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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之後,亞瑟王終於姍姍來遲。原因無他,看城牆上釘着的阿格規文就能明白怎麼回事。這傢伙比月夜想得要弱太多了,連高文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頂多就比肅正騎士強一點。月夜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把他打暈了,而後用他自己的劍穿透他的肩膀,把他釘在了聖都的牆壁上。
“外來者,如你所願,吾來到你面前了。說出你的來意吧。”亞瑟王開口了。哪怕是因爲盔甲的原因顯得這聲音有些悶,月夜也不能否認這是個凜然而悅耳的聲音。
“我想知道,”月夜開口了,“這聖都卡美洛,它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自然是爲了保護人類。”亞瑟王說道,“人理已然燒卻,唯有此地能成爲人類最後的避難所。”
“那聖拔儀式呢?”月夜問道。
“吾的能力是有限的,吾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吾無法在與那位神王開戰的同時管理卡美洛。爲了城中的治安,嚴格的選拔是有必要的。”
“那聖罰呢?”月夜拋出了最尖銳的問題。
“落選的人類是失格的人類,必須要被肅正。”亞瑟王回答的很堅定。
“你對我說謊了。”月夜搖了搖頭,“但我也不想刨根問底。直說吧,我想成爲圓桌騎士——也就是聖都管理層的一員。”
“放肆!”亞瑟王還沒有說話,她身邊的一位騎士就跳了出來。月夜定睛一看,居然是莫德雷德。她指着月夜的鼻子說道:“膽敢反抗王的人就該直接被殺掉!王能和你說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居然還想得寸進尺!?”
“冷靜,莫德雷德。”亞瑟王說道,“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可是,王……”莫德雷德還想要辯解。
“吾說的不夠清楚嗎?”亞瑟王淡淡地說道。
“不,不。”天不怕地不怕的莫德雷德居然恭敬地低下了頭,“我知罪了,請您原諒我。”
“無妨,你回去吧。”亞瑟王說道。
莫德雷德狠狠地剜了月夜一眼,退回了騎士的隊伍裡。
“吾想知道,”亞瑟王重新把頭轉向了月夜,“你爲什麼會提出這個要求。”
“原因不重要,但我知道你一定會答應我的要求。”月夜輕鬆地說道。
“哼,有趣。”亞瑟王冷哼了一聲。她手一揮,一把槍出現在她的手中,“在這把聖槍面前,你還有這種自信嗎?”
聖槍有着極其恐怖的壓迫感。貞德·Alter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就要上前一步擋在月夜面前。月夜輕輕地拉住了她的手,笑着搖了搖頭。貞德·Alter一愣,緩緩地退到了他身後。
一團黑霧出現在月夜手中,隨後變成了透星之釘。他看着亞瑟王,說道:“要比一下速度嗎?”
氣氛一下子就劍拔弩張了起來。亞瑟王和月夜都在盯着對方的眼睛。
“吾不想和你動武。”亞瑟王說道。
“我也不想。”月夜笑着說道。
“如果戰鬥的話,吾不會殺你。”亞瑟王說道。
“巧了,我的攻擊目標也不是你。”月夜依然在笑。
“吾不想動武。”亞瑟王重複了一邊之前說過的話,語氣似乎稍有緩和。
“我也不想。”月夜也重複了一遍。
貞德·Alter有些摸不着頭腦,於是悄悄地問道:“喂,女人,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兩儀式笑着說道:“真是的,一點都不可愛,就不能叫我姐姐嗎?”
“你說不說?”貞德·Alter有些不耐煩。
“還真是心急呢。亞瑟王的意思是,‘我不想用戰鬥的方式逼你就範,所以請你投降’。而親愛的的意思也是這樣。”
“然後呢?”
“而後亞瑟王表示‘如果我們打起來了,我會先把你的兩位妻子殺死。’而親愛的也表示如果發生戰鬥的話,他會直接把卡美洛破壞掉。”
“那爲什麼他們現在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貞德·Alter似乎有些理解了,但好像又有點迷惑。
“最後亞瑟王的態度有些軟化。她這句話的意思是‘我本來也不想與你們爲敵,你們走吧。’而親愛的的迴應是‘我們本來也不想與你爲敵,但既然你肆意地殺害平民,那我就不能不管。’”
“原來是這個意思!”貞德·Alter恍然大悟。她看着兩儀式的笑容,一咬牙,彆彆扭扭地說道:“謝謝了,姐……姐姐。”
“嗯,真乖。”
亞瑟王和月夜又對視了一會,亞瑟王再次開口了:“看起來吾沒得選。”
“你確實沒得選。”月夜點了點頭。
“親愛的贏了。”兩儀式笑着下了定論,“亞瑟王還是太認真刻板啦。”
“怎麼回事?”貞德·Alter問道。
“亞瑟王這種態度,簡直像是在強調聖都的重要性一樣。”兩儀式解釋道,“只要親愛的抓住這一點,亞瑟王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亞瑟王散去了聖槍。她嘆了一口氣,說道:“吾答應你了。從今往後,你在聖都將擁有和圓桌騎士相同的地位和權利。”
“王!”莫德雷德又站了出來,“你怎麼能……”
“放肆!你聽不懂吾的話嗎!?”亞瑟王呵斥道,聲音裡有明顯的怒意。
“……抱歉,我自願受罰,請您恕罪。”莫德雷德低下頭,退回了原位。
這種樣子的莫德雷德真是非常少見——不如說月夜根本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時候。他收起了武器,說道:“多謝了。不過,你也不必擔心。對於我來說,聖都的安穩也有相當的必要性,所以我也會履行圓桌騎士該有的職責。而且,這兩個傢伙。”
他指了一下釘在牆上的阿格規文,又指了一下被騎士保護着的高文。
“我會把他們的傷治癒。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月夜說道。
“但說無妨。”
“從今天開始,聖拔可以照常舉辦,但不能進行聖罰。”月夜說道,“這種行爲,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我想,你也不希望城牆被炸個洞吧?”
“……正如你所說,吾沒得選。”亞瑟王說道,“還有嗎?”
“就這些了。”月夜搖了搖頭。
亞瑟王說道:“那就這樣吧。稍後吾會派人把高文卿和阿格規文卿送到卿的府上。”
說完,她調轉馬頭,帶着幾名圓桌騎士朝城裡走去。肅正騎士們也迅速地列隊,開始有序地返回聖都。很快,城外就只剩下八名負責看門的騎士了。
月夜晃了一下,倒在了貞德·Alter懷裡。
“誒?這是怎麼回事?”貞德·Alter有些摸不清狀況,但還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我現在纔敢放鬆下來,剛剛我的肌肉一直都緊繃着。”月夜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和式說的一樣,我用緊咬着聖都這一點的方法,逼她同意了我的條件。但如果她繼續用你們威脅我,那我就只能投降了。”
“我們……我們能保護好自己的。”貞德·Alter有些不服氣。
“我不敢賭呀。”月夜笑着伸出手掐了一下貞德·Alter粉嫩的臉蛋,“一百個聖都都沒有你們兩個重要。”
“呵呵,親愛的還真是會討女孩子開心。”兩儀式笑道,“那對我來說,一百個我都沒有親愛的重要。”
“那我呢?”貞德·Alter有些不滿。
“唔……Alter妹妹大概和十個我一樣重要吧?”兩儀式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樣子。
“誒?誒?”貞德·Alter有些吃驚。她本以爲自己在兩儀式心中的分量僅僅是路人的程度,但兩儀式的答案讓她有些意外。她紅着臉,支支吾吾地說道:“那,那……那對於我來說,你們兩個,你們兩個……都比一百個我還重要!”
“哎呀?少見的坦率呢?”兩儀式故作驚訝地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親愛的爲什麼想要成爲圓桌騎士呢?我想,應該不只是爲瑪修和立香她們鋪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