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對不起,讓大家受苦了!”張陸敬禮,向大家致歉。
“旅長,是我們對不起你,我們不能繼續再爲您效力了!”一名年輕的戰士,大哭了起來。
他打心底的喜歡超人基地,還想留在超人基地,通過這段時間的苦練,明顯可以感受到實力的不斷提升。
他還想要上陣殺敵,爲國爭光,奈何身體就出了問題!
“旅長,我們還能留在超人基地嗎?哪怕不能上陣殺敵,讓我們幹後勤也好!”另一名國字臉的戰士,眼眶泛紅道,他真的捨不得這裡。
“你們所有人都會留在超人基地!我向你們保證,我一定想盡辦法,讓你們全部都恢復過來!”張陸鏗鏘保證,這是他欠戰士們的。
“真的嗎?旅長?”一個個瞳孔希翼,看着張陸。
“一個個給我躺好!”
張陸上前,一個個檢查過去。
彼岸之瞳,就是最好的透視機,不,比任何的X光都要厲害。
一眼掃去,張陸明顯看到了他們的筋骨出現了問題,但這屬於內傷,哪怕利用自己蘊含種子精華的鮮血,都未必能讓他們痊癒。
張陸眉頭緊皺,他也第一次感覺到了棘手。
如果因此12個好戰士退役,或者沒有退役,留下來幹後勤,他也無法過自己這一關。
就在這時,主治醫生聽聞旅長過來,也趕了過來。
他們一來超人基地,對於這位年輕的旅長,就充滿了好奇。
這可是活着的軍中傳奇!
接着見證了超人基地的戰士們,如何在一次次演習中不斷戰勝強大突擊隊和全副武裝的常規部隊。
一個個都會這個年輕的旅長,打心底的敬佩。
但是聽聞了噩耗,這個年輕的旅長犧牲了,一個個內心悲痛惋惜。
此刻,看到張陸活着回來,哪怕主治醫生已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樣眸中帶着淚光,激動上前握着張陸的雙手。
“旅長,您回來就好,超人基地誰都可以少,但少了您,它就不是超人基地!”
“蘇醫生,各位,讓大家擔心了。”
張陸歉意說了一句之後,詢問道:“戰士們的情況如何?有辦法恢復嗎?”
蘇醫生沉默了一下,道:“尋常藥物已經失去了作用,唯一的辦法,那就是激發他們的潛力。”
“只是……”
蘇醫生一聲嘆息,搖了搖頭,他沒有說下去,但是大家都清楚他的意思。
激發潛力?
這談何容易!
女兵們眸光也暗淡了下來。
不過張陸卻是被蘇醫生啓發,想到了荊棘種子的第二形態,激發生命潛能。
只是這第二形態,只是激發自己的生命潛能,根本無法幫助到這些傷及筋骨的戰士。
但第三形態,這是最關鍵的!
第六感告訴張陸,第三形態可以激發別人的生命潛能,可以修復身體的損傷。
辦法是找到了!
可是張陸眉頭依然緊鎖,因爲第三形態,遲遲無法感悟。
張陸叮囑了戰士們安心養傷之後,回到了宿舍,滿腦子都是想着如何儘快感悟出第三次形態。
而這時,鄧久光等人連襟而來,一起見張陸。
“旅長!”
“老大!”
“我們真的以爲您犧牲了……”
一個個激動上前緊緊擁抱着張陸,最後還跟張陸對了一個拳頭。
“這還真的差點掛了,我們的對手非常強大!所以訓練一刻不能放鬆。”
“隊長,能說說這次執行的是什麼任務嗎?”令狐好奇問道,他可是清楚張陸的實力,老實說單兵作戰能力,還真找不到第二個比張陸強的。
不過張陸心情有些沉重,他掛念着十二名戰士的情況,沒有跟大家多說,說了幾句之後,就讓大家帶人去訓練,同時強調一定要注意訓練的強度,不要太過了。
一個個笑着離開了,張陸活着回來,沒有比這更振奮激動的消息。
張陸在,那麼超人基地的魂就在!
一個個幹勁十足!
而張陸在宿舍想了很久,有了思路,但還不知道如何入手。
晚飯的時候,他跟安然一起用餐,心不在焉吃着東西。
“別擔心,我相信你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安然不想張陸心理壓力太大,寬慰說道,同時她也是相信張陸,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
張陸放下了筷子,看着安然,認真問道:“有沒有辦法,讓我進入高度昏迷裝狀態,至少超過10分鐘!”
如果是短時間的話,生命潛能還沒有激發,那就清醒了過來,肯定不行。
畢竟荊棘種子的能力太強了,可以激發自身的生命潛能,除非是長時間的高度昏迷,否則很快就會清醒過來。
同時,還有其他種子,比如九死還魂草,毒花種子,豬籠草種子,都有自我修復的能力。
一個麻痹神經,一個強壯神經,一個自我修復身體,幾大種子能力結合一起,還真是想要昏迷都難。
不誇張的說,張陸就算心臟破碎了,也能在10分鐘自我修補過來,除非被導彈擊中,將身體全部炸了。
就像上次在沙漠地區,遇上了四大兵神高手,對方就曾使用武器,洞穿了他的心臟。
換成其他人,傷及到了心臟,絕對必死無疑。
然而張陸卻靠着荊棘種子和幾大種子,硬生生活了過來,更是出其不意,反殺了對方。
但是,如果不陷入深度昏迷,荊棘種子肯定不會激發出第三形態。
沒有第三形態,那12名傷殘的戰士,這輩子再也無法上戰場戰鬥。
張陸只能逼自己,哪怕是涉險,也要確保這12名戰士,生龍活虎過來。
而安然聽到張陸的話,都怔住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啊!
深度昏迷!
萬一要是醒不過來,那就成了植物人了,這可不是能亂來的!
安然放下碗筷,嚴肅說道:“你這是找虐啊!就不能換一種方式嗎?”
“沒有辦法,這是唯一能讓12名筋骨損傷的戰士,恢復過來的唯一辦法。”張陸正色道。
“我看你就是在找虐!”安然搖了搖頭道:“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一種方式,或許可行!”
“你說。”張陸急切問道。