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尚未從寒冬完全甦醒,清晨的霧氣中還帶着一絲冰寒。
倉吉走在街上,感到了一絲涼意。
他剛剛洗完澡,頭髮稍顯凌亂。
不過黑色凌亂的短髮,漆黑的眼眸,精緻的面龐,搭配乾淨整潔的衣着……
儘管一臉淡然,也顯得柔和帥氣。
周圍的行人路過,都不由自主的多看一眼。
倉吉家與忍者學校在一條街上,相距三公里左右,二十多分鐘便來到學校。
按照錄取書記載的資料,來到一年一班。
教室裡空蕩蕩的,只有兩三個小屁孩早到。
他們圍在一起,大聲聊着什麼,不時開心大笑,沒有察覺到有新同學進入了教室。
真是悠閒自在啊!
倉吉在門口頓了頓,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這樣的場景,他曾經遇見過無數次。
在前世,上小學。
每天來到學校教室,都會看到類似的場景。
那時他還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孩,看到一羣年齡相仿的同學坐在一塊聊天,便不由自主的加入進去。
那時的他與這三人一樣,純真無知。
因此,也悠閒自在。
只是,現在……
重活一世,已經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唉!”
倉吉嘆息一聲,徑直步入教室,找了個最後排的位置,坐下沉思。
忍者需要學習的知識有很多。
從人文地理到數理化再到心理學等等……
志向成爲特殊性忍者的還需要學習相應的專業知識,涉及程度比前世的大學研究生還多。
這些知識很重要,與忍者的性命息息相關。
因爲,忍者的戰鬥從來都不是單純的戰力比拼。
偷襲、戰術、情報、環境……
在實力差距沒有形成碾壓的情況下,能利用一切的人才能獲得勝利。
比如卡卡西在波之國任務中,通過對雪兔的習性瞭解,提前判斷出有忍者埋伏,從而產生警覺,提前發現了路途埋伏的再不斬。
如果卡卡西不知道關於雪兔的習性,沒能提前發現埋伏,又會怎樣呢?
就算他自己能僥倖逃過一劫,鳴人佐助小櫻呢?
他們任務的保護目標達茲納呢?
因爲沒有發生,所以結果會怎麼樣不知道,但宇智波斑與黑絕的案列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不過,雖然知道知識的重要性,但倉吉是學渣。
雖然不是特別的渣,只是不上不下的那種,但他還是沒有信心將這些知識學好。
畢竟,他前世連大學都沒讀完。
“走一步算一步吧!”倉吉有些無奈。
對於學習,他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寄希望以後能鍛造出學習相關的道具。
不過,他也不是特別在意。
這些知識可以在以後的任務裡,通過親身經歷來了解。
不過,下忍本身就實力不濟。
再加上經驗知識層面不足,若是帶隊老師不夠專業,或者責任心不強的話,很容易在這個過程中丟掉性命。
忍者學校之所以在和平期間將畢業時間延長到六年,就是爲了讓學生有更多的時間去學習鍛鍊,以保證成爲忍者後的存活率。
思索間,教室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倉吉的注意力也開始轉移到將來要相處六年的同學身上。
基本上都不認識,甚至一點印象都沒。
不過,有一個還是挺熟悉。
在畢業那天,成全鳴人與佐助初吻的傢伙。
回憶起兩人接吻的畫面,倉吉忍不住笑了起來。
忽然,一張大臉貼着桌面伸了進來,湛藍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很是好奇。
笑容頓時凝固。
倉吉按着鳴人的臉,默默將他推出去。
鳴人不以爲意,又湊了過來,一臉好奇,“想到了什麼好事,竟然笑得這麼開心?”
倉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總不能告訴他,我想到你與機油接吻的畫面吧!
這不是自找麻煩?
“喂,別這麼小氣嘛,告訴我嘛!”鳴人不依不饒的追問。
倉吉轉過頭去,看窗外風景。
鳴人眼珠子轉了轉,臉上浮現出一絲奸笑。
正欲動作。
忽然,教室響起一陣女生的尖叫。
兩人注意力頓時被吸引。
一黑髮黑眸,穿着白色短袖和短褲,背後印有團扇族徽的小孩從教室門口走了進來。
他雙手插在褲兜裡,面無表情,看起來酷酷的。
周圍一羣女生圍繞着他尖叫。
佐助有這麼帥嗎?
倉吉情不自禁的摸摸鼻子。
他自己也很帥,只是與佐助是完全不同的類型,更加類似於蠍的那種形象。
可是,爲什麼沒有女生圍着我尖叫?
難道小女孩比較喜歡這種冷酷型的?
忽然,尖叫聲變成了罵聲。
倉吉回過神來,看去。
只見剛剛還在身旁的鳴人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佐助面前,並且向前伸着脖子,帶着質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佐助。
佐助一開始被嚇了一跳。
但良好的家庭教育讓他沒有表現出異樣,靜靜的站在原地,同樣好奇的看着面前這個有些傻傻的傢伙。
不知怎麼的,他總感覺這傢伙有莫名的地方在吸引他。
“沒什麼不同啊!”
打量完一圈後,鳴人一手抱胸,一手捏着下巴,表情更加疑惑了。
這下,連佐助和周圍的人也跟着疑惑了。
“什麼不同?”佐助好奇的問。
“同樣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兩個耳朵,長得還沒我帥,爲什麼你這麼受歡迎?”鳴人狐疑的打量着佐助,“莫非……你用了魅惑類型的忍術?”
這傢伙!
佐助嘴角抽搐,內心生出揍人的衝動。
而周圍的女生更是指着鳴人罵了起來。
“喂,幹嘛罵我,我有說錯什麼嗎?”
鳴人大聲反駁着周圍的女生,然後引來更多的謾罵,最後被一羣女生圍着狂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