倦了。”
“那勝先生會……”
九條千鶴的話說到一半,她們的手機就振動了起來。
“指令郵件。在更換髮令者之前,執行者禁止進入醫務室。”
“果然。”兩儀式露出了苦笑。
“這個指令郵件……是什麼意思?”淺上藤乃有些摸不着頭腦。
“規則裡的禁止互相傷害的觸發條件是危及生命,除此之外的一切暴力行動都被允許。”兩儀式站了起來,“父親手下的人都是‘有分寸’的人,他們很懂得怎麼把人打得和ICU只有一步之隔。在這種情況下,得不到救治,就是等死。”
“難道這不違反規則嗎!”九條千鶴睜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兩儀式嗤笑了一下,“別忘了之前切肉的事。間接殺人的底線,還是你爸幫我們測出來的呢。”
“這……”九條千鶴啞口無言。
“九條小姐,請您注意安全。”淺上藤乃說道,“既然您被指定爲執行者,說明勝先生把您也算作了他的敵人。強行闖入房間是犯規的,這裡是您唯一的安全屋,您最好不要離開。很抱歉我們無法提供保護,畢竟,我們無法解釋兩儀家小姐和九條家小姐結盟的事情。”
“讓我父親知道是小事,重點是不能讓九條政忠知道。”兩儀式聳了聳肩,“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爸是怎麼對付叛徒的。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結盟的事,那我只能祈禱我父親能解決掉他了。藤乃,走了。”
淺上藤乃行了一禮,與兩儀式一起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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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都準備好了吧?”
兩儀家主的房間裡,兩儀家除了兩儀式之外的剩餘的所有人都聚集在這裡。
“六對七。”大島恭介說道,“準確來說是五對六。九條千鶴應該不能算作戰鬥力,而我們這邊勝先生也不能上戰場。”
衆人的面前有一張潦草的手繪地圖,上面畫着藤原別館二樓的結構。
“發令者切換時間爲今晚十一點,我們還有十三個半小時的行動時間。首先要拿下餐廳和醫務室,確保這兩處全程在我們的控制中。”大島恭介安排著作戰流程,“其次要控制住走廊的視野,確保每一個出現的九條家的人都在我們的視線之中。最後,別把人打死了。我知道各位的槍法都很準,但現在有勞諸位把自己的水平調回你們剛出來混拎砍刀的時候。”
“哈哈哈哈——”衆人都笑了。
“肅靜!沒有問題的話,整理軍備,我們五分鐘後開始行動!”大島恭介板起了臉。
衆人立刻就散開了。
“你們說,我們殺那小女孩幹什麼?可惜了那張臉蛋。”
阪津英二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過來打岔:“喲,阪津臉紅了!怎麼?中了美人計了?”
“滾一邊去。我只是覺得,挺好的姑娘,有點過意不去……”
“花街有的是那樣的姑娘,還聽話。”植良治夫聳了聳肩,滿臉的無所謂。
阪津英二自嘲地笑了笑。也是,黑道成員談什麼仁義道德。他一邊想着,一邊麻利地給手槍換好了配件和彈夾。
“準備好了嗎?”大島恭介掃視了一圈。
“是!”整齊劃一的回答。
“那麼——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